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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跪着看不出身高,身材有些臃肿,五官也没什么特色。气质嘛,谈不上有。
凭我的感觉,不会是他。绿艾和宁王的中毒有莫大的关系,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做的出来的。即便是有人指示,也不会选择他。
“你知道什么是绿艾吗?”宁王放下茶碗,抬头审视那个人。“是你一个人做的,还是有人叫你做的,都给我说清楚。你若是肯说真话,我会放你一条生路。要是故意隐瞒,结果也不用我说了。”
那人马上伏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的的确是什么也不知道呀。我大字不识一个,哪知道红什么绿什么的呀。我家里还有一大家子等着我养活,王爷您就饶了我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一定报答您。”
“还不说吗?”宁王的声音越来越冷,表情也越发的凝重。
“不是不说,是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个人打着哆嗦,战战兢兢跪着。
“好,很好,的确是条汉子。把他拉下去。”随着宁王一声令下,那个人被拖了出去。
以后的时间,宁王和雾凌说着些不疼不痒的话,我在继续走神。一个下午,就这样被打发了。还是要感谢雾凌,没有她,我不知道还要接受多少盘问。
碧蓝的天空像是纯净的水晶,云很少,丝丝缕缕,如同花纹点缀其间。很久没有见过这么蓝的天了。以前是污染太严重,天是灰蒙蒙的,像擦不干净的车窗玻璃。后来是没心情,被宁王关在园子里,谁还有心思看天。即便看到了,也是灰色的,因为我的心是灰的。
一只雄鹰从天空飞过,扇动双翅,在蓝天白云间盘旋。自由的感觉就是如此吧。没有束缚,从心里觉得豁亮。
躺在草地上,闻着嫩草特有的清新味道,天堂,也不过如此吧。
是谁在唱歌?声音甜甜的,软软的,应该是个孩子。曲调很熟悉,好象就是昊天给我唱的那首。
我爬起来寻找,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一个小女孩坐在草地上唱着。
“小妹妹。”我走到她身边坐下,发现她就是经常出现在梦里的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呀,能告诉姐姐吗?”
她冲我甜甜一笑,像是春天的第一朵花绽开。“沈芫幽,你可以叫我幽儿。”
“幽儿……”连名字也这么熟悉。“是你,你,你不是已经……我这是在哪里,在哪里。天堂,还是地狱。”天堂,不会,我还不够资格上天堂。那么,地狱。也不对,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会在地狱。脑袋里嗡嗡直响,思维从没有如此混乱过,即便是穿越了也没有过。
“不要害怕,你还活着。你现在是在梦里,你的梦里。”她拍拍我的手,但是只有动作,我感受不到触感。
“你知道我是谁?”这太奇怪了,让我不敢相信。
“知道呀,你是天哥哥的妻子。”
“那你不在他的梦里,来我梦里做什么呀。”
“他的梦里我也去的。他一直都在担心你,我就来看看你的情况。我也想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呀。”
“你能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从宁王手底下逃出去吗?”
她摇摇头,表情很是为难。“我也想帮你们,但是我做不到。”
我一大早就醒了,靠在床上回想昨晚的梦。真有托梦这回事吗?
“小姐,吃饭了。”胖胖端着托盘走进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她看上去无精打采的,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
“没有。”摇摇头。
“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能让一向乐观的胖胖有这种反应,这件事一定不寻常。
“是管仓库的周大叔,他被关起来了,说他偷了王爷的香料。”说着说着,胖胖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到她身边坐下,用帕子擦去她的眼泪。“周大叔,是不是四十多岁,有点胖的。”我想起了昨天的那个人。
“就是他。他绝对不是那种人,他见人一向和和气气的。他总是照顾我,还给我买好吃的。他被关进地牢了,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说完,哇哇大哭起来。
我一把把她揽进怀里,说了好多安慰她的话。
连我都觉得他不像,宁王不会问了几句就定了他的罪。如果我没猜错,他这是在杀鸡儆猴,做给真正的凶手看。宁王已经准备出招了。
请求
昨天的雨下过后,又增添了几分凉意。拉紧了身上的披风,靠在栏杆上。空气中湿漉漉的,亭台楼阁也增添了生气。闻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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