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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啊!!!求求您了!!您一定要救救小婿啊!!!!”“白家主莫急,这病还是能医的,所幸现在发现的早,也就是三天前的事。”神医用摸胡子的手势,什么都没摸到,转而去摸下巴,花鸠站起来优雅的拍拍身上的灰尘,听到神医的话,嗤笑道,“三天前?不可能,你说两天前帮人吸了毒我还信,呵呵。”神医惊奇的瞪大了双眼,看的花鸠好笑,“你竟然帮人吸毒?用嘴???”不同神医的反应,白家主是哭声震天,就好像花鸠已经死了一样,“儿婿啊~~!!我命苦的儿婿啊!!我命苦的儿子啊!!…”直哭的一抽一噎哭的很有节奏,似乎要哭到天荒地老一样,而花鸠关注点似乎错了,“就是那天?我昏迷了两天?”
‘咚’!又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但是比白家主落地的声音更响,花鸠扶额,自己还没考虑完呢,今天是落地日吗?估计是岳父吧,凄凄惨惨戚戚的抬头准备接受二重混乱,那落地的人却不是花鸠想象中的那个人,而是景栖蓝,于是花鸠终于不淡定的冲了过去“蓝!!!”“这位是?”“我的侍卫,景栖蓝。”神医又慢悠悠的晃了过来,把了脉后脸色怪异的看着花鸠,“饥饿加上奔波和惊吓以至于昏厥。”“啊?”“没想到堂堂郡主还能饿晕下人。”看着神医冲着自己挤眉弄眼,花鸠就是一把怒气,“谁饿他了!之前的事都没有找他算账呢!”“啧啧啧,这么好的小公子。”看着神医一脸惋惜,花鸠心里千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找人把景栖蓝抬下去后,白家家主家君和神医花鸠在内室坐着,气氛略又有些沉重,白家主犹豫再三,还是向神医开口询问,“曲神医,儿婿这毒…”神医摸了摸下巴,沉吟,“此毒名欺神,是毒怪制造出来的,曾经流行一时,极是容易传染,那时候灭过一个国,并且开始向外扩散,被列为禁毒,一旦有人使用会遭到所有人的灭杀,所以这种毒灭绝了,今日竟又出现了!我当时因为年少轻狂医死了那个人后就开始研究这种毒,终于小有所成,但是并没有人试过,因为它灭绝了,回谷也许还有一线生机,然在这里是没有半点办法的。”“这…这可如何是好…”“定北城西南方第二个小镇外有一处悬崖,跳下便是极乐堂,我就住在那里。”‘咳咳’刚喝下一口茶水的花鸠直接被呛到,咳个不停,心里默默吐槽,跳悬崖?极乐?拜托我也知道悬崖一跳下去就是极乐世界了好不,简直一了百了,“这…”“此毒传染性极强,郡主若是行房便会传染,还有像郡主那样的接触传染之人的伤口。”花鸠心里简直心塞,怎么听着这么像曾经很流行的那种aizi?那是没法治的吧“嗯,至于你们相不相信便是另一个问题了。”“自然是信的。”“今日已在府上耽搁太久,就此告辞。”“好好,你去送送神医。”“是。”白家正君带着神医走了,“儿婿…”“岳母您不用说了,暂时花鸠没有兴趣去跳悬崖。”“这…这可怎么办好啊…我可怜的儿子啊…呜呜…”“先瞒下吧,过段日子花鸠会给令公子一纸休书,必不拖累。”“如此便好”喂喂,眼泪呢?假的?花鸠震惊的看着端坐在上位优雅的喝茶的白家主,我得了这病至少有你们一半关系吧!花鸠心累,扶额,“花鸠有一好友,李氏,经营一间小店,名香梦阁,岳母可有耳闻?”“略知一二。”“那么您也该知道花鸠所求何事…”白家主慢慢的喝了一口茶,这才说,“只此一事。”“别无所求。”“岳母答应你。”花鸠起身行礼,“谢谢您。”白家主瞅了一眼天色,“天色不早了,儿婿是留是走”“花鸠就此告辞。”“嗯。”
花鸠带着睡的很沉的景栖蓝往郡主府赶中,大刺刺的抱着景栖蓝招摇过府,直奔卧房,景栖蓝的面具早就被卸下,束的一丝不苟的蓝发硬是被花鸠拽出来一缕缠绕指尖,就算这样他也还是没醒,看的花鸠心塞,“没想到你拜访岳母还能带一个回来?也不怕白家翻脸?”花鸠头都没回,似乎专注的看着眼前的蓝发,“看着好看便带回来了,你吃醋?大可不…”被炎栀打断,“谁吃醋了!”“哦?不是吃醋的话可是来行房的?可惜今晚有人了。”“你!你不要脸!”炎栀就像来时一样急匆匆的跺脚走了,盯了一会景栖蓝,用力一拽指尖的蓝发,“还装?”景栖蓝努力的挣扎起来,掏出随身的匕首双手握住刀尖把刀柄递给花鸠,“奴惟愿一死以谢罪。”气的花鸠一拔匕首就刺向景栖蓝,刀尖没入两锁骨之间停住,转而拔出向下划烂了衣服,“现在就死了多可惜,怎么都得先品尝一番再处理啊。”说着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猥琐的样子,“嗯。”景栖蓝的脸可疑的羞红了,还很配合的脱了身上的衣服,全身□□的跪在花鸠面前,脸上的红更是向下延伸,全程花鸠就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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