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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的自我介绍,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以前那个骄纵跋扈、不可一世的千金小姐与面前的女人联系起来。
她已经是个普通得几乎看不出性别的妇人。可能还在坐月子的缘故,她通体油腻肥硕,头发上的油渍几乎能捋下油珠儿来。因为腹部刀口的原因,她行动十分迟缓,像一只笨重的企鹅,扶着胯一步三晃。已经入秋了,可她仅穿了件皱巴巴的家居服,良好的式样及做工因为邋遢陈旧落魄成“地摊货”的感觉,胸前有两大摊白印,应当是溢出的奶渍。
“白小姐。”她怯生生地喊我,目光像只可怜的小松鼠。
我为她难受,忙接过她怀中的婴儿,扶她进屋。婴儿真轻,几乎没有分量。
女人讪讪地走进来,环顾别墅四周,目光一阵凄楚。估计想起了自己当年富贵奢华的景况。
“坐。”我向她指指沙发。
女人听话地坐下,只是没想到,扎勒恰好卧在沙发脚边休息,一感受到生人,立刻跳将起来,目露凶光,毛发耸立。
“啊——”女人惊叫着冲我扑来,我笑着扶住她,冲扎勒呵斥,“扎勒,到园子去!”
扎勒似乎闻出来女人身上的味道,一点儿也不友好地凶着她,迟迟不愿离去。
李姐好笑地走来,把扎勒牵到园子里,关上门。直到这时,女人才真正松了口气。
“你这狗,结婚那天就把我吓着了,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可怕!”女人抚着胸口说。
想起自己牵扎勒去参加他们婚礼的场景,我觉得真是愚蠢。“真对不住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没什么,没什么!”女人一迭声地回答,抱过孩子,坐到沙发上。
“是不是觉得我来找你挺奇怪的?”女人开门见山。
“是的,有事吗?”
“有事,当然有事。”女人十分爽快。这时,婴儿哭了,女人急忙解开衣服,旁若无人地袒露出两个硕大的Ru房,喂起奶。
“瞧,这小家伙真闹心!”女人皱着眉头拍着孩子,一副又爱又憎状。
“唉,谁都要当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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