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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了理领子,一侧的颊边有一道若有似无的笑窝,“常智,智慧的智,是许先生的助理。”
长治久安?“谢谢你送衣服过来,麻烦了。”
“不客……”
“那是我叫他买的,怎么没见你谢我?”
未待常智说完话,许南川便搁下手上的文件,身子歪靠在沙发上,单手的三根手指撑着额头,单手搁在膝盖上轻点着。
我冲他勾勾手指,“大川哥,借一步讲话。”他依言附耳过来。“我需要和你道谢么?”
他轻声轻气:“不许要么?”
“那我还你钱吧?”
“我会揍你的。”
常智默默地染上了哭腔:“你们还能意识到其实我还在这里么?”
“唔,噢,你说好消息是什么?”我立马坐正身体说。
“常智,你可以离开了。”
“他还没有……”许南川捏我的鼻子。“我来告诉你。”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许南川带着我离开,是常智留下来善后,他把警察叫来,扭着那两个人就去了派出所。
贾家的公子按理说他也是认识的,可只当是没见过这个人,整一翻脸不认人呐,只要等到他家里来人领。
贾宁的父亲贾费均终于有恃无恐的来了,底气十足地就要警察放人,他霸气的说,不就是想要钱吗,给就是了。
“哎哟,谁口气这么大呀,给得出多少?说来让咱开开眼。”
别常智平日满不在乎的吊儿郎当模样,关键时刻这样的气质摇身一变就是阴险毒辣的同义词,被派出所并不明亮的灯管一晃,也是阴森森的怕人。
贾费均一个哆嗦,他认出了常智,更知道这是某些地方他也要依仗着混饭吃的某老板的得力助手。
他额上登时就直往外钻冷汗,陪着笑脸说,“唉呀,我当时谁,原来是常助理啊,你看,这绕来绕去竟是自家人的事。”
“哟,这不是贾先生吗?真对不起,没认出来。贾宁?这个畜牲……哦,说错话,说错话,这个小子是您的儿子呀,这是怎么搞的,即然是认识的还欺负我们老板的妹妹。
您是没看到啊,老板心疼的哟,我都看的痛心疾首,几千万的生意说扔下不谈就不谈了,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您说说,怎么也得给许先生和他宝贝妹妹一个说法吧?”
“那他打算给个什么说法?”我漫不经心的问道,贾宁对我的伤害已经造成了,我想把他千刀万剐,可这是法制社会,所以怎么样我都不关心了。
“你不会在校园里遇见他了,现在他人在前往南非的路上。”
原来是被遣送了啊。
“大川哥,我觉着你要是不做生意了,可以去当说书艺人啊。”
“哦?怎么讲?”
“这事儿被你这么一说,绘声绘色的好不形象。”
他叹了口气,“我还不是为了逗你开心,不过,倒是便宜了那个小畜牲。”他的面孔清爽冷然,眸光中寒光迸射。
关于这点我持中立意见,不是我圣母,不计前嫌,就事论事的说就这样被迫放弃学业,倒真是天道循环,只是确实可惜了。
“他当时神志有些恍惚,经过检测是服用过迷幻剂,和他一起的那个是给他提供迷幻剂的,已经被抓进去吃牢饭了。”
怪不得我总是觉得贾宁不太正常似的,莫不是那像是被下了蛊的模样都是神经受损的征兆?不过,那都和我没关系了。
考试周后暑假来临,唐玮因为家教工作还要再进行一段时间,不能同我一起回去。不过他总要挤出时间回去看姥姥的,我们升入大二的要提前返校军训,所以到时可以一起返校,倒是也不错。
阮宁清也要回A市去看大姨和叔叔,我、她还有夏宇语三人一起登上飞往A市的班机,在天高云淡间重温五彩斑斓的少年时代。
“那时候总觉得自己无敌年轻,虽然时间就像那干海绵,一滴水也挤不出来,可精力充沛呀,深冬里穿丝袜都不觉着冷。现在依旧觉得自己无敌年轻,时间也充裕多了,可经常提不起精神,前阵子下军区慰问演出,回来居然感冒了。你说大夏天的感冒,都不丢人?!”
阮宁清大大的双眼皮一翻,万分的不屑鄙视涌了上来,双臂交叉在挺拔的胸前,随着气鼓鼓的深呼吸而起伏。
夏宇语低低的哼笑起来,“你可以说热伤风,这不就正常了,就该大夏天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