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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半。
程冯冯痛苦地咬着牙,手腕上已经擦破了一大块皮,鲜血涔涔地冒出来,却被那玉镯快速吸收进去,没有一滴血滴下。
我感到不可思议,这玉镯居然吸人的血……
程冯冯脸色越来越白,看到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么诡异的一幕,身体无力地坐倒在地。
我发现玉镯在不断吸收涌出来的血,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摸出一包纸巾,用纸用力按压在程冯冯的出血的手腕上。
“看样子得去医务室了。”
程冯冯无奈地看着我,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她在安静和沫雅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把程冯冯送到医务室,我们都没离开,看着校医把程冯冯手腕包扎好,我心里隐隐蹿起一股寒意。
那玉镯太邪性了,砖头都拍不碎,照这样下去,程冯冯的手腕必定要废掉,而且玉镯吸血,这可有点不寻常了。
我让安静和沫雅先送程冯冯回寝室,便直奔维修室去了。
维修室地处学校的最北角,非常难找,好不容易找对地方了,里面却空无一人。
我想这个时间,维修工应该都午休了。
我站在门外,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不禁想那玉镯是那么诡异的一件东西,恐怕用铁钳都不一定弄得断,难道要一天天看着玉镯越变越小,最后勒断程冯冯的骨头么?
我越想越觉得脊梁直发寒,感觉背后似乎有什么阴寒之物在悄然靠近。
我猛地转身,条件反射地做出防备的动作,然而站在距我一米之遥的不是别人,而是贴心保护我三年之久的柳若依。
昨天晚上一别,这还是我今天第一次看见她,她依旧神情寒冽,瞳孔没有丝毫神采。
“四喜,我已被召回冥界,很长一段时间内不能继续保护你的安全,你保重。”她一字一句地说,语气无起无伏。
她要走,我没办法挽留,毕竟她在冥界是有要职在身的人。
趁着这个机会,我问她是否知道程冯冯手上的玉镯来历,她想了想,冷声说:“那是块血玉,里面镇压着冤死的鬼魂。”
听到冤死鬼这个词,我的头皮一下子就炸了起来。
柳若依不慌不忙,继续把她知道的一一向我道来:“那块玉的主人应该是含冤而死,她的血浸染了那块玉,因冤气过重,主人的魂魄应该被镇压在那块玉里。”
“镇压在玉里?”我不明白。
她接着说下去:“玉本身就是避邪之物,但它染了血气,再加上主人的冤魂作祟,年代久远便形成了现在的血玉。”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倏地想起那只玉镯里隐约可见的红血丝,这才恍然大悟。
“那玉镯要怎么砸碎?”
“砸不碎,一旦戴上,就要喂食它鲜血,没有血,它会不断地缩小,直到嵌进戴着玉镯之人的皮肉里,吸食足够的血。”
柳若依的解释我听得稀里糊涂。
“是不是有足够的血,那只玉镯就会膨胀变大?”
“可以这么说。”
我用力一拍掌,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了,有血就行,可是要从哪里去找那么多血?
“什么血都行?”
“不尽然。”柳若依静默几秒,一本正经地说:“只要跟玉镯的主人年纪相仿的人的血都可以。”
“你知道那玉镯的故事?”
“听说过。”
“跟我说说?”
柳若依眉头皱了下,显然有点不耐烦了,犹豫几秒,她还是把她所知道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跟我说了一下:“玉镯的主人年芳十六,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民国初年,她被迫嫁给了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被老头子当贱奴一样的作践,最后咽不下这口怨气,割腕自杀了。”
割腕自杀……
我不禁想起今天沫雅跟我提起的那个割婉自杀的女学生。
“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柳若依把话说完,向我深鞠一躬,作势要走,我忍不住叫住她。
“能不能麻烦你转告一句话给大哥哥?”
她点了下头,神情幽冷地睨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她:“我希望大哥哥近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看见他,请把我的话带到。”
她愣了几秒,追问:“为什么?”
“……”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总而言之,我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想再见到冥司,他毫不留情地把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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