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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怎么会,他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吧。
接着她又问我是不是喜欢陈墨砚,我又红了脸,也只有这种时候,我才知道害羞为何物。
不知何时起,在陈墨砚和邢端的周围,升起无形的屏障,我站在外面观望他们,像一个旁观者。
陈墨砚的后座上,有邢端出现已是习以为常,他总会丢给我一句:你先回去吧,我先送她回家。
而她也会跟我说:回去吧西年,墨砚送我就可以了。
笑容甜甜,迎着日落红霞,他说搂住我坐好,细声细气,她说好,吴侬软语的甜腻。
那我呢?我算什么?哦,我是旁观者呀,眼前油画一样浓郁的空际下,只容得下画一样相配的人。
不出三次,我已经很主动的自己离开,不需要一再的提醒我:你是多余的。
我,有自己的自尊心,也有想要逃避的东西。我怕有一天生出忌恨的心。
一个人,没什么不好;一个人,真的很好。
当夏宇语骑着自行车追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正在推着车子,边走边罗列着陈墨砚和邢端的相配之处,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无论如何她都比我要好。
想起了我例假的第二天,她从家里带来的红枣,大红色像她善良的心。
从那天之后,陪着我回家的人变成了夏宇语,我没有问他为什么,因为他的家明明是相反的方向。
陈墨砚,我最好的伙伴,亲人一样的存在。我喜欢你,以朋友的身份。
第十七章 应该相信的,是眼睛看到的,还是心里感觉到的?
我妈问我怎么不见邢端来了,是不是闹别扭了?
哪来的别扭?那么好脾气的人,都不见得会想那么多。
我心里烦躁,打了个招呼就出去逛街了,逛累了就随便进了间冷饮店坐下歇脚。
翻翻我的战利品,果真不能冲动购物,还没等回家呢,这些饰品、衣服什么的,就不喜欢了。
冷饮店的沙发是半敞开的样式,椅背高高的,坐下的时候比我的脑袋尖还要高一些,所以偷听了邢端的话,也非我本意。
邢端的声音伴着悠扬的轻音乐隐约传来,一开始并不确认,听着听着她独特的每句话最后一字的上扬清晰起来。
陌生的女孩子说:“你跟夏宇语有没有进展啊?”
“他?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有更好的目标,而且进展顺利。”
“怎么?夏家都那么有钱了,还不够好?”
“只是有钱有什么用?他爸是国企高层,他妈家是暴发户,怎么能和外交官的家庭比?”
“外交官呀,好厉害!”
“不止呢~他爷爷还是军队的高官,他家住部队大院,进出都有警卫把守,气派着呢~说起这个,我倒真挺感谢那傻丫头的,要不是她我还进不去这样的地方。她也怪实在的,明明自己喜欢那男生,还敢把我引见给他。她除了有个好出身,还有什么比得过我,我就不服气!”
我觉得心凉,身子凉,就连脚趾尖也是凉的。
是不是感谢她,说我是实在,而不是傻。其实是一样的意思吧。
我默默的走过去,看见邢端身着白裙的清纯模样,想起了她说“大院里五岗四哨好不吓人”、“陈墨砚学习真好真让人佩服”、“西年你是不是喜欢他”。
言犹在耳,人事已非。
她看到我先是吃了一惊,很快便恢复如常,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却被我挣开了。
她有些尴尬,很勉强的笑着对我说:“一起吧,给你介绍一下我以前的同学。”
我冷笑一声,“不耽误你们叙旧了,你们聊得话题我没什么信心能听下去。”
推开陈墨砚的房门,他刚刚沐浴过,赤着上身,发尖上还滴着水珠。
他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看我,飞快地抓起衬衫套上,吼我:穆西年你是不是疯了!?
疯了?我说陈墨砚你才是疯了!你不是智商超高么,怎么看不出来邢端是个有野心的狐狸精!
怎么会怪他呢,明明犯傻的那个我是首当其冲。这一刻,我承认或许一直没诚心放下,祝福他们。
“穆西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谁教你的,狐狸精这么难听的话也是你说的么?”
厌恶。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眼里的深意。
第十八章 小丫头,你把我当司机了啊
当我登上飞往伦敦的航班,还残留着一丝丝的心痛在心底,不能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