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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你就会越疑惑。索性不如静下心来,好好跟着几位长老学习,下个月的祭祀之日,自然就会知道一切。”
自从来到南疆以后,祭祀这个词她听了不下十次,可每次都听得一知半解的。还有一次甚至是从前厅走廊经过时,不小心听到几位长老的谈话,那个时候,几位长老的声音压得极低,情绪似乎也有些低迷。
许多部落都会有一些祭祀的活动,大多都是祭奠一下本族信奉的神灵,祈求上天庇佑等。她倒也没有想得太多,如今再听到这个词,她却不得不想。为什么面具人会说等到祭祀之日她就会知道一切,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将来的路该怎么走?
不知觉的,话题又回到了起初的那个。
“你快点告诉我,到底有没有办法可以离开?”两人相处得久了,倾珂与面具人说话也会随意很多,只将他当做一个朋友来对待。即使他是那个打破自己原设定路线的人,但这并不影响自己对他产生好感。
这种好感由最初的熟悉感延伸而来,时间一长,她更加发现自己对面前这人有一种强烈的依赖。
面具人只是沉默,并不答话。倾珂恼怒的逼问:“阿真,你若是再不告诉我,我就……我就哭给你看。”
很多事情,倾珂心中都有数,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明明是不会得到答案的问题,她却乐此不疲的询问,每日至少能问上两三次,再面具人的接连摇头之下,才肯罢休。
这样一闹起来,内心的压抑轻了不少,不再是那种乌云压顶的沉重。
☆、24颠覆性的秘密
等,无止境的等待。
与面具人料想中的一样,倾珂的确比较喜欢下一任课程,可这种喜欢并不能打破她心中的愁绪,每天苦着一张脸胡思乱想。
这次教她的这位长老是比较温和的性子,与她说话也是礼仪俱到,绝不会动辄黑脸。倾珂也客气的还礼,耐心的跟着他在一座阁楼里呆了三天。三天的时间,她熟悉并且记下了南疆的所有图腾标志,不同的图案代表不同的身份。
其中包括各个等阶的令牌,长老将所有的令牌图样全部拓印在纸张之上,厚厚的一叠交给倾珂,让她辨识。
仔细的看了会儿,就发现了其中一张特别眼熟。猛然想起来,这不正是面具人所有的赤炎令么?真正的赤炎令牌只有她的手掌大小,那天又是黄昏时候,上面的图案并且看的太真切。这时拿着一张巨大的图纸,图案上的每个细节,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长老,每种图案代表不同的权力,那这赤炎令呢?”面具人告诉过她,赤炎令一共三块,分别统领着三股势力,而他们只听命于一个人。
那长老慈祥的笑了笑,转身看着那图样:“赤炎令乃是我部落中最高权力的象征,他们是真正的守护神。”
倾珂一惊,最高权力?
“那么几位长老所有的令牌呢?难道没有这赤炎令厉害么?”
“这两种是不一样的。赤炎令只听命于一人,而我们长老却是为整个部落。”
听完之后反而越来越迷糊,无法理解。倾珂茫然的看着他,长老从剩下的图纸中找出一张来递给她。倾珂看过之后发现两种图案相差无几。
“你现在看的这个图案就是我们长老的令牌,你看它与赤炎令的区别在哪里?”
认真的将两张图纸进行比对,终于发现了不同之处。两个令牌的图案一眼看过去可以说是几乎相同,可在这种图纸上进行放大之后,稍微细心就能看出不同的地方来。
“这两种图案乍的一看很相似,但是它们的走向不同,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并且,它比赤炎令少了一部分图案。”倾珂想起来那次,面具人给她看了赤炎令的神奇之处,在夜色之中能渗出赤金色的光芒,就像河流一样顺着那些刻下的痕迹缓缓亮起。
倾珂虽不会雕刻之术,画画却是难不倒她,只要顺着这些痕迹看去,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它的先后顺序。而她刚才说的缺少那一块,正是图案的右下角处,缺少了一朵精致的扶桑花。
她一直就很奇怪,为什么赤炎令上面会有扶桑花的标志,并且刻得极为精致,此时看着长老令牌,上面却没有这样的扶桑雕刻。
“为什么长老的令牌没有这朵花?”
“这便是赤炎令与其他令牌的最大区别,也是它最终权利的象征。三个赤炎令的主人只听从一人的调度,那个人的象征,正是扶桑。”
倾珂的手心出了细密的汗,将她捏住的纸张浸湿,画那图腾的笔墨上等,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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