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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也许我确实没有资格这么要求您,曜翬请世子爷原谅。”
说完,冷冷地注视着徐睿博,再没有说话。
徐睿博被他看得无处遁形,施了一礼,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却停住了脚步,犹疑地问道:“丞相大人真的只是为了女儿,才过问此事的吗?”
江翌潇看着他,毫不隐瞒地说道:“不忍心一个善良正直的好姑娘,被谣言毁了。”
徐睿博听完这句话,没再犹豫,大步走了出去。
原有的三四分醉意,全部消失不见了,心里有了一种极不安的感觉。
什么时候江翌潇对馨儿,会有了如此深刻的了解?骗鬼去吧!我才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此人办事向来冷静,很少会像今天这样激动,更不会向人道歉。能让他失态,只能有一个原因,他也喜欢上了馨儿。
可是馨儿怎么会认识他的?依着馨儿的谨慎,是不可能和他有了瓜葛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江翌潇是从女儿那里,知道了馨儿的一切。
☆、第一百零三十章 将 计 就 计(二)☆
还好,我虽然无法娶馨儿做正妃,但是他更没有办法娶馨儿做正妻,我还有时间采取行动。
不能放弃,这样的女子,一旦放手,自己会后悔终身的。
这边徐睿博暗下决心,那边江翌潇在他走后,把桌子上的茶杯,生生捏碎,搓成了粉末。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会面对一件事,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徐睿博问的对,徐睿博更不傻;可是他的心思,却不敢昭告天下。
江翌潇沉思了好一会,眼中的光芒,越来越幽深。越来越坚定,
纵使困难重重,不到最后关头,也决不放弃。
他转身回到宴请客人的厅堂里,见自己的几个心腹部下和好友,正在轮番向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就是可馨曾经见过的京城“四恶少”之一,江翌潇继室母亲于氏的亲儿子——江翌豪敬酒。
不一会,这个花花公子就被灌得找不着北了。也难怪他没命地喝,几乎来者不拒,这些人大都身居要职,平常根本瞧不起他,连搭理都不搭理他,今天却和他称兄道弟,向他敬酒。
这一下,可把他得瑟坏了。还以为这些人听到了风声,知道威北侯准备让他袭爵,上折为他请封世子呢。
而江翌豪的小厮也被人拖去灌酒了,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经被灌得的五迷三道,因为他自己也处于头低脚高、七八分醉的地步了。
所以,当江翌潇的小厮,告诉他,“三爷醉了,你和我一起,送三少爷去相爷的午休室风凉风凉,醒醒酒?”
江翌豪的小厮,睁着朦朦胧胧的醉眼,摇摇晃晃、迷迷糊糊、口齿不清地回道:“倒(好)。。。倒。。。呃。。。”
基本处于半睡状态和江翌潇的小厮一起,把江翌豪架到了水榭上的午休室里。
而江翌豪自出身起,就生活在江翌潇的光环之下,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他平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把江翌潇的东西,全部夺过来,成为他的。
好比江翌潇那占了一个院子的书房——《墨韵斋》,那建在全府最幽静风凉水榭之上的午休室——《水竹舫》。
真是的,凭啥好东西,都得给他呀?这样的话,清醒的时候,他是绝不敢说的,可是现在喝醉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大周朝的丞相大人。
所以,一听有人说送他去午休室风凉风凉,马上扯着嗓子喊道:“送本相爷。。。嗯。。。去。。。去午休室。”
哎!酒后吐真言啊。只是引来的,却是众人的嘲笑。
两个小厮,把江翌豪架过来的时候,江翌豪低着头,所以,叶凡蕾的丫鬟小环,压根就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
就连之前江翌潇过来,她躲在《水竹舫》一角都没敢撑头。做贼心虚,哪敢仔细看?老远看见有人来了,就告诉叶凡蕾做准备,弄得叶凡蕾紧张的,都快得精神病了,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回看见两个小厮模样的人,架着一位锦衣公子已经上竹桥,且快到竹房门口了,就知道是正主子来了,这回绝不会错了。
于是,赶紧小声告诉叶凡蕾:“小姐,来了来了,已经快进屋了。你小心啊,奴婢走了,过一会再来。”
☆、第一百零三十一章 将 计 就 计(三)☆
说完,赶紧鞋底抹油溜了。一边小跑,还一边祷告,千万不要算计成了,不然,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