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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原本应该清澈的男人,却总是给人浑浑噩噩的感觉。
“好,既然你记得我的名字,那说明我们不陌生。”男人拉起凌涵的胳膊向自己的车走,“都是因为你!走,现在就给我洗衣服去,如果你不能洗到原来的样子,我绝不饶你!”
正文 离你多远(2)
这个金毛狮王的理论很奇 怪{炫;书;网},知道名字就不陌生了吗?自己知道很多人的名字,但是和他们依然陌生。
凌涵懒得再和狮王辩白,心里却反复念叨着三个名字——沈墨、陆放、凌泠!是的,曾经多么熟悉的名字啊,简直是印到了生命印到了骨髓,可如今却都形同陌路,正所谓最熟悉的陌生人。最熟悉的陌生人,呵呵,这个名字词是谁发明的,如此地贴切?这种感觉像虫子一样在啃噬着凌涵的灵魂,让她不得安生。
“陌生和熟悉其实也就一顿饭的功夫,你给我洗完衣服,我就请你吃饭。”男人根本不想放开凌涵,打开车门就想把她塞进去,“不是说过那两张钞票遇到一起时就陪我吃饭吗?难道这也想抵赖不成?”
怎么这么倒霉呢?大家不是说世界很大吗?可是自己的世界为什么就如此之小?转山转水的,偏偏遇到这号人,“我见到过小气的女人,却没见过像你这样小气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吗?为什么这样不依不饶的?”
凌涵被男人拉得晕头转向的,一直压抑的反抗意识又开始蠢蠢欲动。
“什么?你竟然说这是破衣服?你知道它对我有多么珍贵吗?”男人的暴脾气又上来了,高高举起手就要给凌涵一个嘴巴,“你知道它是谁送我的吗?这是Liz第一次送我礼物,你竟然如此轻描淡写?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给你打!给你打!我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了,我鄙视你!比女人还要小气的男人,我鄙视你!”凌涵使出了全身力气冲着男人骂了出去,有种你就打吧,但是心里的窝囊一定要说出来——“说起来,还不是你主动过来拉我,如果你不摇晃,我能吐吗?是你自己找的,你怪谁?”
“你这个女人还真可恶,怎么狠起来这么威武不屈呢?”男人高高举起的手久久没有落下,似乎被凌涵的咒骂给震到了,一直那样悬在半空,是的,就是“威武不屈”这个词儿,“我问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过女人了?我辛澈长这么大,从来没动过女人一根手指头!”
哦,不打女人,那为什么对自己会这么凶呢?难道自己就是被欺负的命吗?凌涵真是琢磨不透,看来只能用命运的捉弄来解释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了。
“走,你的胃也吐得差不多了,如果衣服洗得干净,我就带你吃大餐。”男人辛澈大概真是个被虐待狂,看到凌涵被激怒了,他反而比原来安静了许多,“走,上车!”
本来以为会受到一顿莫名的毒打呢,结果却又被推推搡搡往车上拉,这样的忽冷忽热真的让人难以接受,“我不跟你走,我……又不认识你,如果你是坏人怎么办?”
“我?坏人?哈哈……”男人辛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凌涵,“你以为你是什么国色天香吗?不要太抬高自己的身价,告诉你吧,能入了我辛澈眼里的女孩子,就Liz一个!你,哈哈——还不够格!”
“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那就放我走吧,不要再纠缠不清了好不好?”凌涵觉得好像要生病,浑身怎么这么难受,酸疼酸疼的,甚至于牙根都在隐隐作痛,真想使劲咬咬牙,让那疼痛得到缓解。她知道现在需要的是马上找个酒店安顿下来,然后好好休息,“你是好人,放了我吧,求你了……”
“哈哈,不要标榜我,我可不敢说自己是好人,只是,对你这样凶巴巴的女人没兴趣而已。”狮王辛澈似乎很过瘾,难道他同时还是一个虐待狂不成?“少废话,快上车!”
狮王一用力,凌涵根本站不稳,但是她还是本能的挣扎着——天知道这个狮王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C城是狮王的天下,自己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任他胡作非为吗?
不行!绝不能让这个坏蛋把自己拐走!现在凌涵满脑子都是坏念头,她告诫自己——谁能保证这不是一个人贩子呢?而且那一头红红的毛,看着就像“鸡头”,谁又能保证他不是真的做“鸡头”的呢?如果把自己送到烟花柳巷去卖笑,天啊,那么自己真的没勇气再苟活于世了。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放开我!”可是虚弱无力的凌涵怎么能挣扎过身高体健的狮王呢?即使说了口的责骂也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危难之中凌涵心生一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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