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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放肆地哽咽起来,真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明白我心底那些年所挣扎的苦。
幸村家与不二家全都是我心头解不开的结,不是我不想解开,而是他们不给我机会。
正当我陷入这般思绪不断哽咽着,他忽然扬臂压上了我的发顶将我摁向了他怀中,另一只手极其不温柔地拍打在我的后背。
“真是没用的家伙,或许该将你回炉重造一番!”这句话略微狂躁不耐,话落下片刻后我的手腕被他再次大力拉起。
踉跄几步,我又被他带着按压回了那个椅子内坐定。一边的监督朝我淡淡瞟来一眼后掉转了视线继续管观望比赛,那边的幸村精市和立海大的家伙们就没有一个望向我。
看来我这小女子还真真是入不了他们的眼内呢,愤恨地想要挣脱被捏住的手腕,尝试了几下均是未果。
而且场下的比赛似乎也越发的激烈起来,说实话周助的球风不够犀利全是以防守为主。就如同他的性格那般,一般情况下总是谦和温软的,只有被人戳到了最疼处他这才会全力还击。
可是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力量与他的防守型球风真的不是真田弦一郎同一等级之列,他也许会输掉这一局,但是我却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在乎我的亲人,而真田弦一郎这个混蛋,则一度是我噩梦的根源。暗暗思索了一番,我抽泣几声压下了各种情绪用迹部景吾披在肩头的网球部服袖子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朝那球场之央扬声高喊道。
“四岁的时候在幸村家祖宅里被追赶欺负,真田弦一郎路过,我打手势求他别暴露我的行踪,他却装作不知道故意暴露了我的行踪害我被狠狠折磨了一顿。那次我病了三四天下不了地,真田弦一郎,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件事情呢。”
我这句高扬的话语落下,赛场上本是击打球的真田弦一郎那身姿似乎有僵直了那一瞬间,后回击了球之后快速地朝我这里扫了一眼然后又似乎扫了那边的幸村精市一眼。
我冷冷笑声哼一声看着他的不镇定,转眸的瞬间迹部景吾却俯身过来在我耳畔低语一句。
“只要你现在不是想要将天捅破,本大爷都会站在你身后!懂吗,嗯?”他这句似是鼓励,听得我心头疑惑顿生。
定眸迎着了他含笑的眼,我看到了他眼眸深处有着谁人也敌不过的绝对肆意与张扬。
我不得不承认他这般的姿态是一种极致的美与嚣张,而我的心似乎也在这一双鼓励的眼眸下找到了莫大的力量。
于此的下一秒我开始收刮记忆深处真田弦一郎所有对遇难不救,还有所有的冷冷的威胁和厌恶事件。
收刮到最末了,我笑了,随后挣脱迹部景吾景吾抓握住的手腕转而将一双手往他掌心送入。而迹部景吾也给予了我回应,毫不在意在地紧握与手心,似是在给欲要造反的我莫大力量和勇气。
“我五岁的时候,真田弦一郎看见了我被几人踢打,未救。我五岁的时候弦一郎看见我被人踢下水,未救。我六岁的时候弦一郎逼迫我离开幸村家,我十一岁在立海大上学的时候,真田弦一郎再次逼迫我离开立海大。说到底我七岁那年受不了想要去孤儿院,十二岁那年想要转学全部都是真田弦一郎的功劳呢,弦一郎,不知道你对你曾经对我的善意有什么感想呢。”
我还记得那一年七岁,真田弦一郎再次跑来冷冷对我说若我依然留在幸村家幸村精市的身体或许永远也没有好的一天。十二岁那一年他照旧不悦地跑来对我说,你干脆离开幸村家人的视线范围内去到别的学校读书吧。
他或许是对我不善的,但是他真正介意我的存在拖慢了幸村精市身体的康复。那一年我还是遵从了他的话,彻底离开了立海大。因为我害怕真田弦一郎的眼神,如利刃般地会割伤人。
虽然他从未动手伤过我,但是冷冷站在一旁观望而不施救的人,会比那些亲手欺负的人更加的可恨一万倍。
“幸村,我赛后向你解释。”这样一句大声的言语惊回了我的思绪,而落下这一句的真田弦一郎也失掉了一球。
我哑然看着这一切,扬眸站定本想捡起一颗脚边的网球朝他那方狠狠抛去,想要彻底搅黄他们的这场对局。
刚起身抬脚身后却传来两道咋呼声,闻声转面望去,只见不远处的阶梯之上两辆自行车和两副纠缠在一块的身体同时滚了下来。
“蝮蛇,我饶不了你……”
“嘶嘶……桃城,我也饶不了你……”
也是这两道熟悉的声音将我欲恶行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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