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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古墨闻秦凡提起当年事，不禁笑骂了一声，不过却是觉得十分的欣慰。为师者，弟子青出于篮而胜于篮，他自然也是心里高兴的。

“不过可惜我这一招万牛冲撞虽然号称万牛；但实际上只有九百九十九重，别说是万了，连千也始终没法再突破了。”秦凡不无遗憾地说道。

他曾经也尝试过研究怎样去再度突破，但并没有取得太大的进展，九百九十九重似乎就已经是现在的他所能掌握的极限了。

“臭小子，你就不要这么不知足了，九为极数，九百九十九重已经是三个极数了！就你刚才发挥出来的实力，我想只要对方没有天阶武技，那么即使是五六级的武尊也未必是你对手！所以你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十分不错了，就算换了本武圣，也未必能做到这一步。”古墨老脸不禁抽了抽说道，这对于他这个曾经武圣来说，秦凡的变态实在算是一种不小的打击。

想当初他将这蛮牛冲撞改良成三重蛮牛冲就已经花了不少精力，他实在无法想象秦凡这个小变态是怎样做到改良出九百九十九重之强的。

“嘿嘿，不是你老跟我说要不断挑战自己么？既然我已经将这武技的名字改为万牛冲撞，没做到这个程度我是不会满足的。”秦凡笑了笑道，然后他转而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古墨，“老头，我看，要不你这个武圣再和我好好切磋研究一下，说不定会再有突破？”

“滚，如果现在本武圣己经恢复了巅峰实力，早就一掌拍死你了，看你还能在我面前得瑟。”古墨看见秦凡这样模样再想想刚才对拼也中自己的狼狈，不由得有些羞怒地说道。

“老师，这样你就不对了吧？弟子的成就不就是你老的荣耀吗？”秦凡装诈无辜地摊了摊手说道，“你也知道现在弟子的境况，敌人要比弟手强大得多，只有不断增强自己的实力才能自保啊！”

不得不说，除了秦漓，秦凡现在只有在和古墨单独相处之时，才能好像以往那样肆无忌惮地说话了，就算如今是他的父亲秦洪，虽然是以他为荣，但彼此之间却是更加难以交流了。

他也是人，他也需要将心中的压力释放出来一些，

所以；秦凡很享受现在和古墨打打闹闹的感觉，就仿似是回到了自己还是一个小小武徒或者武者时候，那努力奋斗的岁月一般。

“好吧，虽然本武圣现在暂时未没有将你这万牛冲撞改良的办法，但你若要再度提升一些实力其实还是不难的。”古墨也知道秦凡的境况，只得无奈地说道。不过秦凡现在的万牛冲撞已经发展到天阶武技阶段了，就算是曾经身为武圣的他，想要改良一个天阶武技也不是那么容易，很讲求机缘和领悟。

“真的？”闻言，秦凡不禁眼前一亮，本来他就是对那么快改良万牛冲撞不抱什么希望的，想不到却是有意外之喜。

“本武圣什么对候骗过你！”古墨撇了撇嘴说道。

“骗我的多了……”秦凡嘟哝道。

“说什么？不想听了是不是？”古墓眼晴一瞪说道。

“听，弟子认真聆听教诲。”秦凡马上装作正式道，虽然现在他的实力暂时超过了古墨，但实际上，在武道经验上，他是远远也及不上的。

“你是不是可以利用麒麟魔种施展出水系的万牛冲撞了？”古墨没好气地问道。

“嗯，勉强可以，但是威力与火系的万牛冲撞还是差了不少。”秦凡点了点头回答。

“那你就先好好掌握这一种万牛冲撞吧，只要你能有自如使用了这一种水系万牛冲撞，虽然还是暂时没法突破九百九十九重的极数，不过一旦将水系万牛冲撞和火系蛮牛冲撞结合起来，那威力绝对能够极大的提升的。”古墨看了秦凡一眼，又继续认真地说道，“以前因为怕你好高骛远而想得太多了，所以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其实能够掌握两种不同的元气，那本来是武圣独有的能力，也就是如今的你，算是个怪胎了。”

“水火两系的万牛冲撞结合在一起？怎么结合？”闻言，秦凡不由得再次一喜。

水火两种能量其实算是相对的，水能灭火，火也能将水蒸发，要将两者结合在一起十分不容易。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极致之道的事情么，就好像你当初在妖兽山脉之中遇到那个纪萱儿，就是冷热极致之道，是冷热两种不同能量相碰，然后发出更强的能量。”

“其实水火能量的结合其实也差不多，讲求的是一种平衡，只是极致之道是天生特殊体质，天生体内有两种不同源的能量，有天生的优势，威力也更强。而一般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