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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存在的感受。
“人生有很多事不能勉强,谁能留住谁一辈子?”她也想留,但天不让她留、命不让她留,她又能拿谁奈何?
“我就能留住你一辈子,不!不只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要把你留住。”他语气坚然地说。
“不谈这个,你来看看这首诗。”不想兜着这无解的问题转,紫儿转移话题。
“你念给我听。”他喜欢听她清脆的银铃嗓音。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你在暗喻什么?”他敏感地望向她。
“没有暗喻,我是提醒你,莫让深闺梦里人,柔肠寸断愁千缕。”趁着人还在,她想拉拢他和那个贤淑温婉的女子。
“我该把这个提醒当成善意还是讽刺?”她在指嫣含?她始终没办法不把她放在对立的地位上?
“我话说出去了,听者能否有心有意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他不善的语气引得她反弹。
“曹紫苹,为什么我们说话老要弄得不欢而散?以前你不会这样子。”她淡淡的尖酸更加引发了他的怒意。
“我没提醒过你吗?我不当曹紫苹已经很久了,是你硬逼我承认自己没变。”
架都是这样吵出来的,一句不善口吻,一个冷漠表情,原本是无心却成了有意。
“这几天我们不是相处的很愉快吗?”炜勖告诉自己要忍着,不要破坏这些日子的美好。
“你在对一个囚犯谈‘愉快’?我觉得很好笑。”她违心之余,后悔自己干嘛扯出这个让人不快的话题,既然所剩时间已不多,她何苦还把它浪费在争执上?
“够了!我不要和你吵,这几天我就托人帮媚娘找个好对象,至于嫣含,不管你能不能容得下她,她都是我们这个家的一分子了,再也不会更改。”他一甩袖怒道。
“为什么送走的人是媚娘不是嫣含?因为她的身份地位不如人是吗?那么你应该送走的人是我不是旁人。再提醒你,我可是罪臣之后!”她也和他赌上了气。
她处处针对嫣含,莫非……
“你想争的是名位?你想当正妻,不愿为妾?”
气死她了,她哪有要争什么,就算要争她能拿什么去争,离下次朔月不过短短二十天,她现在能争、能要的不过是一?黄土、一块净地罢了。
她气急败坏地站起身,对他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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