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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便过去查看,看到被切了皮的胸口,吓得他带着狗跑了。回家冷静后打110报了案,当时遛狗者以为两个人都死了。
派出所的人到现场后发现死者旁边的女青年没有死,但完全丧失意识,深度虚脱晕迷,就将其送往医院抢救了。随后他们向刑警队报告了案件,负责这个区域的他刚好还在警局,所以便马上带队赶到了现场。
“这是那个女青年的包,也是现场唯一的物件。”
派出所的警员将一个黑色的牛皮大肩包交给他。这是个进口名牌包,里面的东西有便携化妆包、钱包、手机、记事本、纸巾、钥匙,还有一些零碎的杂物,都是名牌货。上官吟还真没想到女青年如此有档次,钱包里有身份证,她叫颜雪,是w市人。
在沙滩上寻看了几分钟,上官吟没有找到值得研究的东西,现场太干净了,什么迹象都没有,连死者的衣服也没有。尸体是被海水冲到海滩上的,女青年看到死者应该被吓跑才对,为什么会在旁边昏迷?想要知道更多的情况,只有去医院找她了。
“快过年了,竟然发生怪异的凶案,恐怕年假又要报废了。”
同事许哲一边开车一边愁眉苦脸的抱怨着,上官吟没有理会,他的心思全在死者身上。这是他碰到的最奇怪的案子了,而且他还对死者胸前的切皮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记忆还有很多缺失。
 ;。。。 ; ; 寒颤越来越厉害,天色也越来越暗,风呜咽着,感觉整个世界空荡荡的。颜雪将脖子上的围巾绕到脸部,只剩一双眼睛在外面,尽管如此,海风依然还是侵蚀入体。已经一个小时了,耐心与体温都在不断降低,要不要再等下去,她的神情显出迷茫,这时候她真后悔为什么没向对方要手机号码,如果因为离开而错过约会,那又不是她期望的,她很想要得到对方的东西。
那东西并不是她想要,而是父亲想要,在无意间颜雪发现父亲到处寻找收集那东西,出于好奇她便在网上发布征集信息,一是想帮父亲,二是想亲眼目睹那东西。这件事她并没有告诉父亲,所以来海边的事父亲也不知道。
空气忽然变得混乱,像清水中倒入了恶心的液体。不,是她的心混乱了,因为在昏暗的海面,有一个诡异的物体在随着潮水接近海边。像是人,但又没有人的行为动静,古古怪怪的前行着。难道——是海鬼!颜雪的思维像很多女人一样,快速地想到了鬼魅的事物。
不管是什么,她不想再待在海边了。颜雪转身急步离开,僵硬的脚却因为慌张摔倒在沙滩上,这样她就更害怕了,仿佛海鬼马上要拉住她的脚。在恐惧中回头,发现潮水已经将诡异物体冲上海滩,那是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俯趴在海滩上没有任何动静。
潮水一阵一阵地发着既像嘲笑又像诅咒的怪声,听得人毛骨悚然。那个被海水浸泡过的男人像是死了!也许是虚脱昏迷了,不管哪种情况,眼下她似乎要先报警。颜雪从沙滩上爬起身,拿出手机刚想拔号,又犹豫了。
他会不会就是她要等的人?就算不是,报警也会引火上身,如果让警察知道她来海边的理由,那就糟糕了。说自己来寒冷的海边散步,而且还是从大老远的地方赶过来?这样的借口恐怕警察不会相信。如此想着,颜雪收起了手机,决定先确认一下再说,她壮起胆朝着那个男人走去。
这个人身高普通,体型偏胖,脸有一大半埋在沙滩上,无法确定长相面容,但可以确定他的年龄,应该有五十多岁了,裸露的苍老后背可以很好的证实这点。正是他的后背让颜雪加剧了不安,很像她父亲的后背,肩部有一块胎印,那是再熟悉不过的胎印。
相似的年龄,相同的胎印,相近的身形,巧合得有点异常。颜雪顾不上忌讳什么,使劲将男人翻过了身,还没来得及看到男人的脸她就发出惊叫。他的左胸口少了一块皮,呈现正正方方的肉色。在惨淡的月光下,阴白的皮肤与暗红的肉色显得极其��恕�
被海水浸泡过的脸苍白无比,不过并不显得痛苦也不显得可怕,那么平静地对着夜空,就像不知道死神会降临似的。颜雪的眼睛慢慢模糊,她的腿不由自主的发软,随后瘫倒在沙滩上,眼泪涌出了眼眶,沙滩上的男人正是她的父亲。
。。。
 ;。。。 ; ; 二00七年一月十一日。
深冬与初春相交接的时候,天气是最冷的,就算是在南方也寒涩得厉害。这个时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