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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他们都知道,这堂中美得不像世间所有的女子若真就这样完了,那他们的命大概也差不多要跟着玩完了。
只见雪松静静的躺在床上,安静苍白的一如石像。
火凛天不敢相信的看着毫无生气的雪松,前一刻她还振振有辞的和他大吼,可这一刻,她却像是再也不会醒来似的躺着。
“发生了什么事?”紫衣闻讯赶来,看到雪松的样子,也顾不得火凛天的可怕,冲到了床边。
“滚开!”火凛天冷叱。
“我不走,除非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火凛天沉下脸来瞪喝着紫农,手一挥,紫衣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没有人可以违抗我!”
“我要知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紫衣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又爬回了火凛天的脚下。
“你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去问大夫,他们最清楚不是吗?”
火凛天冷冷的扫了在场所有的大夫一眼,那森冷邪美的眸子,教所有的大夫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紫衣还想说些什么,火凛天已经像一道黑色旋风的走出了大堂。
她只好走到雪松的身边,却发现她的眼睛是张开的,可是眼神又空洞得教人心惊。
“小姐!小姐!我是紫衣呀!你回我个话好不好?”紫衣试着想唤醒雪松,无奈她却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小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所有的大夫面面相看,到最后终于有一个看来是所有大夫中年纪最大的老人走了出来,“我们已经尽力了。”
紫衣皱起了眉头,“我要知道的是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雪松现在的样子像个活死人,紫衣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可是她似乎是把自己和外界隔离了起来。
“我们初步的看法是这位姑娘或许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再加上流产所导致身体和心理两方面的创伤,使她把自己封闭起来。”老大夫努力的想把他们众人诊断的结果做一个总结。
“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紫衣只想知道结果。
老大夫被紫衣这么一吼,不由得退了两步,心中直想着这儿的人怎么都这样的凶,刚刚那个堡主是这样,现在这个断了臂的姑娘也是这样。
“总而言之,这个姑娘一点也不想活,可是她又好像被人喂食了什么灵丹妙药而死不了,在她想死和死不了的矛盾中,她选择躲进自己的世界,大致上来说就是这样。”老大夫又是一大篇。
“简单一句话,小姐把自己封闭起来了,是不是?”
“就是这样!”老大夫因为紫衣明白了他的话而松了一口气。
紫衣的脸却一下子刷白。她的小姐把自己封闭起来,她连她都不理了吗?她的小姐再也不会对她说话了吗?
“她……我是说小姐会不会好?”她吞了吞口水,艰难的问着。
“很难。”老大夫摇摇头,“她求死的决心比求活还强,她现在等于只有身体还活着,她的心早就死了。”
“难道她的心已死?不会的,没有了孩子她还有我呀!她怎么可以不理我,她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紫衣整个心神只被雪松心死之事震慑住了。
她冲回雪松的身边不断的喊着,她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就这样被雪松留了下来,从此又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可是任凭她再怎么哭、怎么喊,声音似乎怎么也没有办法传到雪松的心中,她仍是睁着眼睛,像个木娃娃似的一动也不动。
狂风凌厉的吹着,大地一片寒雪冻极,可雪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袭黑衣的火凛天在这除了雪还是雪的世界中份外显得格格不入。
他凝气一挥衣袖,地上的雪又全卷上了天,把原是漫天飞雪的濛濛天际,霎时变得只见一片雪白。火凛天是仍不满意的又连连挥了好几次衣袖,直到他的四周出现了一个二丈见方的大圆坑。
为什么他会这样的心烦?为什么他在看到她身下流着血的时候竟是一阵心痛?为什么在她失血过多将要断气的时候,他会将雪山火莲塞进她的嘴中?为什么知道她封闭了自己之后,他会愤恨的想砸了他身边的所有东西?
他不是一直都憎恨着白定樵吗?他不是用尽办法就是要他不好过吗?为什么他死了,他竟然会觉得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而雪松,不过是他拿来对付白定樵的棋子,这白定樵一死,他留着她也没有用,为什么又会毫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