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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骷髅把石凋放到地上，石凋站立不稳，跌坐在地。

“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骷髅不管石凋有没有回答它，继续自言自语，“没有人想死，尤其是你这种前途无量的官二代。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我记得古时候有一个大官，年轻的时候就曾经从无赖的胯下爬过去。能屈能伸，才是做大事的人。”骷髅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石凋艰难的抬起头，恨恨地看着骷髅。

骷髅接着说道：“巧了，我就是那个老天派来考验你的无赖。我可以饶你一命，只要脱光衣服裤子，在在场的诸位记者朋友面前走上一圈。怎么样？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分。”

石凋一言不发，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

“我只给你一分钟思考的时间。”

骷髅双手交叉抱在了胸前。

安静，整个广场死一般的安静。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石凋的身上。

石凋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就见他的头缓缓垂下去，强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石组长，不要啊！”专案组中唯一的一个女性，石凋的得力助手蒋文文握紧了拳头，眼睛里泛起了泪花。石组长，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她的偶像，她不希望在这一刻，偶像的身份在她面前分崩离析。

石凋伸出双手，颤抖着去解上衣的扣子。

“为什么！为什么！”

蒋文文奔溃了，瘫坐在地。她不明白石组长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活着，真的那么重要？

石凋的上衣解开了，广场上的记者手中的相机在这个时候也相继亮了起来。

“咔擦，咔擦！”

石凋抬眼扫视了一圈人群，心中竟然涌现出无限的悲凉。

他用力握紧拳头，指甲切进了肉里。

没有人在这一刻了解他的心情有多复杂，也没有人知道，在这一刻他想到了什么。脱掉上衣之后，石凋的身体竟然慢慢镇定下来，愤恨的情绪已经从他的眼中消失，他变得面无表情。他脱掉裤子，拖着断腿，一点一点向远处挪去。

待石凋走后，骷髅对在场的记者问道：“你们当中，有没有老鹰国的记者？”

“有！”

骷髅话音未落，就见几个记者向前一推，把一个金发碧眼高鼻梁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