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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律师找你的。”
末流殇优美的薄唇紧抿,因为她这句话褪尽了血色,突然重重的咬字,“我是不会离婚的!”
浅倾颜突然觉得疲惫,想要再次挂电话,那边急急的传来声音,“颜颜,我们见一面吧!明天,一点半,在海边。”
浅倾颜手指颤了颤,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默默的挂了电话。
薛宁问,“他说什么?”
浅倾颜笑,“他说想见我。”
“那你,会去见他吗?”
浅倾颜凝眉,看着远处,摇头,不知道。
薛宁叹息,“去吧!给你们彼此一个机会,也问问那天晚上的事情。”
浅倾颜笑的很伤感,“我和他,还有机会吗?他妈的死,在他心里就没有阴影吗?她会影响我们一辈子,你信不信?只要有他妈的阴影在,我和他,永远没有幸福可言,因为,她是因为我们死的,我们是间接是刀子手,知道吗?就算没有冷泡沫,我和他也没有希望了。”
浅倾颜身子颤抖的很厉害,薛宁赶忙抱住她的身子,“别说了,别想了,求你颜颜,别这样对自己,如果不可能,就忘记他,天下男人之多,就算以后不能找到比他好的,但是只要找到个对你好的,家世简单的,也不是不可以幸福,谁规定了一个人幸福就一定在一个男人身上了?就算没有男人,自己就不能过了?所以,放过自己吧!颜颜,放过自己,那些事,不是你的错,不要让我心疼了。”
浅倾颜软倒在薛宁怀里,两只手紧紧抓住她的,眼眶红的不像样,却坚韧的不让泪水落下,她说过,不会再让自己懦弱的流泪,就算再苦,再疼,也不。
佛曰:真如佛性,非是凡形,烦恼尘垢,本来无相,岂可将质碍水洗无为身。
况且真的有佛性,自然不是平凡的形态,精神上的烦恼和肉体上的尘埃都沾染不上。本来就没有真正的形象,又岂可将错误、质疑放到水的身上,认为它没有为我清洗自身?
和薛宁吃过饭,浅倾颜便独自关在房间里,很久没有提画笔了,突然想作一幅画。
颜料,画架,笔,纸,都是陈年的,颜料晕开在水里,还是能用,面对着白纸很久。
手腕动了动,慢慢的勾勒着,蓝蓝的天,男子背对着她,微微回头,鹰眸上扬,嘴角轻抿。
那是他六年前,突然亲吻她的那一天,天那么蓝,风那么轻,那日,他穿的是白衣,让他身上的邪气减少了不少。
或许是心中的画面感太强了,画出来的时候,竟如真的世界一般,这是她学画以来,画的最好的一幅画。
浅倾颜站在画架上看了许久,突然微微一笑,手指抚摸着画上,那微微侧着的脸,摩擦。
直过了好一会,她将画拿下,慢慢的走到电脑桌旁边,拿出火机,“啪嗒”一声,将火打着,火苗跳跃着,来到画的一角,引上,火苗燃烧。
她看着看着,突然伸手去把火扑灭,连火苗的灼热都没有顾忌,更没有顾忌手心、手指被烫伤,将火扑灭后,抱在怀里。
轻语,“浅倾颜,你到底在干什么?”
闭眼,泪水终究滑下。
在房间里坐了一日,直至第二日中午一点,才慌慌忙忙的收拾自己,赶车前往海边。
今日似乎比往日里冷些,浅倾颜穿的不多,下了车,一眼就看到末流殇,正犹豫着,他缓缓回头,看着她招手,“过来。”
浅倾颜咬牙,还是提步靠近。
末流殇拉住她,她手上的冰凉让他蹙了眉头,“怎么这样冷?也不多穿点?”说着就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拥着她坐在海边。
浅倾颜苍白着脸任由他去,他的眼眸,唇边,含着笑意,漆黑温润的眼眸好像夜空中闪烁的星子,安宁,深邃,美丽。就那样直直锁住她的容颜,贪婪地看着,似乎永远也看不够。
似乎,怕她下一秒就离去。
浅倾颜低垂着眸,心中因他的眸也渐渐安宁,“看什么?”
“看你!”末流殇把视线从浅倾颜脸上移开,看着大海,拥着她的手臂紧紧的,用力的,“不要离开好吗?”
“末流殇,你自己也知道,我们的问题在哪里不是吗?你能心安理得的和我在一起吗?和我在一起,你能没有任何心里负担吗?你不能!”
------题外话------
月月想说,V的第一天,月月很努力的万更,但是,不能保证日日如此,因为月月要带孩子,因为月月在娘家,没有电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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