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页)
,她扔了被子站起来,以床为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怒道,“你才脑子有恙,昨晚发什么疯?即便有迷香。本宫昏睡过去了还更省你的事。”
这话才一出口,她自个就明白有些无理取闹了,可她只要一想到昨晚让他亲了,就觉得脏的厉害。
她遂抬起袖子,用力地擦了擦嘴,末了还趴在床沿很不雅地吐了几口唾沫,昨晚没反应过来,这会她才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秦寿的脸瞬间就黑了,他又想起上次啄了她一口。接着她就嫌弃到吐了的事来,“哼,本王再管你去死就不姓秦!”
说完,三两下穿好青衫,打开房门嘭地甩上自个出去了。
雒妃也恼的很,她既觉得自己太沉不住气,又认为身为公主却很是没用,再是怨怼秦寿,她拧紧了眉头,就那般坐在床沿,一时颓然。
直到雒妃在房里等了秦寿半日,也不见他回来,她这才心里有慌,想出去试着找找,又担心错过了。
就在午膳时分,她没等到秦寿,却等来了鸣蜩。
鸣蜩一进门,就见自家公主眼巴巴地坐在窗边时不时往外看,她眉一皱,又环视了房里的用度,当即就有不满,“怎的驸马就给公主睡这样的棉被,不够精细,公主皮肤娇嫩,是要起红点发痒的。”
雒妃还真没觉得那棉被有何不妥,她问道,“你怎来了?”
鸣蜩这才过来伺候雒妃绾发。“不是驸马让婢子过来的么?说是公主没熟悉的宫娥伺候,不习惯。”
闻言,雒妃垂下眸子,她晓得秦寿还真就不管她了。
她勾起嘴角,略有自晒,“驸马还说了什么?”
鸣蜩想了想,“没了,只是让婢子过来伺候公主。”
雒妃又问,“没说接下来要如何做?”
鸣蜩摇头。她给雒妃绾了个简单的凌云髻才道,“没有。”
雒妃抿了抿唇,想与秦寿说道几句,可又心有犹豫,这人与自己有太多的牵扯,不管好的还是坏的,故而总是以不欢而散收场。
鸣蜩眼见雒妃郁郁寡欢,她便提议道,“不若婢子陪着公主逛逛廊城?”
雒妃哪里有闲逛的心思。她想着之前易三说过的廊城的参政使已经与西突勾结,且秦寿那的密信,也说西突少族长就在廊城。
她觉得整个廊城,能藏一小队西突人,还不被百姓察觉,那么必定就是在参政府了。
参政司,又分左右参政,乃藩王封地地方官署。
雒妃不能肯定西突人到底是藏在左参政府,还是右参政府。遂对鸣蜩道,“你现在就去打听打听,最近哪个参政府的采买突然增加了的,且所买物什以腥味重的肉食居多。”
鸣蜩应下,确定雒妃周遭还算安全后,就出去探听了。
雒妃没事做,便闲着坐窗边看底下热闹的市集,她瞅着百姓安居乐业,怎么也难以想象这样祥和的城池。有朝一日突厥铁骑来袭,城破人亡的局面。
她不明白,分明都是大殷人,而且还是皇帝哥哥的臣子,苦读圣贤书的朝臣,怎的就能做出这样天理难容的事来。
她觉得秦寿一定是明白的,可约莫他巴不得像廊城这样的贪官污吏多些,动摇了大殷的根基,他日后才可顺势而为的揭竿而起。
雒妃不自觉苦笑。她看着自己的指尖,忽然觉得,这天下大势,她真的可以以一己之力就能改变?兴许到最后不过是一场垂死挣扎。
她想的入神,也就没注意到秦寿何时推门进来的。
他双手环胸,整暇以待靠在门边,瞧着她皱紧了的眉,一副庸人自扰,他嗤笑了声。凉凉开口,“既然你执意插手廊城之事,分力不出,怕是说不过去。”
雒妃猛然回头,颇有诧异之色。
秦寿继续道,“西突少族长定藏身在左参政府中,目前秦家军下落不明,本王不想于那帮贪官污吏周旋,故而最好先擒了西突少族长,才有人质摸出秦家军下落。”
雒妃静静听完,却不晓得她要出什么力。
秦寿望着她,眸深而沉,“左参政府,十步一岗,五步一亭,另有弓弩手戒备,我昨晚跟着的那两人是进了左参政府,我想不惊动任何人地摸进去。实属不易。”
雒妃隐隐猜测到他的想法,“所以?”
“你能进去。”秦寿道。
雒妃狐疑,她摊开手在他面前转了圈,“驸马确定本宫这身手是能赢过左参政府中的护卫弓弩手的?”
她一副你在说笑的神色,秦寿却神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