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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的事情定然十分的了解,你知道城西北的麒麟镖局吗?里面曾有一个姓王的镖师,不知道麒麟事发之后,他去了何处?”
“恩公若问此事,小人还有一些印象。那个镖局被姓王的镖师转手卖给了本城一个姓高的大户。姓王的镖师自此离开了越州,销声匿迹,不过我似乎听人说他流落到了越州的近郊,至于什么村子,小人就不知道了。”
陈云生点头挥手,让一干幽魂自行消散,中年人又是一阵千恩万谢,化作一缕清风离去。陈云生又来到安放老人的院落,从纳虚戒中拿出一锭白银放在桌案之上,又在墙上写了一行字,大意是:我等是云游的修士,看到你宅中有yin鬼出没,今夜出手,yin鬼尽速杀灭,怜你孤苦,留银锭一枚供你ri用。
做完这些,二人遁出大宅,一溜微光向租住的客栈飞去。回到客栈中,时间已是夤夜,二人重新打坐入定,恢复法力,转眼间天se未明,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陈云生和柳晓山梳洗已毕,用过早饭,开始在街上闲逛。虽然他们已经能够辟谷,可是越州城内灵气实在稀薄,无法依靠吸纳灵气来滋养身体,所以还需要借助于凡间的事物濡养**。
转眼间天se近午,二人再次来到了高府对面的望月阁,昨天那个伙计已经在门口站立多时,看到陈云生来到,急忙将他引到了二层的一个雅间落座。伙计为二人端上两盏香茶,看到门外无人,压低声音说道:“二位贵客,昨天小人已经将那姓王之人的住处打听一清二楚。在下有一位朋友在越州地面上混的颇熟,什么偷鸡摸狗,婚丧嫁娶没有他不知道的,小人已经安排好,一会让他带你们过去。”
陈云生微微皱眉问道:“那姓王之人是否尚在越州城内?”
伙计点头道:“这还用说,只不过此人极为小心谨慎,在住所周围设了无数暗哨,若由二位直接前往,必然jing觉。虽然小人不知二位所谓何事,若寻亲自不必说,否则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反倒令小人的信誉受损。”
一番话下来,伙计见桌上的茶水有些凉了,急忙倒掉,换了两杯,陪笑道:“二位大人先喝点茶,我这位兄弟行事谨慎,所以来的可能稍晚些。”
陈云生和颜道:“伙计不用在此地候着,忙你自己的事情去,等你那位兄弟来了,通知我们就行了。”
伙计干笑两声,退了下去。伸出一根手指蘸在茶盏中,柳晓山脸上浮现一丝哂笑,对陈云生说道:“水中放了不少蒙汗药,看来这个伙计有问题。”
陈云生道:“若非昨夜已经得知了王勉的消息,还真的难以识破这伙计的伎俩。我们不妨将计就计,陪他们演下去,我倒要看看幕后之人是否就是王勉。”
时间不大,伙计急匆匆从门外赶来,看到二人的茶盏已经见底,面上浮现出一丝得意之态,他笑眯眯道:“二位大人久等了,请随小人这边走。”
此时已经有一两乌篷马车等在路上,车子窗户都用黑se的幕布遮住,显得极为隐秘,赶车之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汉,一脸络腮胡子,面露凶相,看到陈云生到来,脸上浮现了一种看到肥羊的表情。他大手一挥道:“上车,赶快上车,别让那姓王的跑了。”
瞟了伙计一眼,陈云生说道:“小二不妨也和我们走一趟,毕竟是你的兄弟,和你比较熟悉。”
伙计面上露出一丝难se,不过马上换了一副笑模样。
“既然两位大人让小人陪同,自然不敢拒绝,不过一会大人给赏之时,别忘了多给一些,弥补小人今ri的工钱。”
“这个自然。”
马蹄清脆的敲击在青石路上,马车一溜烟地消失在大街之上。这一路之上尽走些荒僻的小巷,七拐八拐,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从越州西北角一直行到了东南角。最后马车停在一处yin狭窄的小巷之中。早有人将小巷口封闭,并且疏散了行人过客,俨然就是一个杀人夺才之所。
赶车的大汉跳下车来,一把将车帘拽下,恶狠狠地朝陈云生吼道:“你们两个赶紧滚下车来,别磨蹭。”
这是那个伙计也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跳下车来,双手掐腰,颐指气使地吩咐道:“你们俩乖乖听话,诸位大爷们做的都是活口的买卖,只要你说明自己的家门在何处,你家里恰好有大爷们要的钱财,那么一手交钱,一手放人,不会伤你们一丝毫毛。”
陈云生和柳晓山缓缓地从车上下来,举目四顾,发现巷子首尾处各站着五六名彪形大汉,各个歪戴着帽子,斜瞪着眼,一看就不似善良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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