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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自己的心意後,他就没有再出去外面花了,而是全心全意用来照顾蒋忆文。
他知道蒋忆文对情爱根本是懵懵懂懂,但是没关系,有句话说的好:捂那麽久也该被捂热了,张晟濬很有耐心地等着成功捂热的那一天。
直到那天葛伦江带着空白的结婚证书和代表过去的那叠相片出现,直到他终於从葛仲口里听到,关於当年发生的事情。
葛仲说,当年他和葛逸自以为把那段关系隐瞒的很好,其实只要有心去查,两人那麽常出入同一间公寓,很容易发现蛛丝马迹。
葛伦江和葛仲的政敌发现了,决定无论如何不能让葛家和鑫丰集团扯上关系。
於是他们用了最狗血的手法:下药、色诱。
美少年是政敌安排的,他根本还来不及做什麽,张晟濬就回来了。葛逸事後被发现体内有迷幻药的成分,也就是说他那时候根本是神智不清的。
大概直到张晟濬的那一巴掌,才把他被药物控制的神智拉了回来吧,张晟濬心想。然後突然又心惊,那种迷幻药,该不会就是葛逸每次办派对都会在空气中喷洒的那种吧?
葛逸也是个任性的人,不道歉就是不道歉,不解释就是不解释,两个人就这麽渐行渐远。
葛仲知道这件事後,很心疼弟弟,无法原谅自己的好友。但是葛逸要他不要插手,葛仲也就没有做什麽其他的行动。他看着两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又急又气。
看着好友,明明是双性恋,突然开始刻意避开男人;也看着弟弟原本只是有点风流,突然开始滥交,像花蝴蝶一样,之後甚至主办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派对。
他心里很急,这两个人明明都还没忘记彼此,怎麽就这麽固执呢?做这些是想要给谁看?
葛仲还跟张晟濬说:「你当初不是建议阿逸可以办保护野生动物的基金会吗?阿逸在你们分手之後,就开始筹办这件事。现在基金会虽然很低调,规模可不小,这才让阿逸和父亲的关系稍微缓和,其实也没多缓和啦,只要不要一见面就吵架就已经很好了。」
他得知葛逸竟然把派对的邀请函寄给张晟濬,他对着一向很疼爱的弟弟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葛逸却还是嘻皮笑脸的说:「有什麽不能邀请的,他只要有钱、又帅、身材好、床技好、健康没病,就符合我的邀请条件啊?看他要来不来,我可没有逼他喔。」
原本他还暗自祈祷两人在派对见面後,会稍微缓和,没想到情况愈来愈糟。
两人是恢复了联络,但是却比以前离的更远了。
直到他知道张晟濬爱上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甚至改掉在外面花心的毛病时,他才终於放弃。看来这两人是真的没机会了,只希望张晟濬可以有他的幸福,而他的弟弟也可以找到一个愿意珍惜他的人。
所以在他知道父亲居然希望用葛逸作为联姻合作的筹码,他对张晟濬说的那句话:「如果真的要选一个对阿逸最好的,你觉得除了你,父亲的口袋名单中,还会有谁会真正在乎他?」
他是真心的,这两人的关系,没有比他看得更清楚的人。
他知道,就算张晟濬真的决定这辈子就是蒋忆文了,就算再也不会爱上葛逸,只要葛逸和他结婚,他还是会对葛逸很好。
最为哥哥他的要求也不高,他只希望弟弟不要被欺负就好。
但是说完这些往事後,看到张晟濬一脸痛苦,他突然又有种感觉:难道这两人还有戏?
……
张晟濬在办公室坐了一天後,还是决定回家。
餐桌上并没有葛逸的身影,蒋忆文和自己天南地北的聊天,也完全不在乎和自己亲腻,但愈是这样他就愈难过,忍不住想,这时候葛逸一个人在客房做什麽呢?
半夜,张晟濬站在房门口,看着蒋忆文偷偷摸摸地走出自己房门,然後下楼往客房的方向走。他没有跟上去,只是转个方向去了蒋忆文的画室。
蒋忆文很喜欢画油画,尤其是静态的景色,人物画倒是很少,以前人物画只有用来讨好蒋美茹的时候才会用到。
但是现在蒋忆文的画室里,挂满了人物画像,每一张都是葛逸。
笑着的葛逸、皱眉的葛逸、看书的葛逸、煮饭的葛逸、当然也有在床上衣衫不整的葛逸。
张晟濬有点难过的心想:小忆,你那麽喜欢葛逸吗?那你为什麽只把他藏在客房呢?你以为藏在客房就不会被我发现吗?
可是转念又想:如果蒋忆文真的来跟自己坦白,说他最喜欢的还是葛逸请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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