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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还跟被拆过重组一样软的厉害,脑子也混乱不堪。她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对白忱淡然处之了,无论身…体还是心理,她都越来越注意他。
白忱侧目看她一眼,她心事重重的模样看起来让他难受,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其实嘴拙又词穷。
“我不懂表达,只会用自己的方式达到目的。礼清,如果我让你累了,你可以试着相信我,有些事,骗你是情非得已,但我不会伤害你。”
他能说的就是这些,其他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他们的开始实在太糟糕了,他回国的时候她已经在计划结婚,如果肖禾娶她是因为爱情,他就也甘愿罢手了。
可是肖禾,也只是利用她而已。
钟礼清沉默片刻,转过头来认真睨着他:“白忱,我拿什么相信你?我并不了解你,连你对什么感兴趣我都不知道。我们缺乏沟通,你和我说的话算起来还不超过——”
白忱薄唇紧抿,忽然毫无预兆的打断她:“你,我只对你感兴趣。”
钟礼清闭嘴看着他,只当他又在演戏。
白忱冷静下来,却借着说道:“礼清,我这辈子只有两件事一定要做到,一,为我母亲讨回公道。二,就是让你爱上我,以任何代价。”
钟礼清惊讶的看着他:“你母亲不是被舆论”
“不是。”白忱的侧脸线条刚毅紧绷,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用力到骨节泛白,“是白友年,怕事情曝光后丑闻会让自己身败名裂,于是设计导演了那出戏。我母亲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连他已婚的身份都不知情,是他欺骗在先,后来竟然还要了她的命。”
钟礼清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白忱小小年纪就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亡,还要承受亲生父亲是罪魁祸首的丑陋真相。
她心里忽然有点难过,迟疑着开口:“白忱,你该对自己好一些,做错事的人早晚会受到惩罚的。”
白忱忽然有些激动,握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受罚?有的人手里明明有证据,却不拿出来!你——”
他看了钟礼清一眼,暴躁的扭头看向车窗外,长长吁了口气才道:“对不起,我失态了。”
钟礼清从没见过白忱这么激动的样子,一时有些错愕,而且她说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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