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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说:“那你可得学着坚强点呢,以后不要因为思念我而痛哭流涕哦。”
程酌又笑,温柔地抚过少年的发丝,躺在旁边抱住他:“睡吧,今天上课辛苦了。”
云礼好奇地轻声问:“哥哥,你会哭吗?我从来没见过。”
程酌淡声道:“很少,因为没什么用。”
真是很令人心疼的回答,他中学时就失去妈妈,离家出走跑去陌生的国家,无论是哭还是笑,恐怕都没谁会在意吧?
这样想着,云礼反倒有点想哭。
他侧身靠得更近了些:“以后可以哭,因为有用了。你一哭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那真是谢谢你。”程酌又笑,动听的声音在深夜格外低沉:“可惜幸福过头的人,是完全不会想哭的。”
鲤鱼
离开东港大学后, 云礼和杨西西见面的机会自然少了许多。
但他们的视频还在坚持录制,而且数据越发不错,算是动荡生活中唯一的好消息。
这日杨西西神通广大, 约到了一位同志大网红的父母。或许因要面对长辈的原因,前去采访的路上, 她和左星臣都有点紧张, 不停地商量着该说什么。
倒是云礼挺自在, 微笑地拎着摄影机跟在后面。
杨西西忽问:“是不是不该打扰你复习?”
“没关系,就当偶尔放松了, ”云礼眨眼,“特别是美术,程酌哥哥说我不能用力过猛。”
“三句话不离程酌, ”左星臣立刻吐槽, “娇妻文学代言人。”
云礼生气:“你——”
“呵呵,”杨西西在旁怪笑,无情八卦道, “那你整天缠着青泽老师算怎么回事?舔狗文学吗?”
提起之前那位眼盲cv, 云礼惊讶:“诶?你小子!当时我就觉得你不太对劲。”
向来不可一世的左星臣可疑地慌乱起来:“关你们屁事!”
瞧见黄毛酷哥脸红耳热的模样实在有趣, 云礼笑得更加嚣张。
左星臣斜眼瞪他:“你不是说要到网上公布性别吗?到时候可别被骂哭。”
云礼僵住表情, 而后叹息:“是啊,等下借我摄像机用用……骂就骂,都是我活该嘛。”
用假性别忽悠粉丝是极微妙的错误, 的确很可能被口诛笔伐, 杨西西护短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别怕, 到时候我帮你说话!”
其实比起自己遭受抨击, 云礼更害怕影响到身边人,他摇头拒绝:“千万别, 不管怎样我都能承受的,已经脑补出他们会说什么了。”
杨西西微微叹了口气,只觉得这位朋友实在天真,却又不知该如何提醒。
帮忙录制过那么多次视频,竟还是第一次亲自操刀剪辑,过程比云礼想象中麻烦许多。
当晚他愁眉苦脸地研究着软件,只想把自己的道歉加工得逻辑清晰、态度诚恳。
没想正入神时,云画师软件忽然冒了个泡,竟是那位名字只有一串英文乱码的大佬。
他不由直起身子飞速打字:“老师好!”
实话实说,在网上画涩图对程酌而言已经成为了恶劣的游戏。
卸掉现实生活中的种种光环,画些随心所欲的东西,无非是无聊时刻的放松罢了,早就脱离最初想要了解用户的初衷。
他本以为不再压抑对云礼的欲望,便会不再想勾勒那些色欲十足的想象。
可不知为何,自苗寨回来之后,反而越来越乐此不疲,即便没有土豪下订单,也自发地涂出不少出圈作品,可惜大部分都被管理员无情删除了。
至于这次桑雀借口手伤复发、没力气完成而转过来的订单,程酌并未多想,只主动问:“你想画什么?”
头像是只鲤鱼的“甲方”立刻发来一长串寒暄:“是这样的,我想先问问老师可以画攻嘛tat没有质疑老师的意思,但是您的作品都是少男少女,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现在的小朋友真有意思,程酌淡笑打字:“可以。”
网友立刻发来张照片:“那就照这个体型画哦,麻烦老师了。”
刚喝了口威士忌的程酌直接被呛到,立刻扯过纸巾,边擦边盯着自己的遮脸照片惊魂未定:这可不是什么参加活动的现场照,而是他在家中厨房做饭的偷拍。
鉴于这辈子只给一个人做过饭……
程酌再度点开小鲤鱼的头像,几度欲言又止。
甲方等不到回答,急性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