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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资助,克里修正了自己的意见,要求依据国际法来付款。但这一修正案在进一步被改为要在美国法律的授权下进行该项活动之后,才获通过。
给和平一个机会给和平一个机会(3)
在这种过分强调意识形态的环境下,克里由于其不警惕,遭到抨击,说他曾经和共产主义者打交道,并被其利用。“听到这种言辞,他感到很困惑,也很惊讶。”他的主要顾问乔纳森·瓦纳(Jonathan Winer)回忆说:“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但是他没有经历过华盛顿媒体大军的考验。”
那些保守派想要为克里制造一个同情共产主义的形象,这段尼加拉瓜插曲正好为他们提供了便利。专栏作家罗伯特·诺瓦克(Robert Novak)谴责克里,说他和奥尔特加“亲切友好”;而其他人则开始斥责他,认为他效忠于“激进的左翼活动”。1986年初,当一位政府高级官员表示,克里和哈肯曾经为奥尔特加作辩护,克里用以下的话来做回应:“白宫说,如果你不站在他们这一边,你就会站在其他人那一边。在我看来,参议院里没有人曾经为桑地诺政府作辩解,也没有这个必要。但是桑地诺政府的失败并不应该成为藐视和平机会的借口。”
事实上,自从尼加拉瓜回来后,在1985年,克里的看法始终没有变化:无论对方有怎样的过失,白宫也应该和桑地诺政府举行和平会谈,而不应该资助一场暗战,暗战会破坏那一地区的稳定,并把尼加拉瓜进一步推进苏联的怀抱。因为助长由中央情报局支持的反政府军的气焰,在该地区以及国际社会内,里根正在使美国的声誉受到威胁。
从越南以及中美丛林用装尸袋运回美国士兵的景象始终萦绕在克里的脑子里。“在这个问题以及其他相关问题上,克里那不留情面的态度大部分是因为‘越南老兵综合症’。”前助理和调查官杰克·布卢姆(Jack Blum)说道,他是在描述那些回返士兵在战后的幻灭感时这样说的。“回国后,他们发现那些发动战争的人只对掩盖他们的愚蠢感兴趣,同时,无辜的人们却为此而牺牲这就是一笔冷酷无情的买卖。”
在参议院里,克里对同僚们说:“16年前的经验已经让我懂得,在交战前,当出现了可以谈判的好时机的时候,为了美国人民的现在和未来,就应当这样做。”
克里建立了一个有经验的专家组,但是他的最热心的顾问之一就是他的父亲。“我哥哥过去常常笑话从父亲那儿收传真,”黛安娜·克里(Diana Kerry)——克里的妹妹说道,“他看到那些大写字母就很不舒服,我父亲有政治家的观点,他很乐于将他的看法告诉约翰。”
理查德·克里是冷战时期前外交官,他认为,2004年的政治环境非常适合那些民主党的主要支持者,或者那些对美国进入伊拉克表示不满的欧洲评论员。在1990年的一本书中,他谴责美国的态度,那种态度认为“其他人应该同意我们对世界秩序的看法”,“现在只有美国的民主政治才具有保持和平和秩序的效用”。
理查德·克里是否在中美洲问题上为儿子提供了建议,这一点并不清楚。尽管如此,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在书中,他将20世纪80年代的尼加拉瓜挑出,作为一个例证来说明,在里根总统时期,始终坚持“用生硬而黑白分明的术语,将世界划分为苏联东欧阵营和美国民主阵营,并以此来看待冷战”。前外交官写道,“这是一种错觉,认为桑地诺政府是民主政治的障碍,而当时,那不过是某种状况在尼加拉瓜占上风的一个征兆罢了。”
那段奥尔特加插曲,再加上他的投票记录,将克里稳稳地安置在了参议员政治光谱的左侧。在上任的第一年里,他获得了议会里最多的投票记录之一——为民主党活动从左倾的美国民众那里获得85%的得票率。根据《议会季刊》(Congressional Quarterly),当时有73%是因为他投票反对里根总统。
这些选票中有许多是用来反对总统最喜爱的武器系统的——顾问乔纳森·瓦纳说,克里将其归结为是“非常昂贵、破坏稳定而没有用处的”。在他的首次演讲中,克里想要让参议院不要进一步去部署MX导弹。在即将到来的武器控制谈判中,里根政府想要用这种导弹起到部分地制衡苏联的作用。
5月,参议院否决了克里的议案,其中克里想要延长一道反对卫星武器测试的禁令。6月,他尽力去冻结对于战略防御预案(通常称为“星球大战”计划)的资助,并称其与美苏武器控制协议“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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