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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唇角已勾起一丝笑意——眼镜片刻达到那样的厚度,再怎么样也该是500度以上的近视了,如此的视力一旦没了眼镜,简直就等于瞎了双眼!
他左手轻轻将剑尖一弹,利刃颤动之下径直刺去。
小毒蝉教他这招“灵蛇摆首”时曾说过:“这一招旨在让对手分不清剑尖刺入的方向,精妙绝伦,哥哥苦苦揣测三日才创出这招。可我只是偷看过几眼,并未猜透其中的奥妙,因此也只知其大致招式,而无法避免其中的漏洞——我们出招者自己也不清楚剑会刺中哪里。所以,这招需与‘双蛇逆颈’联用。不然,一旦被对手识破这一知半解的漏洞,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现在不必了吧?这几乎瞎了眼的女人已不可能识破这剑术本身的漏洞了吧?
“嗖——”一根根针飞至,女人应声倒下——在瞳儿的剑刺到之前。
“傻瓜,你想死吗?”小毒蝉落下地面,狠狠地揪一把瞳儿的脸,“不是不许你直接用这招的吗?”
“可……可那女的没了眼镜,根本看不出破绽的。”
“眼镜?”小毒蝉蹲下身来,仔细查了一下眼片,眉头一皱,“这是平光镜片,她的视力根本没有问题。镜片会这么厚,因为它有拍照和图像传疏功能。我们要快,不然估计马上就会有别人来了。以后要听我的话,不会错的。你该庆幸戴了面罩吧,不然明天你的照片就上报纸通缉了。”
“主人是怎么看出她的视力很好而有能力找出破绽至我于死地的呢?”
“因为你出招时她既不惊恐也不闪射,而是紧紧地盯着你的剑啊,笨蛋。”
瞳儿不再说话,任小毒蝉不住地责备。这个智慧惊天的人,他的一切都是对的,是我必须要完全信任的人……可以,安心依靠他……
“快走吧,真是令人放心不下啊。”
两人快步走入房中,那是一间很大的屋子,里面大大小小的柜子,玻璃架摆了三、四十排,架子上全是铁丝笼或玻璃瓶,其中装的,便是供研究而培育的各种动物了。
“瞳儿,拿手套给我。”小毒蝉戴上手套,打开三个相临的笼子,取出其中的生物,细细观察,有的又重新放回去,有的则丢入肩上的袋子里,“我虽然不怕大多数的毒,可雄性鸭嘴兽特有的,中了让人痛不欲生却无致死记录的毒,还是不中为妙,呵呵。”
接着,小毒蝉又快速挑了几只毒蛙、毒蝎、蛇和蜥蜴以及一只色彩艳丽的蜘蛛分别装好,才拉着瞳儿离开了这里。
“主人,怎么往回走?不去植物园采些毒草吗?”
“呵呵,瞳儿变机灵了——实话告诉你,哪儿的毒草奇药都没有灵山上多。灵山可是一块宝地呢。”小毒蝉一边疾速移动,一边对瞳儿说,“找个时间教你认一认山中的奇花异草,免得你不小心误中了剧毒。在那之前,你可不要在山中乱逛啊。”
“嗯。”
回到灵山后,小毒蝉先让瞳儿睡下,自己则回到他炼毒的密室之中。
他在洗药池中放满泉水,去溪尾水潭中将偷来的十只河豚捞出放入洗药池中。接着,他开始从抓来的各种毒兽、毒蝉、毒虫中取毒,并分瓶装好。
鸭嘴兽的毒,主要功能是致痛,伤害性很小,不宜与其它毒混用。
箭毒蛙的毒,毒性强、见效快,只是过于猛烈,解药难配。
漠北毒蝎的毒,作用时间短,麻痹对手,却不易很快致死,用作淬在银针上的毒药正好合用。虽然解药难配一点,但材料灵山上都有,制出来也应当不算是什么难事。
黑树眼镜蛇毒性虽与箭毒蛙属性相似,但却有很强的升温症状,是偏阳性的神经毒素;而雪山冰蚕蛊的毒,则是明显的寒毒,两种毒药若不在体内相互抑制,则可配成阴阳并进的至毒之药。让它们相融而不相克……看来只有这样了……
这样想着,小毒蝉将一只河豚取出,单独养在一只鱼缸之中。他将冰蚕蛊的虫毒稀释了五百倍,取一滴溶入鱼缸的水中,见河豚似没什么大碍,心中稍稍放心,转而用同样的方法将高度稀释的黑树眼镜蛇毒加入缸中……
毒虽易配,解毒却不易。也许世间的规律便是如此,“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中毒确比解毒容易得多。
其实,任何一种足以致人于死地的东西都可称之为“毒”,但却并非它们中的所有都可称之为“毒药”,毒药与解药是不能分家的,一种没有解药的毒,是不完整的。
可是……小毒蝉却一次次地创造出这不完整的毒,然后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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