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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的耳中。他抬头仰望,和祭台上槐古龄的眼神相对。他看到对方眼底的错愣和愤怒。沈燕舞抿起了嘴唇,毫无悔意,手上扣紧了龙泗亭,对着人群让开的另一条通道间,看似权威的男人,说道:“放了他们。”
那个男人从人群中镇定的走了过来,人们纷纷为他让开道路,沈燕舞勾了勾嘴角,在对方开口之前,抢先说道:“放了他们,否则我就……”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便听到龙泗亭的呻吟,沈燕舞不免有些得意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见对方皱起了眉头,他笑道:“怎么?以为我不敢。”
面前的男子眉头更加皱紧,他扫了眼祭台上的槐古龄,眼神中似有责备的含义,沈燕舞见了眉头蹙起。只见对方转回了头,看向他说道:“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沈燕舞嗤笑道:“误会?”他一双大眼转着圈打量着男人,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男子微微一顿,缓缓笑道:“我是青玉。”他见沈燕舞表情有所变化,料想对方知道自己身份,于是接着笑道:“我身后这几位是绯影,红靛和兰客。”他一一介绍着,又看向沈燕舞,说道:“我们四人是这里的长老。”
沈燕舞眼睛一转,笑道:“是么?那又怎么样?”他看到青玉的脸色一僵,顿时五颜六色,沈燕舞在心底暗笑,他一步步的扣着龙泗亭走到祭台下面,走到朝阳身旁,说道:“现在恐怕是你们的把柄在我手里吧,你们是长老又怎么样呢?”他得意的笑着,瞟了眼一旁柱子上的槐古龄,只见对方白着一张脸,见到自己,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将脸转了开。沈燕舞顿时觉得无趣委屈,他看着朝阳在自己身后站直了身体,于是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朝阳颔首,手横在了胸前,挡在了沈燕舞身旁。
沈燕舞看向青玉,扯起嘴角,笑道:“长老现在有什么话要说么?”言下之意就是要对方看清形式。青玉直直的看着沈燕舞挡在了槐古龄身前,而他的手里握着的是龙族的族长,龙泗亭。他微微闭了闭眼睛,开口道:“我想一切都是场误会。沈公子是我们的贵客,上宾。”面对村民们质问的眼神,青玉又朗声说道:“我们是担心大家误会,所以才让槐古龄代为招待,没想到还是引起了这么大的误会,是我管理不当。”说着,他向着沈燕舞低下了头。
沈燕舞在祭台上,扯起了嘴角。听到背后那几不可闻的一声嗤笑,他眯起了眼睛,笑意更深。
沈燕舞一得到释放,便扶着朝阳道了声“失礼”,一路回到了槐古龄的房子。而槐古龄和龙泗亭,还有一班龙族居民便被青玉留了下来。
到了屋内,沈燕舞将朝阳扶到床上,急切的问道:“你怎么样?”一边问着,一边便要伸手解下朝阳的衣衫。朝阳脸上一红,急忙按住了沈燕舞的手,低声道:“我没事。”沈燕舞眉头一蹙,道:“怎会没事?我看你当时都站不起来了。”说着,他甩开对方的手,自顾自的解着他的衣扣。
朝阳别扭的僵在原地,任沈燕舞灵巧的将自己的衣衫褪下,露出精壮,仍旧缠着绷带的上身。几日修养已经收口的伤口还好没有渗出血迹,但是朝阳其他的地方,例如腰间,手肘,却又多了许多的淤青。
沈燕舞看在眼里,一阵心疼。伸出手抚摸着那些淤青,颤声道:“你怎么……怎么就冲出去了呢?”朝阳道:“我不能见死不救。”沈燕舞手上一顿,忽然抬头道:“你怎么见死不救了?”见朝阳皱起了眉头,他又接着道:“说不准还是他们串通好了的呢。”
朝阳道:“不会的,槐公子不是这样的人。”他说着,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沈燕舞哼了一声,起身从橱柜里找出平日里常用的药酒,到了些在自己手上,揉搓着朝阳身上的淤青,说道:“我没有说是他,但是保不齐不是那些长老在背后指示。”他想着任芳既然是兰客长老的女儿,那么断然不会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事情,那么还敢公然煽动村民,如果不是长老授意,那就一定是有人撑腰。总而言之,这几个长老是拖不得干系。
朝阳看着沈燕舞阴晴不定的脸,觉得他手上的力道也是忽重忽轻,虽然只是些皮外伤,但是因为朝阳身体虚弱,所以才会被那些村民制住,此时沈燕舞好似神游天外,手上一个不注意力气大了些,让朝阳忍不住哼了一声。
沈燕舞听闻,惊的松开了手,急忙问道:“怎么,我弄痛你了?”说着,他一脸愧疚。
朝阳看在眼里,心知对方也是无心,便说道:“无妨。”见沈燕舞仍旧满脸愧疚,他拉过沈燕舞的手,按在自己腰间的伤口上,轻轻揉搓。沈燕舞有些错愕的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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