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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笑,毫无出手的意思
鬼偷邢彬更不时鼓掌喝采,笑道:“好掌招!好刀法!双刀对双掌,果然旗鼓相当!”
杜三娘娇叱道:“你们都是死人么?还不赶快帮忙擒下这两名叛帮的叛徒!”
头陀郝飞竟嘿嘿笑道:“你们是夫妻对兄弟,势均力敌,叫咱们如何插得上手?”
鬼偷邢彬也耸肩道:‘唱戏的走了,看戏的倒打破头,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
双煞兄弟闻声回头,果然黄燕已去得不见了影子,梁金虎虚晃一招,跃出圈子,叫道:
“葛兄暂请住手,我有话说!”一
霹雳神虎吼着挥刀直追而上,骂道:“扯你娘的臊,再接三百刀说话!”
一面回头又向邢郝二人恨恨道:“你两个先别幸灾乐祸,咱老子收拾了姓梁的,少不得也叫你们尝尝刀味,他奶奶的熊,现在老子才知道你们结义入帮,都是假的,一个个全他娘的该杀!”
正呼叱叫骂,激战未已,桑琼已缓缓睁开眼睛,抬头一望,立即挺身而起,沉声喝道:
“住手!”
双煞兄弟听见喝声,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葛森夫妇见桑琼醒转,这才双双停手,杜三娘抢步上前,急叫道:“帮主,不得了啦!
梁氏兄弟俩叛帮,邢彬郝飞袖手旁观,各存私心,九灵帮中尽是这种人,一切都完了………”说着说着,竟抽搐哭了起来。
葛森眼眶一红,也颤声道:“喝血酒!拜兄弟!敢情都是骗人的玩意,帮主,咱们现在才明白上当了。”
桑琼含笑分执着二人的手,眼中也闪现出激动的泪光,柔声说道:“不1不要难过,一切争执和误会,我都已经听见了,但因正当运功疗治内伤的紧要关头,不能出声向你们解释,才使大家险些伤了同门义气。”
双煞兄弟连忙抱拳躬身道:“这是咱们兄弟擅自专断的过错!”
桑琼摇头道:“事急从权,你们也没有过错,说起来,罪责都在我一人身上,现在大家不必再论是非,坐下来听我说几句发自内心的话,金虎,你先替伍一凡解开穴道,扶他过来,他伤势很重,但这些话,却应该让他也知道。”
梁金虎应命搀扶伍一凡坐起,为他解开闭穴,头陀郝飞立即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塞进伍一凡口中。
霹雳神葛森杜三娘面面相觑,默然席地坐下。
桑琼首先环顾众人一遍,然后凄然说道:“现在,除了舒凤平之外,九灵帮人全都在这儿,记得古墓组帮的时候,我曾经说过‘合群之道,首在同心’这句话,平时也常常以‘诚’字与诸君共勉,但是,说来惭愧,我虽承诸位厚爱推为一帮之主,却既未做到‘同心’,也没有以‘诚’与诸君相处。
“因为,我并不姓‘杨’,而且一直对帮中同门,存着可鄙的猜忌……”
葛森夫妇顿感一震,不禁骇然失声道:“帮主原来不姓杨?”
桑琼肃容颔首道:“是的。杨天仇三个字,纯是临时杜撰而成,我真正的姓名,叫做桑琼,曾为金陵卧龙庄庄主。”
葛森夫妇大惊失色,几乎要从地上跳了起来,鬼偷邢彬与头陀郝飞却仅仅微露讶异之色,互相交换了一瞥诡密的眼神,平静如故,并未出声。
桑琼似未留意,便开始述说自己隐姓埋名的原因和经过,甚至将舒风平本名罗天奇,易客人帮图报家仇的真实内情,毫无隐瞒,全盘托出。
这些事,云岭双煞早已知道,自是不感诧异,但霹雳神葛森夫妇和铁面金钩伍一凡却越听越惊,骇然不已,只有鬼偷邢彬与头陀郝飞一直镇静如常,既不惊诧,也不震动,倒像是早就知道了。
桑琼娓娓说完,葛森夫妇和伍一凡都声喜交集地道:“帮主出身世家名门,竟不惜纤尊降贵与我等江湖草莽结交,如此胸襟,令人感佩……”说着,便欲起身罗拜,重行大礼。
桑琼急忙拦住,正色道:“尊卑贵贱之分,全在一己作为,父母余荫何足挂齿,尤其父贤子愚,元德不肖,徒增愧作,自从东庄毁败,我以颓废之身,如非得识诸君,早随草木同朽,哪有今日,可是,我却未能坦诚与共,反而虚伪欺瞒,一直对诸君存着猜忌之心,以致令同门失和,并害伍兄断臂,一切罪戾,都由我而起,自觉愧居帮主大位,现在我把这些内情掬诚说出来,一则为求赎罪心安,二则有一点虔诚要求,希望诸位能够应允成全。”
葛森朗声道:“帮主有话尽管说,咱们没有不能答应的。”
桑琼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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