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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迅速起立,表情十分严肃,说:“袁政委,我以我的党性向您保证,出了这个门,我绝不会对叶途飞做出半个字的评论。”
袁卫笑着点头,说:“嗯,我相信你,陈光同志。”
送走了陈光,袁卫也出了门,他并不打算去找彭友明或闫希文,一来他跟这二人并不熟悉,二来他也知道这彭闫二人都是装上个尾巴就比猴还精的人物,能不招惹就坚决不去招惹。
袁卫要找的人是他的老搭档吕尧。
二人见了面,袁卫先简略地把情况说了,吕尧听了之后,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野驴子,这个叶途飞我见过,从感觉上讲,我认为他不应该是个奸恶之人,从客观上讲,他在二郎山的时候,跟国民党或日本人也未曾有过牵连,我个人认为,这个叶途飞应该是个清白之人。但是啊,陈光反应的问题也棘手啊,不处理好,恐怕上面不会答应的。”
野驴子是吕尧在部队中的绰号,在军分区,也只有袁卫敢这么称呼他。为了能跟袁卫在这方面上扯平,吕尧给袁卫也起了个绰号,叫袁大头。
“袁大头你分析的对,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搞清楚,叶途飞为什么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过去,或许是。。。”
刚说到这,赵梓斌闯了进来,一进屋,他就叫嚷着说:“我知道了原因,司令,政委,叶途飞都跟我说明白了,他是患了失忆症,记不起过去的事情了,而且一提到过去的事,他就会犯头痛病!”
“失忆症?”吕尧和袁卫几乎同时惊呼。
“嗯,是失忆症!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专门绕道去了军分区医院,问了卢院长。”
“卢院长怎么说?”吕尧和袁卫又是异口同声。
“卢院长说,是有失忆症这种病,一般说来,这种病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受了强烈的精神刺激,另一种情况是头部受了外伤。我向卢院长说了叶途飞的情况,他断定叶途飞应该是曾经受了外伤而导致失忆,所以才会有经常犯头痛的毛病。”
“哦,原来是这样!”吕袁二人第三次发出了相同的声音。
赵梓斌终于注意到了,惊奇地问道:“司令,政委,你们两位是不是演练过?怎么配合的那么默契呢?”
吕袁二人在赵梓斌的提醒下,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都想抢先一步开口,避免第四次说出相同的话,结果很不幸,这二人几乎同时开了口:“你瞎说个啥?”
赵梓斌简直要崩溃了,哭丧着脸,央求说:“你们俩是不是早已经直到了叶途飞的事情,这会子故意在整我呀!”
这一回吕袁二人不再抢了,都闭紧了嘴巴。
当意识过来后,吕袁二人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赵梓斌把这二人的笑声当成了对自己戏谑后的得以,摸着后脑勺,无可奈何地跟着苦笑。
笑够了,吕尧问道:“那这种失忆症好定性吗?”
赵梓斌一时没能明白,袁卫赶紧解释,说:“吕司令的意思是说,这叶途飞的失忆症问题,能不能找到依据来证实他的确是患有此病?”
赵梓斌想了想,呐呐说道:“这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没问过卢院长这个问题。”
吕尧猛地一拍赵梓斌的肩膀,说:“那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问问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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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赵梓斌分开后,叶途飞回到了营地,刚进了营地大门,就看见彭友明闫希文二人笑着向自己走了过来。
“怎么着?叶六爷,我们哥俩过来想讨杯酒喝,不知道叶六爷是否。。。”一见面,闫希文便开起了玩笑。
彭友明一反常态,也配合起闫希文来:“酒不离肉,叶六爷仗义大方,呵呵,咱们老哥俩今天算是捞着了!”
叶途飞一见到这二位老朋友,心情就舒畅了许多,两句玩笑一开,刚才的阴霾全都散尽了。叶途飞大笑,说:“今个不把你们俩喝趴下,我这土匪营的大旗就倒着插!”
闫希文做出恐惧样,说:“六爷,可不准玩车轮战法啊,你这土匪营上下两百多兄弟。。。”
叶途飞顺着闫希文的话,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们轮番向你们俩敬酒的,今天咱们就来个最公平的,不单挑,全群殴!”
说完,叶途飞叫来个兄弟,吩咐说:“你去跑一趟,把卫向东他们给六爷叫过来,还有,对,把那些跟咱们一块从贾家汪拼回来的弟兄们都叫过来,就说六爷请客,庆祝咱们能死里逃生!”
那兄弟欢快地应了,转身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