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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立。
一个是“花间狐”龙生,他是来安排藏身处的,却不料被钉上了,以他的机智狡诈竟然没发觉被人钉梢,足见这钉梢者是专家。
另一个是“天涯浪子”韦烈,由于客栈小二李大头告的密,得悉了司马茜被污辱的经过,激愤欲狂,誓要逮到这邪恶者才甘心。另外两个在暗中截击的是王道和洪流,他俩等于是韦烈的两只看不见的手臂,能不现形就绝不现形。不用说,能钉紧狐狸的梢是王道的功劳,对跟踪打探玩江湖门道他的专长,而且可以说已经成了精。
“花间狐”龙生最忌避的便是韦烈,而现在很不幸地已经对上了,他也明白暗中有人,想脱身是难如登天。
“韦兄……”出口才两个字。
“你不配跟我称兄道弟!”韦烈早已铁了心,如果不是为了要从对方口里究明真相,他已经把这头色狐剁碎。
“韦公子,在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很快就会明白!”
韦烈心里的怨毒怒愤已经凝固成了形,他深深明白不能给这只狡诈的色狐留半丝余地,色狐身后还有个女魔“鬼脸罗刹”,一丁点疏失就会后悔无及。“呛!”地一声,长剑出鞘,他平素是不轻易拔剑的,而现在他更主动采取非常手段,即使糟蹋司马茜的不是他,他仍然是帮凶,光凭他平日作的孽就足以死一百次而有余。
“韦公子,你……”花间狐亡魂大冒,他心里很清楚,说什么也不是韦烈的对手,剑出鞘,目的不问可知。
韦烈多一个字也不愿说,手中剑电闪划出。
“花间狐”疾闪,想不到韦烈的剑可虚可实,在他一闪之际,剑势倏变,玄奇得无法想象,双臂一麻,然后是剧痛,左右肩各中一剑,他“哎!”了一声,倒跄两步,身后正好是一棵粗大的枫树干,猛一挫牙,侧翻……
“躺下!”韦烈暴喝一声,剑势不变,只换了式,以极奇奥的剑法,从完全不可能的角度指向下盘。
“哇!”地一声惨叫,“花间狐”的身躯才翻过一半,便跪了下去。
这一剑斩碎了他的右膝骨,这一来,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如果有人来救,除了背便是抬。
他够狠,居然没哼。
韦烈直立在他身前。
“现在你插翅难飞,好好回答问题。”
“韦烈,你……自命正派武士,居然……”
“住口,对付你这等武林败类,邪恶肖小,这样已经够仁慈,听清楚,你要是不实话实说,我要你一寸一寸地死,死得像一只倒在路边的野狗,现在开始回答问话,方一平、冷元忌你们是一路的?”
“不……错!”
“爷们联手的目的何在?”
“……”花间狐不答。
“说!”韦烈暴吼,踢出一脚。
“啊!”花间狐惨叫,这一脚正踢中他的伤脚。
“快说,不然划烂你的脸。”剑尖已指向他的脸孔。
“花间狐”连连咬牙,突然下了决心,他走的是邪路,但也是江湖成名人物,死了命一条,不能窝囊像一条狗。
“好,我说,是方一平拉我入伙,为了‘宝镜图’。”
“你们已经如愿……”
“没有,从何说起?”
韦烈是将话问话,他并不知道鬼计谋图的是谁。
“真的没有?”
“我已落在你手,没有为别人掩饰的必要。”
这句话情在理中,韦烈相信。
“你知道紫娘的真正身份吗?”
“知道,凌云山庄的千金司马茜。”
“既然知道,你还敢作出那等人神共愤的事?”韦烈的眸子里杀光闪闪。林子里的月光是散碎的,他的目光变成了散碎月光中最亮的两颗寒星,如果你在暗夜中看过猫眼豹目,便能体会到是什么情况了。
“你……都知道了?”
“不错!”
“其实,这谈不上人神共愤,只不过……”
“住口!”韦烈真想一剑朝这色狐的心中扎下去。“在你这等人眼里,女人的名节尊严根本不存在,对不对?”
“韦烈,你不必……太得势凌人,我姓龙的在江湖上虽然声名不佳,但也不是鼠兔虫豸之流,由你不当人看。何谓人神共愤?司马茜乃是方一平有名份的未婚妻子,我受他之请做做戏,希望能挽回她的心,这算过份吗?”
他说的,是土丘凉亭作戏的那一段。
“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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