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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秦淑,伸手握着箭的两端,咬着牙试图将它折断,弄了半天没成功,索性直接将那箭朝地上一扔,双手叉腰骂道:“你为什么要射箭?”沈时渡道:“救你。”“救我?”秦淑不服气,“你才没有救我,你还吓跑了我的小白兔,你赔我兔子。”沈时渡见惯了蛮不讲理,娇生惯养的皇家子弟,却还是接受不了秦淑这番颠倒是非的言论,斜睨了她一眼问道:“你要那兔子做什么?”其余的皇家子弟见秦淑无理取闹,打扰狩猎也很不开心,附和着说:“就是,那兔子早晚被我们射杀,你要它干嘛?”“秦大小姐不是想带回府上养着吧?”“是吗?那养什么野兔,我这里有血统好的,你要吗?送你几只。”秦淑也被他们吵烦了,跺了跺脚,喊道:“我本是要抓那兔子回去熬汤的。”沈时渡冷笑一声,还以为她是想救那只兔子,果真是皇家培养出来的孩子,没有一丝同情心。他从身后抽出一支箭,缓缓拉开手中的弓,对着远处草丛瞄了一会儿,而后松手放箭。远处传来一声轻叫,正是那兔子被箭贯穿在血泊中。沈时渡转头看向秦淑,“赔你的兔子。”秦淑愣住,哭着拽起沈时渡的衣领,又喊:“我要活的,我要活的。”“你不是要煲汤吗?”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谢谢大家支持晚安 :阴谋开端年年复年年,秦淑竟都没将沈时渡忘掉,时常爬上人家宫中的墙头,偷看人家射箭。沈时渡不是不知道她的存在,每每来时总是穿着一身花衫,趴在那灰色矮墙上,想不注意都困难。然而沈时渡却不想去招惹她,专心致志地瞄准靶心。下人看在眼里,提醒道:“那相爷家的小姐又来了,公子你要不要换个地方练箭?”沈时渡斜睨他一眼,“是我箭术不精,怕人瞧?”下人连忙跪在地上,颤抖道:“没有没有,公子箭术精湛,百步穿杨,是小的多嘴了。”沈时渡没再说话,下人却心领神会,蹲到墙角掌嘴去了。沈时渡原想着一直这样下去,等到那小丫头累了,腻了。她自己便不会再来了。然而这秦淑却颇有毅力,无论刮风下雨都到这墙头守着沈时渡。直到有一天,脚下踩空,不小心从那墙头摔下来,被沈时渡的手下架到他跟前,两个人才说上一句话。“你是哪里来的毛贼?到我宫里,是何意图?”身边下人提醒道:“这就是一直趴在墙头看你的相府千金啊,您不是知道……”周遭空气陷入寒冷,下人乖乖蹲到墙角扇自己嘴巴。“你都知道啊?”秦淑抬头,没好气道:“早知如此,我还蹲什么墙头?就该光明正大的来。”沈时渡挥挥手,手下人会意将秦淑放开。“你记得我吗?不久前我们猎场见过一面。”“忘了。”“我叫秦淑,字怀梦。”“沈环,沈时渡。”“怀?环?”秦淑把两个人的名字比较了一番,“你的名和我的字好像哦。”“巧合。”“环哥哥,你箭术这么好,教教我如何?”“不教。”四周清明,景色退散,对话隐于时光中,渐渐沉寂。秦淑醒了过来,二人便自然而然退出了那片心境之海。“小姐,门外来了两位客人。”站在一边的小丫鬟见秦淑醒了,立即上前禀报。秦淑伸了个懒腰,眯眼看向门外,确实有一黑一白两个人影并肩站着,辨识了一会儿,才认出来。坐起身朝门外道:“敖羽?张禾?”禾收回手中的神力,同敖羽一起走进屋内,“秦小姐。”“你们怎么来了?”秦淑语气里掺杂着些许惊喜,指了指屋里的凳子。“快坐,快坐。”二人拜谢,坐到一旁。禾道:“我们在外听说你将要大婚,才特意过来看望。”敖羽看向禾,心念道,不愧是天尊,这谎扯得滴水不漏,合情合理。秦淑真以为两个人是来看望自己,摆摆手:“没事儿,以后嫁给皇子,风月楼也照去不误,还能一起玩。”没顾忌两个人诧异的神色,又道:“怎么,你们听说我成婚,也不带些贺礼?”……敖羽再看向禾,这强取豪夺的台词,与身边这位曾经说的如出一辙。禾笑笑,不紧不慢道:“我们怎会空手过来。”顿了顿又道:“只是这贺礼比较奇特,你需要遣散下人,我才能拿出来。”“好说,好说。”秦淑答应着,挥挥手便让周围的人退下了。屋门一关,禾瞬时捏了个诀,指尖灵力朝着秦淑掷了过去,敖羽还没反应过来,秦淑就变成了一只花猫蹲坐在床边,变成花猫的秦淑明显也没有反应过来,呆愣了半晌,才回头扑向禾。禾灵巧一躲,避开花猫的爪子,顺势转身提起那猫的脖颈拎到面前:“冷静些,冷静些。”“你这是做什么?”敖羽不解。禾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花猫便挣脱束缚再次扑了上来,没扑到禾身上,却扑倒了一个半人高的花瓶,花瓶瞬间四分五裂,守在外面的下人听到声响,急忙开门冲了进来,却见自家主子好模好样地抱着一只熟睡的花猫,正饶有兴致地摩挲着它的毛。秦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