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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怜儿闻言,却是勾着嘴角一笑,目光望向那太监。
那太监见状,忙又跪了下来,恭敬答道:“奴才真真儿瞧着一个人影了,只是已是黄昏,夜色渐暗,是以,并未瞧见其容貌,但是那装扮,必定是个男子无疑。”
“哦?那你再仔细瞧瞧,那男子的身形与朕相较如何?”说着,便起身,缓步走到那太监跟前。
那人抬头瞧了一眼,在对上北辰夜冷暗的目光后,忙又低下头:“夜色晦暗,是以奴才瞧得不清楚,只是那衣衫却与此差不得许多,至于旁的奴才不敢妄言!”
“不敢妄言?不敢在朕跟前妄言便在皇贵妃耳边煽风点火,影响她安胎?不敢妄言便捕风捉影说皇后与人有私?那日便是朕来皇后处探望皇后,此事,也需要与你们报备么?”
北辰夜的声音冷冷的,有些不真实的传来,不光懿怜儿,就是重阳都愣了一愣。
这个北辰夜,不但穿着与她衣衫相似的衣服,又在众人跟前说如此谎言,却是处处帮着她,着实奇怪。
然还不待重阳反应,便听北辰夜又道:“你们这些狗奴才,整日就知道想着怎么巴结主子,扰乱后宫,今儿个朕不处置你,便难消心头之恨,以后保不准挑起什么事端来。”
语气却比适才更冷上了几分。
言毕,抬了抬手:“来人呐,将这个狗奴才拖出去杖毙,然后通报六宫,日后谁再敢空穴来风散播谣言扰乱后宫安定,朕定然不饶。朕倒是要瞧瞧,以后还有谁敢唯恐天下不乱!”
几人涌了进来,将其拖出去,那太监便被拖着,边大声求饶,北辰夜却一扭头,冷冷甩了甩袖子。
懿怜儿见状,早就吓得七魂没了八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奸夫’怎么说来说去倒成了皇上自个儿了?
只是事已至此她也不敢多说了,只怕多说多措,忙跪了下,垂首道:“臣妾该死,听信谗言,诬赖了姐姐,臣妾知错了,还请皇上看在臣妾一心为了皇上的份儿上饶了臣妾。”
北辰夜望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怜儿你一向谦恭,朕知道你是受奸人蛊惑,罢了罢了,便回去歇着吧,这几日,就在莲心宫里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宫门半步。”
言毕,又抬了抬手,对着下头的莺莺燕燕道:“你们也都下去吧,整日里没个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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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离开,原本喧闹的大殿霎时便安静了下来,炉子里炭火烧得正旺,间或发出噼啪的声响。
重阳耳边嗡嗡作响,她呆呆望着北辰夜,眼中满是不解。
“皇上,你为何。。。?”后面的话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为何帮你?”未等她说完,北辰夜便接口说道,朗朗的声音,意气风发,不似适才的紧绷,如今身子斜靠着,极近放松之能。
重阳凝了凝神:“是,臣妾想知道,皇上为何说谎帮着臣妾。”
北辰夜目光一转,直直望向重阳:“皇后不知道么?”
却望着重阳越发不解的神色,展颜一笑,好似那是件无关紧要的事。
“臣妾愚钝,请皇上明示。”重阳垂首。
照着现下情形看来,北辰夜未必不相信有男子进过栖凤宫,依着他的性子,该是震怒,趁机除掉她才是,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反而帮着她解围。
她不相信,北辰夜会这么做,除非他疯了。
可事实证明,眼前的男子非但没疯,比之从前,甚至更精明了几分,甚至,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是以,她断言,他不但知晓有男子来过栖凤宫,说不定,还知道她便是那个白衣男子。
只是,她不确定罢了!
北辰夜毫不理会她投来的询问目光,只是端起茶杯来徐徐饮了一口,口中赞叹着好茶,目光,却望着重阳。
“翠红楼那边都处理好了?”他问。
重阳又是一怔。
“皇上。。。”
“不必费尽心机想要编出什么谎话来骗朕,你与翠红楼的干系朕早就知道了,只是不说,因着朕知晓你的目的。”北辰夜淡淡开口,打断她的话。
似乎早已有所预料,重阳虽然不知北辰夜是何时知晓的,只是如今思及他对她态度的转变看来,怕便是从那个时候知晓的。
是以。。。
“在忠王府举办寿宴,也是皇上设计好的?”
“是。”北辰夜似乎打算在今日对她坦诚不公,对于她的问题,答的毫不含糊。
这样的对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