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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问过后心里更放心了,看她那怯弱模样烦躁的挥手赶人,“去收拾一下自己,都要定亲的人了还这么没担当,除了哭你还会什么?”
我现在是连哭都不会了,爹,章含秋福了一福,沉默着退了出去。
当然,在别人眼里就是偷偷哭着离开。
固有的印象是很难打破的,就算事实并非如此,也拦不住人往那方面想。
章氏夫妇虽说没有因这事起疑心,却也将章含秋看得更紧了,只要走出院子她便能感觉到身上多了几道视线。
没过几日,吴氏更是派了个妇人到她屋里来,“也是我疏忽,大姐儿都十三了,要是没有意外明年便要许亲了,你的绣活无需我操心,有些事却也要学一学,免得到时被人轻瞧了去,这是陈妈妈,最是懂那些事,你跟着她好好学学。”
这个人在梦里并不曾出现,当然,小舅也没有出现过,有些事,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章含秋没有推辞,很是欢喜的将人留了下来。
吴氏更感满意。
她送来的人当然不会真教章含秋为人妇该做的事,更不用说掌家之类,倒是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之类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教给了她。
她不曾有过半句反驳的话,逆来顺受的态度让妇人更不将她看在眼内,平日里在院子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小姐,您这法子真有用,要是她整天在这里呆着,老奴就真是做什么都束手束脚了。”
知道汝娘最近在忙活什么,章含秋不但纵容着,还帮着打了不少掩护,一段时间下来居然也进帐了好几百两银子。
盘算了下屋里的东西,再进帐这么多应该不成问题。
再加上小舅给她的,到她离开章家时,手里应该能有差不多八千两。
去到一个地方过过宽裕小日子,足够了。
只是到时没个撑门面的男人,怕是会被人欺。
这也是她为什么非要等到年后天不这么冷了才有所动作的原因之一,多给自己一点时间,计划能更周全一些,也能给自己多一点机会,看能不能买到合适的家仆。
她想不到出门在外更多的事情,更多的不便,她只知道拳头大才是硬道理,这是哪个世界都通用的法则。
不甘也好,怨恨也罢,就算是想报仇,也得是在自己能安身立命的情况下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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