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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他说的,翻到九十七页,将那张平板贴了上去,靠,竟然严丝合缝。
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平板隐隐泛起绿色光泽,随着光线越来越亮,平板俨然成了一张绿色屏幕,一条蓝色电流状光条出现在屏幕的右上角,光条自上而下鱼贯而落,到达底部之后稍往左移,旋即由下而上反流至顶端,如此不断循环,逐渐往屏幕左部移动,这景像让我想起了经典的贪食蛇游戏,约摸一支烟的工夫,光条突然悬停,开始不断旋转,突然,屏幕上闪现出一个数字“37”,三秒过后,数字消失,光条继续从悬停处往既定路线流动,又过了一会,光条再次悬停,出现了另一个数字“23”,此后光条走完全程,再也没有出现其他数字,绿色屏幕逐渐暗淡下来,恢复了原来的半透明状态。
我拿下平板,又试了试其他几页纸,“贪食蛇”都没有出现。
“这是什么高科技?”我有些愕然,问胡子。
“你先把它们收好。”胡子似乎很警慎。
我照做。
胡子接着说道:“为什么会有这个现象,我也是一知半解,你耐心一点,等晚上老张来了,我们再详细的展开来说。我让你看的目的,是想告诉你,我们可能将要面对一个匪夷所思的事件,而且你们家人可能和这件事有所关联。”
“一件大事?我的家人?”直到此刻我都觉得一切还处在梦境中,还是和爷爷有关吗?科学能够解释的事情在胡子面前,好像都有点走偏了。
“兄弟,有的时候,命运总是给你惊喜,同时也会给你困扰,不能逃避,就学着享受吧。”胡子向我抬了抬下巴,调高了cd音量,音响里传来了黄伟文作词陈奕迅演唱的《喜帖街》。
我没有继续纠缠,毕竟自己对他也有所隐瞒。胡子的个性一向这样,还在学校的时候,只要他不想说话,就可以完全放空自己,任你如何咆哮,他自岿然不动,除了我这个好基友偶尔能够让他出戏,对其他人都是完全无视,同学们总是说他“很diao”。我了解他,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再说话了。其实一时间我也消化不了这么多的信息,心里还在嘀咕着叔公的那本书,该不该拿出来也用这平板试试。
带着重重的疑虑,加上恶劣的交通,走走停停,一股困意袭来,我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睡眠质量不错,hp值恢复了不少,睁眼一看,胡子已经把车停在一幢老旧的四合院前,路边的墙上钉着蓝色路标:东水井胡同23号。
车子紧贴着墙壁,显得技术很高超,他独自在路边抽烟,和高中时一样有范,我心下暗骂,装什么文艺青年,我们两个都快奔三了,现在满世界小鲜肉,胡扎男早没市场了。
我挪了挪身子,只能从左侧下了车。
胡子看见我下车,扔掉了烟头,转身向我走来。“格格,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嗜睡成瘾,果然不愧睡神的雅号。”
我朝他竖了竖中指,也不想搭理他。
他递给我一支中华烟,继续说道:“肚子也该饿了,这里是我暂住的地方,进去小酌两杯,我们一起等老张。”
我叼起那根中华,向他要了火,点燃狠狠吸了一口,一个大循环,然后吐出来,心中的压抑仿佛也少了一些,指了指挎包,说道:“命运!走吧!”
胡子笑了笑,招呼我一起进了院子。
进了正屋,先是一张靠墙的凌乱大床很抢眼,不过我的视线很快被对面的一排长桌吸引过去,上面摆满了电脑,目测有八台,可以看得出来电脑正在高速的运转,操作系统也很奇怪,不是我们常用的windows或者ios,更不太像用unix编写那些开放性的系统,只有奇怪的符号在屏幕上跳动。
胡子拍了拍我肩膀,指了指另一边的沙发,示意我坐那,然后说去隔壁拿点吃的过来。
沙发相对正常,上面摆放着不少近期的报纸和杂志,我扫了一眼,基本是时事和财经类的,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都是烟头,这小子的烟瘾比以前大了许多。
我坐下不久,胡子端着一个简易折桌过来,上面摆着几碟小菜,三四个雪白的馒头,还有一瓶屈臣氏矿泉水,我一看就知道,瓶里是散装的牛栏山。
我问他老张几点到,他说还早,约的八点半。
我酒量很好,胡子也不弱,吃吃喝喝的时间比较好过,我们避开了敏感问题,聊了聊胡子在台湾的见闻,还有那些他泡过的和泡过他的美女们。
九点整,张新南才到,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