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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客人吃家常菜呢?”
阿昆师是田侨里有名的办喜宴的总铺师,但是一桌起码两千五起跳。
“我们才三个人要吃,办什么桌?”她不爽地开口,“两千五可以让我们买一个月的菜了耶。”
“你好小气……”张父咕哝。
小气?!她眼角登时抽搐起来。“是谁被诈骗集团骗走家里所有的存款?如果二十一万八千七百块还在,我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呃,那么久的事情你还记得呀。”他小小声道。
“多久?不过就是一个星期前,你不要跟我说你已经忘得一乾二净了。”她气到胃痛。
“不不不,我当然记得。”张父连忙安抚她。“你不要再生气了……咦?怎么有烧焦的味道?”
宝贝低头一看发出阵阵焦味的锅子,登时欲哭无泪。
“我还是去买外食好了。”她叹了一口气,关掉火,忍痛把整锅焦炭高丽菜倒掉。
最后,三个人坐在清凉晚风徐徐,飘散桂花香气的树下围着木桌吃饭。
一盏挂在树上的四十瓦日光灯照耀光亮,远处传来三两下犬吠声,还有墙外小孩子们嘻笑玩耍声,阵阵ㄅㄚˇㄅㄨ声……由近逐渐远去,左邻右舍饭菜香弥漫,好一番乡村韵致。
“呃,阿镇哪,真是见笑了,也没什么好菜请你吃,不过明天阿伯一定去买一些道地的好料理回来给你尝尝,今天太突然了,什么也没准备。”张父握着筷子,捧着空碗,尴尬地对他笑道:“那个……你就将就先吃一点吧。”
宝贝屏气凝神地紧盯着翟镇的表情,深怕他嫌弃或不悦。
“这些看起来都很好吃,伯父,您太客气了。”他非但没有不高兴,还开心地夹起一块咸酥鸡。“这就是鼎鼎大名的咸酥鸡吗?好香。”
“来啊、来啊,不要客气,多吃一点。”她松了一口气,不禁也胃口大开,舀了一碗蚵仔面线兴高采烈地吃了起来。
“唉,都是我们招待不周……”张父边叨念边叹气,还边吞了一颗虱目鱼丸。
“这是我第一次吃到道地的小吃,我觉得非常可口。”翟镇笑了起来,露出足可去拍牙膏广告的雪白牙齿,闪闪动人。
她的心脏又乱乱跳了,连忙低头猛吃碗里的面线。
张宝贝,你在搞什么东西啊?不就是一个男人,不就是一个笑得特别温柔灿烂的男人。
帅哥又不是没见过,电视电影里一大堆,可是她怎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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