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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成彬愣住了,瞪眼道:“那,那怎么行呢?四哥的身体还没有好,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去了?”
“我们在府上已经快三个月了,你四哥的身体都已经大好了,”韦阳道:“我们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石成彬大是不快,对凌云道:“四哥,你说的,再多住几天吧,我还有好多事情要问你呢!”
凌云笑道:“我愿意一直这么住下去才好呢,只是不行啊,天罗教还不知道有什么动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冒出来呢,我们这次得上浙江去一趟,等我们再路过长沙,一定再找你!”
“路过?”石成彬脸色更加低沉。
“如果我们一举干掉金元庆,我们就找你在这里常住下了!”凌云笑道:“到时候你可不要嫌弃我们啊!”
石成彬笑了,韦阳站起来道:“石兄弟,你要好好练习四弟交给你的回龙剑法,别的不说了,我们这就告辞了!”
石成彬甚是不舍,但是知道他们都是有事的人,也不便强留了,忙吩咐准备了盘缠快马,双方依依惜别。
四人离开石府,韦阳见寒林郁郁不乐,知道他又想起司徒燕的事情,便道:“三弟,看开些吧,逝者去矣,你要节哀啊!”
寒林点点头,他马背上放着母亲和司徒燕二人的骨灰,两个人都是对他十分重要的人,现在都一并去了,寒林想了想,道:“二哥,我一定要杀了金元庆。”
韦阳道:“嗯,我们先安葬了李夫人和司徒燕再好好商量这事情吧!”
按照韦阳的意思,考虑到寒林和凌云的身体,他们也都不急着赶路,一路清闲无事,信马由缰,缓缓而行。
韦阳忽然想起华山上凌逍遥对自己说起的事情,便对凌云道:“四弟,你真的要亲手杀金元庆吗?”
其余三人都是一愣,凌云道:“当然啊,金元庆罪大恶极,人人愿得而诛之,我恨不得拨他的皮喝他的血,二哥,你怎么这么说?”
韦阳知道他误会自己了,叹了口气,便把华山之事一五一十地都说了,然后道:“你说逍遥公子这么说,是不是其中还又什么隐情啊?”
凌云淡淡一笑,道:“金元庆为害江湖这么久了,还能有什么隐情?大哥说话从来都是那么神神秘秘的,我当初离开华山的时候他就劝过我不止一次了,不用理他,金元庆是一定要杀掉的!”
韦阳缓缓点头道:“我是有些担心啊,事情恐怕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凌云道:“我们做事问心无愧,又什么好怕的。”
天骄也道:“不错,天罗教一帮武林败类,迟早要被我们一网打尽的!”
三人开始谈论起如何处置金元庆,如何报仇,韦阳看着三人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又想起凌逍遥洞中之语,忽然心中升起一众不祥的预感,虽然这种感觉难以琢磨而又转瞬即逝,韦阳却心中猛地吃了一惊,又想起凌逍遥数次料事如神,他慢慢地思索了半晌。
行了十多日,众人终于来到会稽山上李清尘故居,寒林含泪把母亲和司徒燕的骨灰葬到了父亲坟墓一旁,大家都神色肃穆,看寒林跪在三座墓前抽泣。
寒林给司徒燕立碑,上书“李门司徒氏夫人之墓,夫李寒林立。”,自是已经把司徒燕当做了自己的妻子对待。寒林想起司徒燕生前多自己的痴情,心中更加悲痛,抱着墓碑痛哭不已。
此后数日寒林都整日在三座墓前静坐沉思,或者那根竹萧轻声吹弄,或者呆呆看着三座坟墓,神情凄楚。凌云和天骄本想去劝解他,韦阳却道:“心结只能自解,除非三弟能够像凌逍遥公子一样弃情绝爱,否则,这将是他一辈子的心魔伤痛,谁也帮不了他。”凌云天骄只得叹了口气作罢,可是看着寒林日益消瘦,心中都为他着急。
过了几天,寒林又怀了一根竹萧到父母和司徒燕坟前,凄凉的笑声又传遍山野。
韦阳听了一阵,叹道:“痴人啊痴人,三弟心思深沉,这次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啊?”
凌云道:“他这么整天消沉也不是个办法啊,我们得找些事情让他和我们一起去做,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找什么事情啊?”天骄道:“我看现在寒林心中就想着如何报仇呢,难道我们再去衡山找金元庆吗?”
韦阳摇头道:“三弟想报仇,可是我看他现在却是心灰意冷之象,上次我们上衡山惨遭打败,现在绝不是上衡山的时候,三弟一定明白这一点。他这样一直消沉,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