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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豹随车而行吧。”
豹儿不懂其中关窍,大声道:“爹爹尽管上车去坐,孩儿尽可管束此豹。”
陈梦月一听,顿时大惊:“归大哥,这孩子是你的儿子么?”
乐仁毅一听,连忙以传音入密功夫向陈梦月说道:“这是我当年逃命途中收养的一个弃婴,只是到现在也没告诉他这件事。月妹快上车,以后我再向你解释。”
陈梦月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六娘子这时走上前去,恭声道:“请主母进车坐好,队伍要出发了。”
陈梦月进了车厢,六娘子关上车门。
大管家坐上车夫坐,一扬鞭,马车慢慢启动,队伍出发了。
队伍顺着涡河的河边大道走,陈梦月所乘的大马车,本来是大如小屋,只能在大官道上行驰。可是造车的人设计得极妙,那车轮在车轴之间,可以任意外延和内收。内收后,车轮变窄,便可在—一般大道上行驰,只是稳定性差一些。这种情形下,十名大汉弃马步行,随在两边车侧,照顾马车行驰,以防向某一方倾斜。
出了小镇,行不到十里,只见队伍中走出一个和马夫坐上的大恩仇先生一模一模的西域和尚,也是头上长了无数个流了浓水的瑜珈结,马夫坐上的大恩仇先生望着走在车侧的乐仁毅,点了点头,身影一晃,便倏忽不见。那个易容成“大总管”的护法,一声不响地上了车夫坐,拿起鞭子,挥鞭驱马,继续前行。
这一切都是预先安排好的,交替在一声不响之中进行。而路上的武帝门人,却似全无所见一般,没有一个感到惊诧,更没有人发出异声。
乐仁毅心中叹息,这大恩仇先生实在了不起,将这成百上千武林人调教得犹如一人一般,换了他来,就根本办不到。
而马车中的陈梦月,此时一点也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六娘子和妙玉道姑,正在陪着她叼闲话。
大恩仇先生此时已在数里之外了。
他要去隐密之处,先易容成燕山神君,然后潜去开封酸枣山,行他所说的“逗个乐子”的事。而这乐子怎么个逗法他却没有告诉乐仁毅。
中午时分,队伍在一处山间埋锅造饭。
乐仁毅身处这三百多人的武帝门人之中,却活生生感到自己是外人,这些人尊他为武帝门掌教,其实绝对服从的是“大管家”大恩仇先生,他表面上是武林皇帝,也可以说,就是武林至尊。可他自己明白,他的武功其实比起“大管家”来,相差不以里计。
更为尴尬的是,他表面上是归有沫,是陈梦月倾心死守了十二年的人,其实他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归有沫,陈梦月所爱的压根儿就不是他,而他还必须装出既被陈梦月爱又爱陈梦月!
他坐在一张铺在地上的虎皮上发闷,豹儿坐在他的旁边,归义几人散坐在他的身后。
这时,一个使女走过来,禀报道:“启禀主公,主母请你去马车中谈话。”
乐仁毅想了想道:“我有些疲倦,你回去禀告月妹,就说我过会再过去看她。”
正在这时,只见几个武帝门人,背着几个竟然是受了伤的武帝门人,飞跑而来。
一个武帝门人当先奔到,大声喊道:“启禀主公,花魔宫小宫主硬闯防线,与我武帝门人发生冲突,发射带毒铁花打死了我们弟兄一人,打伤四人,本门大护法五行剑扬和扬大侠带人赶到,方才拿下了花魔宫小宫主。”
乐仁毅喝道:“些许小事,为何如此惊慌?受伤的弟兄医治了没有?”
那人这才禀道:“启禀主公,杨护法擒下了花魔宫小宫主后,已逼她取出解药,给这几个弟兄服下了。只是——”
“只是什么?”
“那小姑娘说了许多不干不净的话,奴才不敢再说。”
“但说不妨。”
“她说——”。
那个禀告的小头目尚未说出,只听远处传来杨和的喝声:“住口!”
随着喝声,只是大护法扬和飞掠而来,又对那小头目道:“休得胡言乱语!退下!”
那小头目一听,连忙告罪,向后退下。
乐仁毅喝道:“且慢!杨护法让他把话说完。”
杨和道:“启禀主公,那花魔宫的小宫主说了些什么,属下也是知道的。属下当私下向主公禀报,不容这狗才多嘴多舌,使主公徒遭议论。”
乐仁毅一听,顿时想起当日从祁连山出来,进入中原后,曾在路上遇到过花魔宫小宫主,她说她是归有沫的女儿。想来那个小头目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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