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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他吃下一口之后才反应过来瞪过去。
何非鱼正在用喂他吃过的叉子吃水果,刚好放在嘴里,粉红唇上沾上了果汁,赵深君微微一愣,扭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等再次有声音让他张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拿开,我自己会吃。”
“我喂你。”何非鱼坚持。
赵深君身上燥意未去,又被这样折磨无奈的突然弯起腿抬起身将紧挨着的何非鱼压在身下,两手撑在她肩膀上,低下头满脸不耐的瞪着她。而何非鱼还握着叉子,上面果肉还在,赵深君以为这样能让她收敛,没想到身下人居然还保持着温柔笑意,星眸闪闪,殷红的舌尖划过粉嫩的唇瓣而不自知。
他望着出了神,而何非鱼在此刻慢慢抬起身,将唇贴了过去。
软的。
温热、还有水果的甜腻。
赵深君像被电了一下,突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她。以至于何非鱼撞在沙发上,即使柔软,却让她的头也晕了一下。
他丢下一句话,往站起身往楼上走去:“你这样也很讨厌。”
来不及看他什么表情,何非鱼闻言躺在沙发上适应了一会,柔柔低笑。很讨厌吗,可是她却很喜欢啊。
以前他没有成年,也只是亲亲脸颊,拉拉手。可现在,何非鱼发现她不能坐以待毙了。
朝墨说:“你中学连跳三级,在大学里又很快毕业,国外的学校发来邀请函你也不去。两年来一直在公司忙工作,可是你了解大学生之间的生活吗。”
年轻、冲动、恣意、梦想,还有女朋友。
她轻抚着唇瓣,眷念着方才触碰到那双同样柔软的唇的感觉。她会是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同样也会教会他第一次许多事。尽管,许多也是她本身的第一次。
到赵深君入学那日,他打电话过来告诉何非鱼,学校的军训被安排在某个基地,封闭式训练。
对会议说了声暂停之后在休息室接电话的何非鱼皱眉。
“什么时候结束?”
“一个月。”
那边的声音带着点特意的挑衅,就好像这一个月见不到何非鱼,他赵深君不知有多高兴一样。
自从上次被何非鱼偷袭之后,赵深君生了她一个星期的气不理她不接她电话,对方释他们说是给她点教训。
接着就听方释他们七嘴八舌道:“给什么教训,直接上嘛!”
“说实在我们一直没见过她的面,你又不给照片看看,对了,你有照片吗?”
“从初中就一直被你提起啊,难道她长得很丑。”
……赵深君冷笑,轻吐出几个字:“没兴趣。”至于照片,训练过后在树荫下歇息的他面对这种人恢复了清冷傲气的模样。电视上的朝墨就是何非鱼的代言人,她的照片很难再公众上面找到,而她自己又不爱拍照,自己也从未想拍过她。
方释几个没见过她也是如此,即便家世都相当,也很难见到她。何氏集团财势雄厚到国家都关注培养的地步,作为继承人何非鱼鲜少路面,但凡她出场的地方都是辈分不和但说话都数一数二的人物在场,像小辈们除非是被长辈带在身边下定决心要培养,基本接触不到。
除去自小就被她带到何家养着,离别亲生父母,这一点让赵深君最记恨以外,还面对着周围的人都在看戏一样看着自己。
对外何非鱼说自己是她养的小丈夫,赵深君天生不服,他何须她养?!
十二岁那年,赵深君记忆最深重。
赵氏企业最艰难的时候,他爷爷和他都快要宣告破产了,但是千军万马之际,有人递来消息告诉他们家,何氏愿意出面解决,并且让赵氏企业起死回生。至于代价,哦,当时那人说的并不那么好听,而年纪小的何非鱼处理事务的手段还不够,以至于这个误会存至今日。
何非鱼的说法是:赵家有位少爷,叫赵深君是不是?资料上说他母亲怀了个弟弟,现在赵氏经营困难,父亲爷爷分身乏术,他会觉得孤单吗。去问下他能不能过来和我作伴吧,如果答应让他跟我住在一起好了。
那一年,也是何非鱼的父母遭遇空难之后,她大病初愈的一年。
而传话的人早看不惯赵氏父子的经营方法,奈何东家却对此上心,想着也只有这时候踩一脚,不然以后哪有机会。
于是直截了当的说开了,并未料想楼梯处有人在偷听。
“只要能让你们企业起死回生,把令公子送去作伴并不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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