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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雷是一种价格低廉地防御武器,但是其破坏的代价却从不低廉,甚至昂贵的很。
穿越雷区的时候,一定有排雷兵在前方清扫障碍,谁也不能保证百分百的成功概率,他们随时会成为祭品牺牲。
在岁月的长河上飘荡,不知何时就会遭遇雷区,出现突发事件轰得人精神错乱,并且,没人能够抵挡在我们的身前。肋唐玮是个父不详的孩子,他的母亲在生下他不久后也抑郁而终,是姥爷和姥姥抚养他长大。后来姥爷去世了,姥姥年岁也大了,就跟舅舅、舅妈住在一起。
舅妈接受姥姥也很勉强,再加上他这个拖油瓶,和舅舅几乎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
唐玮从初中就开始打零工贴补家用,捡废品,到夜市摆摊,送牛奶……能做的他都去做,可是那些钱还是太少了。姥姥说小玮是读书的料,将来是要去上大学的,舅舅家也不富裕,也有自己的孩子要养,姥姥就去帮水站送水,能赚一点是一点。
这次摔伤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抗不住那水桶,上楼梯的时候一脚踏空,才摔着的。
“舅舅说拿不出钱来治,就算能,舅妈那儿……我从来没这样怨恨自己出身贫寒。”他苦笑着涩涩扯了扯唇,清俊的侧脸浮起悲凉的伤。
这是个我不曾涉足的世界,不是民生新闻,没有美艳的安吉利娜出镜的世卫组织难民署,它这样近,触手可及,带着属于一个人的温度,逐渐冰凉。我走到窗边,攥住两边的窗帘,拉开,再把窗户也打开,缕缕微风吹扬起淡薄的帘布,卷起荷叶似的涟漪,终于满意了。
“唐玮,话说出来嘴唇开开阖阖很简单,但是我总是想,只要还活着就总会有希望,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怕什么呢?我们活着,而且这样年轻。”
那天,是唐玮第一次如此主动地贴近我,他的胸膛不是那样温暖,也不厚实,还带着烟酒的味道。他那样温柔的揽住我,抬起我的下巴,淡色的唇逐渐贴靠过来。
他连睁眼也不敢,眼睫扑闪着,“我很紧张,我很紧张”地抖动。
“他要吻我了,他要吻我了”我的心脏在胸腔里鼓噪,像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和他表现紧张的状况完全不同,我的眼睛睁大到极限,眨也不眨到眼角泛酸。
他的唇落下的时候,只觉得人中一软,他找错位置了呀~
唐玮可能也感觉到了,张开一道狭细的眼缝,偷偷觑着我,颧骨接近下眼睑的地方迅速升腾起红晕。他轻哼一声,探手缓缓遮住了我的视线,微凉的唇逐渐辗转于我的唇上。
为什么没有销。魂噬骨的感觉?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形容,想什么触电呐,瘫软呐,四肢无力,大脑缺氧?怎么一样都没有?!我是不是有毛病?!
好想哭啊,这样标准的初吻居然没有感觉~等等!其实这并不标准啊,舌吻才算标准呀,他这样老实的摩挲来摩挲去的,估计不对吧?
我见唐玮气息有点沉,揽着我的手随着收紧的动作而轻颤着,阳光将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延长,像一帧优美的剪影,因为我的胸小,所以我们才能如此的贴近。
骨子里我大概就缺乏羞涩、矜持的女性传统美德,大着胆子悄悄探出舌尖轻舔他的唇瓣,既然他不会,那我这个看过爱情动作片的人先来动作吧。
我的动作可能吓着唐玮了,他倏地绷紧了身子,本来就没多少肉,现在更是硬邦邦的了,不仅如此,连摩挲的动作也没有了!
我更想哭了,他一定是觉得我太主动了。
我哭丧着脸刚想退开解释,别看我这样,本质还是纯洁的妞来着。唐玮却以势不可挡的效率扶着我旋了个身,激动地把我推到了床铺边。
虽然我相信他不会真的对我做出什么逾越之事,可他还是伤害了我,我的脑袋生生磕在玄铁床沿上,闷哼一声,嘴上也没控制住咬了下去。
当日夏日明媚,繁花争妍,空气中飘飘缓缓一缕紫花苜蓿的暗香,那是我衣柜里花包的气味。
付源推开门就在这样一种美妙的景况中目睹了我们的“惨状”。
我趴在唐玮的肩头,痛得咬他的脖颈,他的唇角还挂着一丝荼靡的血液。
付源惊愕至尖利的声音陡然响起,他一迭声复读机一样的道歉,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事后听说反过味来嘲笑了唐玮好久。
越是临近考试越让人精神躁动不安,莫小清最近总像是更年期提前了似的,她某天终于忍不住了,拉着我说起了邢端。
“唉,以前看你们是那么久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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