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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一张床就占据了所有空间的卧室。接着我和她就在床上搞了起来,她想要另一个姑娘也加入进来,我也是这样想的。于是,我俩都想到了那个纯洁女。她正在公寓里走来走去,做着她自己的事情。在卧室厨房间忙里忙外,出出进进。
“她手头上忙着些什么啊?”西蒙问。
“我也记不得了,”吉米说,“但是我们最后还是拖着她的胳膊把她给拽进了卧室。”
“接着你强Jian了她,”西蒙说。
吉米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没有。我们让她坐在床上,开始抚摸她,摸她的背。然后,把她压倒在床上。这两个女人各在一边,我就抓住一个女人的手放到另一个女人胸口上,接着那个女人就把手插进了她的胸罩里,当然我的手也在那里了。但是,我想悄悄溜掉,我只想看着发生的一切。从那以后,她们睡遍了纽约的男人。她们可能在佛吧跟20个男人有过帷帐之乐。”
兰也有一个故事。“有一次,我跟一个姑娘在床上玩,旁边还有另一个姑娘在,”他说,“无意中,我和那姑娘的目光撞到了一起,我们就那样凝视了足足5分钟。然后,事情就完全不同了,那真的绝妙极了,都是些隐私,就不便说了。”
彼德·比尔德,一直没有什么表态,安静地坐在那里,突然说,“可以对‘三人行’说不,”他说,“都干了些什么啊,你们这些混球。”运动竞技
“但是你会担心你不是真的想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风花雪月。”泰德说。
“最好的就是跟你搞的女人是你最默契的朋友和游戏参与者。”兰说。
“这就是为什么男人愿意跟你玩3P游戏,”泰德对克洛伊说,“因为你是最默契的朋友。”
克洛伊怒视泰德。
之后,场面委实沉闷了一会,兰开始他的宣讲:“我经历过很多两男对一女的游戏,”他很快补充说,“我可没有跟另一个男人做过。”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样最简单不过了,”兰耸耸肩,“这是竞技,你大可不必在意那个女人,相反,你要时刻关注不要你的亲密伙伴搞到那女人。这中情形,她就不是你的所有了。”
“而且,这样也实惠不少,”山姆,那个投资银行家插了一嘴。
我想到了我的几个女性朋友,她们曾经向我坦言,她们偶尔幻想跟两个男人在一起。我决定告诉她们这些, 这将是让她们放弃幻想的最好教材。
欲望都市(11)
克洛伊仍然持怀疑态度。“我从来没有尝试过跟两个男人做这些,”她说,“除此之外,两个男人相互大搞Zuo爱竞技,他们会把跟你Zuo爱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吗?”
“跟别的男人搞了的女人,我是不愿意去碰的。”彼德说。
泰德反对道,“如果是我的好朋友,有什么事不行的。”
“完全赞成。”兰说。
“我是不会介意谁先来,谁后上的。”泰德说。
“这是两个男人间的阴谋,”兰说,“这是你跟你的亲密伙伴一对一的问题,你想知道究竟鹿死谁手,还有什么时候该开弓引弦,对吧!”
吉米差点把拨浪鼓的颈子摇折。“我反对。”
“吉米,你怎么会说你反对呢?”兰问。
“是啊,”泰德说,“你曾经跟兰玩过这个游戏的啊。”
“我对这个看法不赞成。”吉米说。
兰指着吉米说,“但是是他说服我跟那个女孩玩3P的。”
糟糕的振荡器
加利克说话了,他说他有过十次“三人行”的经验——“嗨,我35岁,我经历了很多龌龊的事。”——其中有几次是跟另外一个男人。“我总是跟我最要好的朋友比尔做这些。”他说。
比尔是一个模特儿,他和加利克是在下城的一家健身馆认识的。“在那里健身的绝大多数男人都是同性恋,”加利克说,“于是从那以后,我俩就频频外出,就好像是在证明我们不是同志。这种三人的形式几乎就是对你异性恋取向的确认。你跟另一个男人对你们雄性特征的确认。
“对我和比尔来说,我们有着令人发汗的离奇遭遇,”加利克说,“有时,我俩会同时跟同一个女人交往。一次,一个女人在两个男人胁迫下做了那事,结果谁知道,她居然比他们还要开放。”
加利克向前挪了挪他的身体,慢腾腾地抽出一支烟。“比尔曾经跟另一个男人也做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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