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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吗?”酸菜猛地转头,“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不愿意一辈子就这样排后面,不是唯一,也不是最重要地,娘娘,我是不是很过分呢?”
酸菜的心情我非常明白,我也曾经为这痛苦过,那是在司马衷前去长安的时候。在司马衷不曾按照约定找我的时候,只是现在想来,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遥远到当初的心痛不甘愤怒都恍如隔世。相比之下。酸菜更加敢爱敢恨。
我那样容易就原谅的司马衷,是不是一种妥协呢?每个女人都愿意成为对方的唯一。都希望自己是对方心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可是在隐的心里,最重要地始终是司马衷。可是在酸菜心里,最重要的又何尝不是我呢?那些曾经在她心头留下刻痕的男子,却始终没有越过我的地位,而我和司马衷的存在是否就阻挡了两人的幸福之路呢?
出去的时候,无意中一回头,看到就在刚刚酸菜驻足的地方,站着一个男子,看那身影,分明就是隐,以他地功力,我和酸菜的对话,自然是瞒不了他的。
听见我的脚步,隐抬起头,慢慢的停在我的跟前,过了半响,仍是没有说话。
我静静的等着,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相对无语,只听一声清朗的声音响起,“隐。”
那是司马衷的声音,我抬头打量了一下天色,东方已经微亮,只是这样的雨天,不是很明显而已。一个雨夜,几人安眠呢?
司马衷突然做了一个决定,离开罗浮山北上。现在北方地局势不稳,正如司马衷所预料到的,原来祖 所驻扎的北方,现在形势很不明朗。
司马睿借助长江天险,偏安一隅,江南的世族又满足于现在地奢华生活,根本无意北伐,只是一方面江南地世族,本来是当初吴国留下的,降晋之后,颇受压迫,此番西晋被灭,司马睿又是一个素来缺少威望和雄心地王爷,落魄而来,自然不受人重视;另一方面,那些北来的世族,尤其是王家,手握重权,功劳巨大,时间久了,自然日渐骄奢,有了不臣之心。
所以现在司马睿的天下,表面上看起来一派花团锦簇,繁华盛世,实际上内地里已经波涛汹涌,大厦将倾。
司马衷的双腿不便,但是我也不愿意违背他的意愿,很快的收拾好东西上路了。
葛洪领着安平一直送我们下山,本来也要一路随行,却被司马衷拒绝了。
我们的马车外表看起来毫不起眼,但是十分宽敞,里面特意多放了些被褥,免得颠簸。司马衷坐在车内,回身对葛洪道:“仙翁因为我隐居山中多年,此番天下未安,仙翁还是将一身才学济世救人才好。”
葛洪还有些犹豫,我在一边跟着劝道:“那些炼制之法,事物变换,例如丹砂烧之成水银,积变又还成丹砂等等,需要更好的条件,山上不可能有那么周全的设备。”
安平在一边双眼发亮,“还有师父的《抱朴子》。”他这段时间一直跟着葛洪研习医药,对葛洪很是钦佩。
葛洪慈爱的摸摸安平的头发。
惠普没有来。
司马衷坐回到车内,淡淡说道:“走吧。”
我和司马衷坐在车内,酸菜换了男装,和隐轮流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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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两国为后
第三十六章 … 统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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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在山区,道路坎坷,我和司马衷在车内晃来晃去,“唉”司马衷夸张的叹息一声。
“怎么了?”他虽然叹息,语气却十分轻松,我揉着腰扭头看他,这不过是刚走了几里路而已,如果按这个速度,要赶到建康得一个多月的时间。
“马车就是不如牛车舒服啊。”司马衷很是怀念的说道。
“牛车是很舒服,都到了小牛都变成老牛了。”我体贴的替他捶捶腿,“谁让你一心想着出远门呢。”
司马衷拉住我的手,含笑挑眉:“娘子千里迢迢来找我,为夫十分感动,想着陪娘子游遍万里山河。”
我心里十分高兴,下手略微重了些,“哎呦。”司马衷轻声叫道。
“又怎么了?”
“娘子这么贤惠啊”司马衷一使劲,将我拉入怀里,“我”微凉的唇吻上我的。
这是几年来我们的第一个吻,我立刻一阵体麻骨酥,心神动摇。
司马衷的唇浅尝辄止,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