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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不大,顶多能让两个男人为维持站姿在再空一点空间,秦可卿一手把莲蓬头放在架上,让水持续从高处洒下。一手揪住陈唯的手臂粗暴的甩在角落。
水很快把薄薄的衣料弄湿的透彻,陈唯身型显露无疑,水气弥漫中,瞬间生出色情意味。
秦可卿看著煞是满意的在陈唯还没回神的时候露出抹笑,这几天他忙著逃开陈唯已是心力憔悴,回到有陈唯在的宿舍他更是睡不好,要睡饱他的七小时更是不可能,每天都在上午的课瞌睡补眠,等到下午靠著稍微补回来的精神上工。
白天总是脑筋昏昏沉沉的在半醒状态。没睡饱,思考什麽事都往坏处想,性情还特别暴躁,益处毫无,坏处成山,这就是为什麽秦可卿这麽在意他的睡眠品质。
陈唯好不容易抹去水,视线稍回清明时,却是秦可卿一个大脸。
「学长。」
语气生硬,自从强吻事件以来就省略了唯字,秦可卿叫陈唯只用称谓替代,淋湿过的刘海盖住两道眉,深沉得眼光冰冰的,明明被淋的是热水的陈唯,却觉得冷,想移开眼神,又不知该放哪,秦可卿现在是全裸的两只手包围著他。不等陈唯应声,两只手使力把脸颊捧了过来,不温柔的张嘴就咬上他的唇,陈唯这会感觉痛,察觉秦可卿的意图。
他又要强吻他了。
又要这样对他?到底发生什麽事了?那个原本率真、活泼,成天唯学长、唯学长叫他的可爱学弟到底哪去了?
蓦的沁出恐惧,陈唯感觉指间已经开始抖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尝试著用手推开那宽阔而赤裸的胸膛,嘴唇都被咬出血来了,却无功而返。
秦可卿会意胸下的力道是在反抗,却让他欲望高涨,更想做下去。他停下动作,把唇靠近陈唯的耳边,恨恨的咬字清晰,就怕这只还在作困兽之斗的男人没听清:「我讨厌你啊,学长。」
陈唯一听定住了,眼睛也睁的老大,不知是想说什麽的张开嘴,秦可卿头一转,舌头就伸进去了。第二回舌吻,仍是狂暴而粗鲁,陈唯一头热,没门的只能被带动,两只手早被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秦可卿接下来会做什麽,他完全不知道,亲吻这档事,在陈唯的观念里,只能是情人间能做的事,当然他所认为的情人必定是一男一女的组合,混乱中,他好像找出了一个字汇来形容这种情态,从电视上看到的七彩旗游行的新闻得知的。
亲吻了一段时间,秦可卿把舌头收回来,侧过头去正在白嫩筋脉隐隐而现的脖上吻上他的记号时,却听到陈唯含糊一句。
「可卿你是……同性恋?」
他听了停顿了一会,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种带有嘲讽、替笨蛋终有一天开窍却为时已晚所感到的同情。
「是……又怎样了?」舌头灵活在颈间享用,用几个空隙回话。
「可是我不是同性恋。」陈唯一副理所当然的淡定,好像他这麽说,秦可卿就该放开他。
「我知道。」
「可是……」
秦可卿嫌这条砧板上的鱼临死前还这麽吵,乾脆又把舌头放进去,好让人安静点。装做没听到陈唯在他嘴里发出的唔唔声,他现在可是欲火高涨,那里早就充的满满的。
陈唯一会又被亲的天昏暗地的,两手上也忘了使力挣扎,秦可卿感觉到这点,一只手趁著时机向下探去一一解开钮扣,最後也很顺利的全解开了,低头一看,白皙的肌肤,一切都还未让任何男人享用过,撑不上壮硕的胸膛,最後几个肋骨模糊的在肌肤上突出痕迹,皮肤因为热水刺激白里透红。
忍不住了,他将整个身子靠过去,敏感的地方,碰到陈唯溽湿的裤裆,尽管还隔著一层布,还是让他很有快感,好久没好好做的秦可卿情不自禁顾自上下磨蹭了起来。
「可、可卿!」
一理会到男人在做什麽的陈唯吓的声音都抖起来了,半吼出声。
「半夜了啊,嘘──」
满脑只剩下快感的男人说话变的沙哑,给不乖的陈唯提出警告,还顺遂舔了一下他温热的耳稍。
「啊。」
陈唯一大意嘴边溜出近似於呻吟的声音,让男人激动到极点了,唰的一声扯下他的裤子,指头没有半点犹豫就抵进去了。
「啊!」
陈唯神经一传脑,顿时又叫了同样音韵,却是不同个意思,已经能说的上是惨叫了,惊吓致使泪腺分泌,在他叫出声的同时,泪水瞬间涌上眼框,然後怒意虽著泪水落下跟著涌上心头。
「啪!」
陈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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