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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
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只这么一分神之间,他的唇已经落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之上,双手扣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她从不知道看似弱不禁风的人,手臂的力度竟然如此之大。
不知是他的吻技高超还是其他原因,胡小萌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着他在她眉上、脸上、唇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直到被他吻得瘫软在他的怀里。
身体更是起了反应,似乎想和他融为一体。
“郡主……”他充满**的声音突然像是换个人的声音般,在空气中响起,温热的气息还喷洒在她的耳畔。
胡小萌浑身燥热,被他的声音蛊惑着就勾上了他的脖颈,主动回吻了过去,他似乎很满意的反应,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轻笑道,“郡主,想要么?”
这声音,好熟悉,好熟悉……
是谁的?究竟是谁的?
胡小萌双眼迷离的望着眼前的人,他的声音像极了她认识的一个人,但他又不是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像是受到了什么的召唤,步履虚无的就朝他走了过去。
“吻我!”他勾起她的下颚温柔的诱惑道,胡小萌痴迷的望着他的脸,乖巧的吻上了他的唇,辗转反侧之间,他的手已经溜进了她的衣内,点火般的在她的肌肤上擦过。
胡小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被火烧了般,空虚的难受,不住的朝铭画靠近,似乎就有靠近他的时候,身上的温度才能降下来。
铭画突然一改往日的柔弱,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透露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霸气,拦腰就将胡小萌抱了起来,朝那柔软的大床走去。
怎么回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小萌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对劲,她绝不可能真的想和铭画发生什么的,而且她的忍耐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郡主,就让铭画教你如何生孩子吧。”他长指一挑,便解开了她的腰带,已经被摩擦的变成粉红色的肌肤就这么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了铭画的眼前。
他悄然一笑,望着双眼迷离的望着自己的人儿,低头,在她的锁骨处辗转啮咬,直到留下无数深深浅浅的痕迹。
胡小萌被他折磨的快疯了,忍不住闷哼出了声,他挑眉一笑,咬着胡小萌的耳垂低声问道,“怎么样,郡主可还喜欢这种感觉?”
胡小萌的意识逐渐薄弱,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千年前的咒语,蛊=惑着她去犯罪,在他褪下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压在她身上,那瞬间的刺骨的冰凉袭来之时,胡小萌的意识终于被拉回了一点,也就在这一刻她明白了,自己的身体为何会这样了。
是那桌上的香炉散发出的香味在作祟!
这看似无害的人,竟然在第一天见面就对她使用这种卑鄙手段,然而,现在意识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胸前一冷,她身上最后的衣物已经被他扯了下来……
胡小萌的瞳孔瞬间放大,就在他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撞击声,铭画微微蹙了蹙眉,伸手点了胡小萌的穴道,翻身就从床上跃了下来,放下帷幔将胡小萌挡在了床内。
“哪里来的贼人,竟敢擅闯郡主厢房!”不知是控制力强,还是本就有解药,铭画已然从**中恢复了过来,望着正站在门口的人,幽幽的开了口,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左桩盯着铭画瞧了瞧,突然吸了吸鼻子走到了桌前,有些莫名的瞧着那个香炉,见铭画衣衫不整,有些慵懒的模样,好奇的问道,“你是谁?小萌呢?你瞧见她了么?她说了要陪我玩儿的,结果天一黑,她就把我丢给别人自己不见了,幸好我聪明,知道她住在这里,嘿嘿!~”
“郡主不在此处,你若要找她,明日来便是了,天晚了,你也该休息了。”
“啊!不在么?那你是谁呢?为什么在她的房间呢?”左桩继续发挥他不耻下问的良好品行,乐此不疲的问道。
胡小萌在床上动弹不得,却由于那香味尚未挥发殆尽,此时的她,意识还很模糊,根本不可能集中精力,使用念力解开自己的穴道,她心中焦急,却也无能为力。
只是希望左桩这只小木头,此时能大智若愚一点,突然开窍,救她一救!
“在下铭画,乃是郡主的夫侍之一,留在郡主房内歇息乃是天经地义,倒是公子——你……”铭画的话说的虽不是天衣无缝,但左桩留在这儿却是于理不合。
左桩望着那香炉瞧了一会儿,又用力的吸了两口,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