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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惊愕的瞪著近在咫尺的俊脸,因为太过震惊而忘了反应,直到唇上湿热的触感渐渐烧融了她的意识,迷失在那缠绵的气息中。
她的滋味真是美妙,甜美到让他舍不得放开她。
好半晌,在尝遍了她的唇之后,夏威宇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她。
她瘫在他的怀抱里,急促的喘息,好一会儿,神智终于清明,意识回到现实,忙不迭的推开他。
“你……你怎么可以随便吻我!”胡玮伦又羞又怒的瞪著他。他竟然又吻她!“这不叫赔罪,这叫做占便宜!”
“咦?是这样吗?可是很多女人都抢著要我的吻,我以为我的吻很有价值呢!”他装傻的问。
“你都这样动不动就吻人的吗?”胡玮伦心里颇不是滋味。
“你是笨蛋啊!”他没好气的吼,“我又不是花痴,我活到二十七岁,让我主动献吻的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妈,一个就是你!如果我的吻这么简单就能得到,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嗄?”她张著嘴,楞楞的瞪著他。
“这样你应该了解我的吻有多珍贵了吧!”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应该了解他对她的不同了吧!来吧来吧,扑进他的怀抱吧!
这个男人真是自大得可以,看她怎么整他!
“你是说你以前都是吻男人吗?”她故意问。
夏威宇脚下一颠,差点跌倒,错愕的瞪著她。她刚刚说了什么?以上那些对话,为什么会让她得到这种结论?
“胡说八道,我干么吻男人啊!”他气急败坏的吼。
“不是吗?”
“当然不是!”
“那你是把我当成你妈妈啊?”胡玮伦下了结论,“想想也对,我的确是在做老妈子的工作,不过……你都这样吻你妈吗?”憋著笑,欣赏他错愕震惊的模样。
夏威宇翻了一个白眼。“当然不是,是吻脸颊!”他又不是变态!
“算了,那与我无关,不过你以后不要再随便吻我了,毕竟‘吻’对我的意义不一样,那是恋人才能做的事,知道吗?”拍拍他的头,她转身走进厨房才允许自己偷笑。
哼哼,他不说清楚讲明白的话,她就装傻装到底!
他不敢置信的瞠大眼,这下彻底无言了。
这个笨女人,她自己都说吻是恋人才能做的事了,难道还不了解他的意思,竟然还拍他的头,把他当三岁小孩啊!
这个笨蛋!气死他了!
“胡小姐,早安。”
“早安,许妈妈。”
“胡小姐早啊!”
“早安,陈伯伯。”
早晨,胡玮伦穿著T恤、短裤,脚踩著慢跑鞋,如同往常般在小公园里绕著步道跑步,沿途和许多邻居打招呼,前后左右也有人一起慢跑。
“胡小姐,听说你在帮住在你对面的夏先生工作,是不是真的啊?”二楼A座的李先生问。
“对啊!”她老实的回答。
“他的脾气好像很差,你不担心他有暴力倾向吗?”三楼A座的林先生问。
她微微一笑。“你们误会了啦,他没有暴力倾向,只是比较没耐性,天生大嗓门而已。”
“这样啊!”两位邻居先生对望一眼。
“胡小姐,听说夏先生在当牛郎耶!你知道吗?”三楼B座的沈太太说。
“嗄?”牛郎?胡玮伦楞了一下。
“对啊对啊,听说他在当牛郎,平常还有一大堆女人找上门,他身上那些高价位的东西都是女人送的,钻表、钻笔、名牌衣服、鞋子等等都是呢!”五楼A座的徐太太说得煞有其事。
“还有他那辆休旅车,听说是一个董事长夫人买给他的。”四楼B座的吴太太说。
“还有这栋公寓听说也是女人送的,以前他都住一个多月或两个月,就会失踪一段时间,然后又出现,听说都是陪那些女人出国旅游去了。”六楼B座的吕太太参与八卦行列。
“你们误会了,夏先生是在一间PUB工作。”胡玮伦试著澄清。
“是你被骗了啦胡小姐,上个礼拜我在大楼门口,看见他坐上一个女人的车,之后他不就一个礼拜没回来吗?就是陪那个金主去旅行啊!”
“不是的,上个礼拜是因为他妈妈生病,所以他赶回家去探望他妈妈的。”如果夏威宇那种对人不假辞色、又超没耐性的人可以当牛郎,那还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胡小姐,你太单纯、太好骗了啦!”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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