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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窝下炯炯的目光,让人一看就不禁产生敬畏之心。他自我介绍是痴迷热爱喜马拉雅山脉文化的神学家。他们也带领着一只登山队,哈维在山下寻找向导的时候遇到了他们,双方一拍即合,决定共同探索这座难以征服的山峰。
我们开了一个欢聚会,两支队伍混成了一家人。大家分享着各自的经验和欢乐,范德法特先生的机智幽默很快博得了大家的喜爱。“伙计们,我们有最优秀的领导者,”他的手指向哈维,“最善解人意的医生”他指向我,“最虔诚的牧师”他转而指着维兰神父,“看看,你们一生所需的最重要的人都在这里,除了女人之外你们别无所求啦。哦,还有我这个必不可少跑龙套的,你们知道,不管哪里都少不了这样的角色,我会在你们被埋在雪里呼救的时候用铁锹挖断你们的骨头。”他的一番话让大家笑得前俯后仰,真不愧是把握心里的导师。相对来说维兰神父就要含蓄的多,能看出来他是非常内敛的人,说话不多,但他不经意间的几句话就能把我们带到他描绘的意境。“喜马拉雅,这个冰雪的故乡。她创造了世间最伟大的神话,如果你愿意,你能在这里找到传说中女娲补天的痕迹。这里集结了几乎所有东方神话秘密的起源,多种宗教的精神支柱。我们现在正站在神的肩膀上,我们应该更多的关注它本身,而不是如何站在她的头顶上想把它踩在脚下,即使你做到了,也是她恩赐你让你站在更高的地方俯视她的全身。”
夜晚
由于营地的房屋并不很多,大家只好拥挤一点。我和哈维睡一个帐篷,这个屋子里还有范德法特和维兰在另一个帐篷里。
深夜
可能晚上喝了太多的青稞酒,我觉得嗓子干疼的简直像冒烟一样。我蹑手蹑脚的起来喝水,连应急灯都没点亮。在我喝完水下意识的朝旁边瞥了一眼的时候,积雪反射着月光透过缝隙射进来产生了梦境一般的效果。在这阴柔的月光下我看到哈维的双眼睁着,但那双眼睛是无神的,绝不是思考时炯炯有神的样子。我俯下身想仔细的看看,猛地一瞬间他的眼球转向我闪烁了一下,然后眼睛就闭上了。我吃了一惊,觉得那眼神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8月12日早
我一晚上没有睡好,这几天都是这样,可能是太过疲劳而且心里紧张的缘故。我起身的时候,哈维还在睡,真羡慕他有这么好的睡眠。
出了屋子,范德法特向我迎面走来,他向我打招呼“你没睡好吧,朋友?有什么心事吗?我们就要并肩作战了,我可不想伙伴还没冲刺就倒在起跑线上。”我点了点头,告诉他这几天晚上不知什么原因都睡不好,时时会做些怪梦,以前并没有这样的情况。他笑起来:“怎么,你面前站着这样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你不想让我帮助你么?”我很高兴有这样一位知识渊博的心理学专家能和我交流,我迫不及待的和他走进了屋子里。
谈话记录
你从什么时间开始失眠的?
从我们第一次攀登顶峰下来以后,准确说在那个洞穴里的当天晚上。
你都梦见了些什么?
当天晚上我梦见了一个女人和我跳舞,她的脸一直在改变,似乎想迎合我窥探我的内心。以后的梦开始慢慢的越来越难记清了,有时是我跑到了一个巨大的迷宫里怎么也找不到出路,有时又好像我的身体里进入了一个怪物,它在我体内流动奔跑,像是寻找什么东西。昨晚的梦彻底忘记了,应该也是差不多的类似情况。
你和别人谈过这些梦吗?
恩,在洞穴里住的那晚我们好几个人都有这样的情况,大家都是噩梦连连,只有哈维好像没有。
你确定吗?
哦,他告诉我说只是梦到和一个女人约会,这应该不算是噩梦,我并没有和他详细谈过。
我能和你们那天一起登山的队员们谈谈吗?
当然可以。
我帮他把那天登山的几名队员都叫了进来,然后我出来了,我想范德法特先生一定能帮我们解决这个心理障碍的。
当天晚上
范德法特把我叫进了他的临时房间。他严肃的对我说:你们的情况我了解了下,我的初步判断你们可能是陷入了一种精神疲惫产生的无意识恐惧。这种情况并不少见,通常在你的疲劳感完全消失后,这种不适就会慢慢减退。简单的说就像一场大病,来时如山倒,去时如抽丝。
“你真的认为他们只是由于精神疲惫产生的幻觉吗?”维兰神父突然的插话吓了我一跳,我根本没注意到他在帐篷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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