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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了自己的衣服。
“哎呀,大王子,人家害怕嘛。”春月趁着王怀礼脱衣服的空档,跑下了床。
王怀礼哪里肯依,转身就去追,可这追着追着,春月怎么变成了三个?王怀礼愣了会神,揉了揉眼睛,却发现春月已经不见了。
正在四下寻找时,忽见屏风上出现一个剪影,那人正在自己刚才沐浴之处,便急忙过去,只见“春月”穿着粗布衣服,正在剪烛花。
王怀礼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春月”,猥琐地说道:“美人,你怎么穿了这身衣服,一会脱起来多麻烦。”
说完,不由分说地抱起了“春月”,扔到床上,自己则欺身上去,开始脱身下人的衣服。
身下的“春月”一边挣扎一边苦苦求饶,王怀礼一边撕扯着衣服,一边说道:“今天玩的是强上的戏码吗?哈哈,我喜欢。”
待扯掉了外衣,雪白的肌肤便一览无余,身下的“春月”挣扎地更厉害了,王怀礼抬手就打了身下人一巴掌:“老子跟你玩,你还玩上瘾了?老子可是花了一万五千两黄金的!玩得差不多就行了。”
身下的“春月”显然没有听他的话,依旧在不断挣扎,王怀礼气急之下,又抬手甩了身下人几巴掌,由于这次下了重手,身下人竟然晕了过去。
王怀礼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遵循着本能,二话不说就脱掉了身下人的裤子,提枪上阵。
只一会,王怀礼就缴械投降了,趴在女子身上喘着粗气。突然身下人一个使力,将他推到一边,随即抄起了剪烛花的剪子,毫不留情得剪向了那处要害。
“啊!!!!”一声惨叫在迎春院内回响。
因着今日所有姑娘都半价收费,故迎春院处于满员状态,还有一些坐在楼下大堂,等着前面的客人走了,自己再上下半场。是以这一声惨叫,迅速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老鸨带人冲在了前面,推门进去,只见春月赤身侧躺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老鸨急忙脱下罩衫,给春月披上。转头便看见王怀礼一丝不挂地缩在床的内侧,捂着要害部位,不断呻吟,身体不住地扭曲、颤抖,可见着实伤得不轻。床上还坐着一个只着肚兜的妇人,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剪刀,正充满怨恨地看着王怀礼,脸上已被眼泪打湿了大片,身下流出一片粘稠,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周姑姑!怎么是你!”老鸨看清了床上之人的脸,大声惊呼道。
这周姑姑虽说叫她姑姑,但其实也就三十来岁,原来也是迎春院的姑娘,后来遇到情投意合的郎君,便将毕生积蓄托付于他,让他替自己赎身。这郎君倒也不是贪财之人,确实替周姑姑赎了身,两人便成了亲,在吴越城里安了家。
本来这样幸福地生活着,也是一桩美谈,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那郎君染了恶疾,撒手人寰了,留下周姑姑和年幼的一儿一女相依为命。是以周姑姑一个人抚养一儿一女,生活过得着实艰辛。
老鸨念在旧日情分上,便让周姑姑晚上到迎春院干点杂货,拉拉客人,也算是帮她一把。
这周姑姑毕竟已经从了良,王怀礼这样,明摆就是强要了周姑姑,已经要送去见官了。
老鸨急忙打发了众人,一面命人去报官,一面下了封口令,调人严守春月的房间,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正文 第三十九章武林大会(九)
可这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越是不让说,就越有人想知道。等到天亮的时候,吴越城里已经流传了好几个版本了,城中最大的茶楼里,众人都在谈论着昨晚这桩大事。
……
“听说了吗,昨天在迎春院,大王子拉着春月和周姑姑玩双飞,两人不从,大王子就把人打晕了玩,结果周姑姑醒了之后,一怒之下就剪了大王子的命根子,血流了一床啊!”
“我听说,昨天大王子要了春月之后,还觉得不过瘾,正巧周姑姑到隔壁剪烛花,就被大王子扔到床上要硬来,春月上前阻止,还被打伤了,最后周姑姑忍无可忍地给了大王子一剪子。”
“你们说的都不对,是那大王子有特殊爱好,喜欢在欢爱的时候打人,春月那可是第一次,经不住打就晕过去了,然后大王子就找了经验丰富的周姑姑,谁知周姑姑也受不住,一时气急就错伤了人。”
“我怎么听说是大王子不举,被春月和周姑姑知道了,就想杀人灭口,结果反被周姑姑伤了呢?”
……
传言有真有假,才更像是传言,虽然这些传言都是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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