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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这个人今天是怎么了?
他是真的想女人想疯了,所以,是在存心在挑逗谁?还是有意在泄渲什么?
乐正华浓一把拉过他的手臂,使着劲地将出人头攒头的热闹区,要再让他站在这里继续疯言疯语的教人听见了,她乐正候家的三小姐可丢不起这个脸!
“哎,三小姐,可不要拉拉扯扯,好多人看着呢!”
程家姐妹跟在身后,相互一视,这敬王今天着实古怪,平日里虽说正经不到哪里去,时常和人玩点暧昧,但是好歹也有个度的。
可今天,听他这话像是有意和自己过不去,却不尽然是如此。
世事茫茫难自料(十二)
可今天,听他这话像是有意和自己过不去,却不尽然是如此。
他,似乎还在暗讽乐正华浓……
乐正华浓心里自然也是明白,赫连驹今天出来是有心想给自己难堪的!
是为何?
也许他已看穿了自己的用意,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想让自己知难而退,想让自己乖乖地放手这敬王妃之位?
可是,他这样做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真的是为了自己的哥哥乐正夕?
但是,她犹记得昨日傍晚,晚霞彤红地映射进他的房间,他像是满心欢喜地接下自己的赌约,并无任何为难之意的。
“你干嘛啊?在这样的地方说出这些教人害臊的话,你是不是想存心的,你若不想来就不来好了,没人拿刀强迫着你来啊!”
拉出人群,在一梧桐夹道处,乐正华浓仍是红着俏脸,跺着脚,气得泪水都在眼眶里打着转!
“哎呀哎,为何要哭了呢?本王说得是实话,本王真是想女人了,算算日子差不多有两个月没沾过女人了,要知本王正值少年,精力旺盛,如此禁欲可还是头一遭啊!”
三女齐齐转身,这个人叫天也没用了,果真如传言一般,如此放浪形骸,如此言行乖舛,着实让人难以面对和接受。
“我看王爷不是想女人想得神智错乱,举止反常,言语失体,”程蝶衣转身,脸上的窘态一扫而尽,榴齿闪烁,不屑着笑道,“是想男人想得睡不好,碰了壁,受了气,心有不甘才导致以风流滥情著称的敬王如此失常的吧?”
到底又是程蝶衣一语中的,赫连驹蓦然而怔,不禁自问:“是啊,自己在干什么?为何会心神不宁,为何眼前会时时浮现那一张清贵俊美的脸?为什么耳侧刻刻萦绕着他那天性凉薄,却自恃息傲的话?
乐正夕?
是的,就是那乐正夕!
始作俑者的人就是乐正夕!
一夜无梦,安然入睡,可是,他恨他!他凭什么让自己一觉不醒到天明?
睡里消魂无说处(一)
一夜无梦,安然入睡,可是,他恨他!他凭什么让自己一觉不醒到天明?
乐正夕!乐正夕!
赫连驹觉得自己心口窒闷,梧桐树枝寒鸦惊起,灰暗错综的树桠盘踞横越,积雪融化成水,晶莹一滴,剔透而落。
落在程紫衣的脸上,她正抬头,迎上赫连驹,满脸的凄楚哀怨,幽幽然,凄凄然地问道:“王爷,你真的对夕君情有所钟?你可知……他他……他是我的未婚夫君,而你……”
程紫衣泪水一滑,对上了乐正华浓,而乐正华浓的双手拢在自己的披氅之下,紧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掌心,刺得她甚是痛。
可是,她不是个性软弱,永远处于被动的程紫衣!
她是乐正华浓,骄傲如她,对越是遥不可及的东西越是心存欲望,对赫连驹,她满怀信心。
他好男风又如何?他喜欢自己的哥哥又如何?
最坏的打算也只是自己丢了几分矜持和骄傲,输了这个赌,自己还是太后和皇帝亲定的敬王妃。
就是赫连驹不肯点头,太夫人对这段姻缘又是无比重视,岂会坐视不理,任由他妄为?
哥哥乐正夕更是不用担心,赫连驹有断袖之好,乐正夕可没有!
禀性孤僻洁傲,屹然独立,如此不齿之事想来也只是赫连驹一厢情愿所为,再加上乐正夕无人能测的武功,赫连驹不敢对他用强。
她气,她恨,但是她得忍!
她睁大了发热发烫地眼睛,冰冻的渗着寒意的地风吹进眼睛,生生地将差点涌出的眼泪给咽了回去。
“紫衣姐姐,你多虑了!不论是你和哥哥的姻缘还是我和王爷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