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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产孕妇去医院并垫付现金,恐怕栎易早已夭折胎腹,家母也定凶多吉少,此番前来,只为涌泉相报。”
栎易慢声细语的说,安父亲沉默了一会,显然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疲惫的摆摆手。“不用了,这件事无足挂齿,你走吧。”
“若我能治好令子呢。”淡淡的说。
安父亲一佂,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心底微弱的冀意居然是真的。欣喜若狂的同时又担心只是空欢喜一场。
栎易放下背包,走到窗边,唰的一下拉开窗帘,温暖且有些刺眼的阳光让她不适的眯眼,也让刚闭眸安睡的安槿瞬间暴跳如雷,朝着站在窗边的栎易嘶吼。竟是女子般的尖锐。安父亲心头一紧。心里有些恐慌,难道那三个道士没压制住厉鬼却助厉鬼完全占据了儿子的身体?
“岳易姑娘,我— ;— ;—”安父亲话未完,就被栎易打断。“木加乐为栎,这不是姓只是名。”少女深深的看了安父亲一眼。眼瞳深邃。
栎易一边说,一边踩上床铺,弯膝单跪在安槿腰边,另一只膝盖顶着安槿的胸膛,将他压回床上。安槿的衬衣被汗湿透。胸膛剧烈的起伏,像是要将肺吸炸一样。
安父亲担心栎易会压断儿子的胸骨。却全然未发现自己将希望放在这个初见面的少女身上。
安槿理智全无的瞳孔染上煞气,洁白整齐的牙口努力凑向栎易,似乎想咬上这个大胆的女孩。苦于被牢固的绳子缚住。
“那人只用对一样东西,那就是引灵的魂幡,由麻绳编制,用于引灵也用于缚灵。”栎易淡淡的说,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解释给安父亲听。
安父亲刚松口气,觉得这可能是个行家。眼前寒光一闪,‘行家’猛然拔出一把寒光四溢的长刀,居然从那把又长又粗于一般雨伞的黑伞中拔出。锐利的刀刃笼罩着一层美腻的青光,怪不得伞柄是刀柄的样式,也对,背把傻不拉几的大伞比背刀低调多了。
可是当她把刀尖对准儿子时,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驱鬼 锁木偶
安父亲想扑上去阻止,在他还没放下抱着的妻子前,栎易忽然握掌手拢刀尖,一下子擦到刀柄。泛着银光的刀身瞬间布满鲜血。
安父亲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觉得手心瞬间一刺痛。可是那孩子的神色淡定的就像刚刚只是用一块染血的抹布擦过尖刀一样。
将满是鲜血的手‘啪’的一声按在安瑾云的脸上。其声清脆也。
安槿忽然全身抽搐一下,软软的瘫在床上,野兽般的嘶吼也消停了。栎易的手仍旧按在安槿的脸上。鲜血顺着安槿的鼻子滑过脸庞,顺着太阳穴滑过鬓发,顺着嘴唇滑进喉咙。
“嘘”栎易闭着眼侧过头,似乎在认真倾听。
安父亲连忙止住吸气声。也跟着谨慎四处打量。四周静悄悄的,并无异常,但是一想到有什么他看不见的东西在这,就觉得寒毛倒立。
觉得脖子嗖嗖的凉,还没等伸手去摸,一束亮光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嗖的一声。没入墙壁。缠着黑色麻布的刀柄在他脸侧颤抖,他惊愕的回首看。发现那柄刀半截没入墙壁,墙壁缺口居然连卷皮都没起,可见发力之狠速度之快。
刀身上的鲜血被吸附到半空中,组成一个轮廓。血液如丝如缕,似被毛笔牵引勾画转折,圈出立体轮廓。安父亲觉得有点像他高中做的层析实验。看不见的东西被描绘出颜色,被吸附的液体实际上是进攻的战士。
一个半身女孩的模糊面貌渐渐显露,长发飘逸。还没待他看清,一个木制玩偶砸进由血液编构的立体图像中。那图像刹那间就被吸进去。黑褐色的木偶顿时变成赤红色摔落在地。被栎易捡起缠上黑绳。
让法师不顾名誉逃跑的厉鬼就那样被收复了?
安父亲愣愣的还没回神。在阳光下脸色越发苍白近乎透明的栎易皱着眉将厚窗帘拉上,空间顿时一片昏暗,安父亲也没在意栎易的举动,看样子儿子算是安全了。
“栎易姑娘,真是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安父亲是彻底松了口气。
栎易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用纸巾擦干净刀身上血,插回伞样的刀鞘。从兜里掏出绷带缠在伤口上。熟练自如。
“您不必感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安父亲有些局促,他想报答一下人家,但是觉得用钱是玷污人家。一时之间习惯红尘中解决方案的安父亲呆在原地。
“有些话,今天我得告诉您。”栎易的语气还是那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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