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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还藏着一瓶雪山野生葡萄酒。好友仅吃了个水果,就要告辞,说,“我不影响你们说悄悄话了。”红玉说,“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悄悄话?你快再坐会儿。”我则仍在旁边含笑不语。
只剩下我俩的时候,我就看着她就着香肠吃馍。她有好多话,但我不说。最后红玉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怎么了?”她说,“怎么不回答?”我就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头和头发,她就只顾吃,不说话了。好久,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又去给她弄洗澡水。红玉这边轻快地说,“妥了,饱了。”又说,“来的车上没有热水,方便面也泡不开。”我心疼地说,“你咋不搞个卧铺?”红玉说,“我主要想,咱们还得省着钱过日子呢。”又追着我问,“义子,水烧好了没有?”我就势搂住了她,那小腰还是那般滋味,但又好像比以前变肥厚了,不管怎样,我马上就能验明她的真身。我用嘴堵住她的嘴说,“以后不准叫‘义子’,叫老爸。”红玉就说,“老爸,水烧好了没有?”我说,“想我了没有?”但再看怀里的这个美娇娘的时候,她已双眼噙上了眼泪。我再度搂紧了她,轻声说,“好了,妹,这不又在一起了么?”我又说,“一会儿好好洗个澡,让哥再补偿你吧。”红玉轻轻地说,“这次妈挺难过的,边给我收拾东西边流眼泪,把给我准备的毛毯也让带了过来,还有孩子的虎头鞋。”我忙说,“虎头鞋?我看,”红玉说,“又让妈收起来了,等咱俩有孩子再说。”红玉又说,“妈还想咱俩今年过年能回去。”我说,“行,没问题的。我也这样想过,毕竟这是咱俩才开始的第一年。不过算上咱俩的恋爱史和守望史,可有春秋五载了。好了,我不想说这些了,我现在想吃肉。”红玉说,“想得美,我在郑州来例假了。”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们的淋浴器是白铁皮做的那种水箱式的,每次都得事先烧好水。现在一箱水烧好了,红玉先洗,后我又经不住诱惑,也*跑了进去。我进去抱住红玉温热水湿的*,感觉身和心都格外满足。红玉的个头不高,但身体丰满肥厚,别有滋味。她说,“告诉我,在我不在的时候,和别的女人上床了没有?”我故作痴呆,我说,“别的女人?上床?上床干什么?那不把床闹脏了?”她就急急地一转身,咯吱起我来,我就势又贴紧红玉的正面。同样很温热又肥厚,但碰住她腹部的疤痕,感觉不美,不如用我的腹部、*贴住她的*舒服。尽管如此,我们也从不在浴池*,因为不知怎的,我这个人该做什么事就是什么事,而不会再做别的事。现在就是洗澡,而没有别的,何况她还有例假来临。
给红玉搓了身,出了浴,让她先上床给我暖被窝,尔后我上去。她的头发已把枕巾都弄潮了。这时候我又搂紧了她,不住地亲她摸她,她的双颊竟又烧了起来。又摸她的女阴,竟摸出一手湿来,我心想坏了,血要把床染了,但出手一看,只是一片晶莹的玉液,而且也没有女性的冷腥。我立马兴奋地大叫,“好啊,你竟吊起我的胃口来了,看我今日不把你弄软了不可。”说着我把手染的物质涂在她发烫的双颊上。红玉用手紧勒着我的根儿,说,“我在郑州真来了,昨天临上车还有呢。”我说,“你个小蹄子,是不是说你在郑州有了例假,你在郑州这几天就清白了?”红玉说,“那可不。”我说,“好,下面成了悬案,下面我不用了,我用上面行不行?”她说,“不行。”我说,“妹,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比哥更圣洁?”红玉就羞红了脸,不再说话。我也不知怎的,我觉得红玉几天不见,这猛一见着,觉得她特别地美、特别地温柔和特别地妩媚,因此我要全身心地占有她,这样才能够表达我心中的爱。我就是幻意识里想看看她和那个刘楠有什么不同。
我像我原本的灵性,那条未能在这个世上张目的蛇,全身心地游了上去,我的根儿却像个额外的物件,停顿在她的*间休息,但最后它探入到红玉的嘴里了。我又感到那股热气和那两排牙齿,但随即从深府里迎出一个软绵自由的事物热情地接待了它,红玉的舌头吸住了我的根儿,这让我感到身下的女人,真正的那份对我的情和义。这时候我内心神圣起来,我退出我的根儿并遒劲地插入她的女阴。这一下,她轻轻地喊了。就像听见两个轻盈飞舞的灵魂,在阳光下的空界里,互相召唤。我再次喷溅出我炽热的熔岩。
有时候我想,我可以不吃不喝,醉生梦死一千年,只要能和生命的另一半如此亲密而不分离。我们可以不要粮食、不要话语、不要武装。我们也可以不要思想、不要行为、不要梦想。我们只需要漂流、奔跑或者飞翔。我们甚至可以是无手无足,甚至是盲目的,只要有这份生命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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