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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战,经济凋敝,自天子不能具钧驷,而将相或乘牛车,所以采取了与匈奴和亲的政策,自此之后,双方虽然偶有战争,然则双方基本保持了和平。直到孝武帝时期,我朝实力壮大,名将辈出,卫青、霍去病等人率军反击匈奴,令匈奴备受损失,因此有‘亡我祁连山,使我牛羊不蕃息,失我胭脂山,使我妇女无颜色’之叹,然而孝武帝穷兵黩武,令我大汉也陷入了困境。”
邓艾当初说道卫青霍去病等人之时,见刘全忠兄弟脸上尚有不平之色,可是当他主动说起汉朝也因此大损之时,脸色变得和缓起来,这才继续说道:“后来孝元帝之时,昭君出塞,我大汉与匈奴保持数十年的和平,当彼之时双方人口、财富皆有增长,直到后来王莽乱政,双方关系再度紧张起来,匈奴乘着王莽之乱,无法北顾之际,吞并西域各族,控制乌桓,并支持军阀与光武帝对抗,我朝由于战争耗费了大量力量,无力相抗,然则后来,随着我朝国力的恢复,孝和帝之时,窦宪再次大破匈奴,结果北匈奴因此国亡。然而窦宪也因此而私欲膨胀,后来竟然想到谋反,结果窦氏败亡,之后我朝亦陷入外戚与宦官交替掌权的局面,最后终致黄巾起义,天下重新陷入混乱。”
邓艾见这两兄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说道:“因此。历史证明,汉匈之间,黄巾之乱以后,大汉遇到危机,然而匈奴却也一蹶不振,先是受制于鲜卑、乌桓等部。后是族群内乱,之后又屡次败于曹操、袁绍等将手中,然而此时我陛下崛起于荆楚,平江东,据巴蜀,得雍凉,后又与处在彷徨之中的匈奴联合,终于让匈奴部族再度发展起来,然则匈奴单于呼厨泉得志猖狂。竟然毒害了左贤王刘豹,即两位王爷的生父,陛下乃念在两位王爷父子之情,强行留下呼厨泉,却将匈奴交付两位掌控,如此慷慨,既是出于对令堂的宠爱,亦是出于对匈奴的友谊。”
邓艾见自己说出“合则两利。战则两害”这句话的时候,刘全忠和刘存孝的眼中尽皆一亮。不由得暗暗感叹道:“陛下这句话的确是石破天惊,令人赞叹,就连这两位匈奴之主都是大为认可。”
紧接下来,邓艾决定趁热打铁,便进一步劝说道:“之后陛下全力相助匈奴,因此贵部才能迅速发展。占据了幽并之间广袤的土地,然则现在竟然有些眼界不开阔的小子劝两位大王依附曹魏,对抗我大汉,实在是浅陋可笑,且不说两位一旦如此。令堂于陛下面前左右为难,即便陛下原谅令堂,两位请想一想,以曹魏之力,自身尚且难保,如何能保两位安全?两位一旦听信这些浅陋之言,结果只是令大汉延缓几年统一而已,然则与匈奴部族,却会带来灭族之祸,末将言尽于此,何去何从,还请两位细细思量。”
说完之后,邓艾对着刘全忠兄弟略一拱手,便要离开。
却见刘全忠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笑着说道:“士载今日一席话,某胜读十年书,其实某心中依然忠于父皇,只不过是想要借士载之口,为我部族找一个借口而已,实不相瞒,现在司马懿已派遣使者前来我营中,许诺封某为匈奴单于,并扶助某族群占据漠北之地,除此之外,他还答应与匈奴世修盟好,永不相犯,呵呵,这样可笑的条件以为我就会答应?且看我当着士载的面将那使者斩杀,以表示对父皇的忠心。”
邓艾却摇手说道:“大王不应如此,那司马懿既然是一片诚意,大王自也应该擒住末将等人,向那使者表示合作的诚意。”
刘全忠闻言怫然不悦的说道:“本王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效忠父皇了,士载再如此相试,实在是有些不够意思了。”
却见邓艾笑道:“末将并非相试,而是实言相劝,请大王想一想,如果大王不表示出足够的诚意,那司马懿如何会相信大王?如若司马懿不相信,我们如何能够乘其不备而对其发动突然袭击?”
“哦哦,原来士载的意思是……哈哈,本王糊涂,恕罪恕罪。”刘全忠笑了笑,随即就下令道:“来人,速请征西将军霍峻、辅汉将军郝昭前来帐中议事。”
片刻之后,便见霍峻和郝昭尽皆来到,对刘全忠拱手说道:“不知大王唤我等何事?”
刘全忠呵呵笑道:“霍将军、郝将军、邓将军,今日曹魏司马丞相派使者面见本王,欲同本王合作,共同对抗大汉,只要本王答应,便封本王为匈奴单于,并且帮助本王夺回漠北匈奴故地,又与本王世修盟好,永不相犯,不知诸公以为何如?”
却见三人对视一眼,立刻同时说道:“不可。”
“哦?有何不可?”刘全忠面色一沉随即问道。
但听得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