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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角马,能干掉它们的有狮子、猎豹、鳄鱼一类的大型动物,当然也有鬣狗这类体型较小的群体狩猎动物。
不管怎么说,它们全部拥有强劲的咬合力,以及发达的尖锐犬齿。肋我没咬过角马,可单凭视觉和触觉就能知道,许南川的胸肉应该和角马肉差不多,紧实、光滑、平整,让人无从下口。
没有犬齿,这样滑来滑去的扎不进去,一点也伤不到他嘛!不仅如此,唔,还有点硌牙。
这对我来说不啻于一个打击,可我丝毫不气馁,转而去进攻他锁骨和肩胛凹陷下去的那个连接处。
一口咬下去是坚硬的骨头的质感,他微弱的哼了声,我得意地勾起嘴角,心想知道疼了吧!
他双手箍住我的腰,将我往上提了提,越收越紧,我终于吃痛着轻呼出声松开了牙齿。
我瞄了眼自己的杰作,两排半月型的齿痕被闪着莹光的突出锁骨横断,像是月牙湾旁蔓延起伏的沙丘。月形尾端一道暗色的血丝蜿蜒盘亘,狰狞却也魅惑妖娆。
这大大刺激了我的神经,这暧昧迷离的幽暗空间,空气中漂浮的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味蕾上也似乎沾着铁锈的味道。
我喜欢富有浓郁阴暗情调哥特文化,那些被我深埋的疯狂因子,连自己都遗忘掉的对暴力、绝望、癫狂会产生兴奋感的激越,就这样被一根无形的针探进最深处再小心翼翼的勾缠出来,贪婪的呼吸吐纳。四周像是亮起了幻境般的迷幻灯光,眼皮也失了力气要闭不闭的,无意识的抬起手,也是软绵绵的,指尖绕着两枚半月绕划着圈,时而轻沾时而弹起,耳畔浮响的是他沉重的喘息声,麦色肌肤上的高光频闪变换着。
他的十指像十根钢条,根根都要陷进我的皮肉里去,我皱起眉埋下头去学他的样子打着圈舔舐齿痕,那一丝血痕顺着舌尖和着唾液流进我的身体里破碎融化。
“疼么?”我轻轻的呢喃,回答我的却只有喘息,不停的喘息声。
“是谁的心呐,孤单的留下,他还好吗?我多想爱他……是谁的爱啊,比泪水坚强,轻声呼唤,就让我融化。每一滴雨水,演化成我翅膀,向着我爱的人,追吧……”
外面响起了飞儿乐队“月牙湾”的歌声,每一个字节,每一颗音符,都像敲击在心口上一样,“叮叮当当”的雕刻着全新的形状,我顿在那里不知所措。
“年年......”许南川沉哑的,一点也不复以往动听的嗓音,好比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理智的弦轰然绷断,在脑海里震颤不停。
脖颈像上了锈,慢镜头似的侧仰起,一点点咆哮着势不可挡涌进眼底的是他弯翘的下颌,丰厚得宜的唇,清晰的人中,阖动的鼻翼,挺直的鼻骨,再是他黑钻也似黑洞的瞳仁,掉进去便再爬不起来。
究竟是谁先主动的,根本说不清楚,只能说是电光石火间,我搂住他的脖子,他抱着我的腰扣住我的后脑勺压下去,我们就像两只疯狂对弈的野兽,纯属蛮力的嘶咬,想要将对手击倒,汲取对方身上能量。仿佛此时此刻就算是世纪末日,就算我们将这样死去,也再所不惜。
他滚烫的手掌熨烫着我腰间的每一寸皮肤,我用膝盖支撑跪在坐椅上尽可能的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我们的唇舌交缠,牙齿碰撞,我胡乱擦蹭过他的脸颊、眉头、眼睛,听他压抑破碎又痛苦的声音梦呓似的轻唤我,那一瞬间我竟然觉得此生再不会被人如此想望了。
就这样吧,真想就这样时间停止,空间消逝,巨大的空寂和满足交织在我的身体里,碰撞出永不凋零又转瞬而逝的璀璨烟花。
我水似柔软的骨肉和他钢铁般坚硬相贴,没有缝隙就像没有未来一样,这念头绞得我心窝疼痛,膨胀的悲哀贯穿了整个胸腔。
“许南川,许南川......”我呜咽着发出悲鸣的声音,我想我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莫名的悲剧意识中,可怕的不是我意识到自我的悲剧化,可怕的是我意识到了,却又偏偏像沉陷沼泽,眼睁睁看着自己下陷却拔不出来。
“年年,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是不是?”我听到他冲破混浊的呼吸,试图清晰的表达他的意思,那么迫切又那么克制,像是辛苦的同自己抗争,结果却只能挫败的认输投降。
我不知道......我摇头,可我又怕他离开我,所以又点头。
“所以呢?自己也不知道吗?那我来替你做答案好不好?”他柔柔的诱哄着,蛊惑着。
许南川的手早已从衣摆间滑了进去,在胸衣的下缘附近纠缠了许久,此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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