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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情是一场赌博,红了眼的人都拿器官下注。阿语和我妈吵了一架,一声不响地就申请去了澳洲。我在国内动了许多关系才把她的去向找到,要是她再从澳洲跑了,我可就束手无策了。我有些担心自己这次做得过火了,她又从来擅长掩饰自己的心思。”程浩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尽管相处不过半个小时左右,这个认知也让她很吃惊了。
“这么说,你用美男计了?”林惜南不怀好意地上下瞟了瞟他,觉得他这副长相应该还是能入色圣女的眼。
程浩苦笑:“我也没办法了,威胁利诱柔情蜜意哪一样没试过,结果她还是不肯乖乖听话。”
林惜南噎住了,反正五月份才正式去联合国报到,便答应下来。随后难免由人而己。如果她曾完全交出自己,他们是否还会走到今天的局面?那是不可能的,他和谭进总算是有一点相似的,比她还要保守,一定要她嫁了他才肯要她。真正的无所谓才是最可怕的吧,所以他们无论如何不接受她对自己的无所谓。
程浩负责的是法译英,林惜南这一年的苦日子绝不是白过的,加之专业知识过硬,翻起来十分自如。小组的组长是个法国人,叫Aron,她去的第一天会议结束后,便和她搭起讪来。
其实在法国待了八个月,怎么会没有人注意过她?不过她当时实在是被法语课业搞得一丝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了,唯一还有些印象的是一次公话亭事件。那日她在公用电话上跟景晓阳聊天,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不过刚刚及她肩膀的高度,愣是守在一旁听了一个多小时,手肘撑着电话亭,手掌则支着额头,摆出一副很闷骚的成熟样子。她以为他也要用电话,询问了好几次,小男孩儿都说慢慢用,没关系。最后她放下电话时,小男孩儿很绅士地说:“美丽的小姐,我是否有那份荣幸请您喝一杯卡布奇诺呢?”
她当场石化掉,消化了好几分钟才控制住表情,开始礼貌地拒绝他。谁知小朋友缠人得紧,非得要请她喝咖啡不可,为了这件事他已经跟着她好些天了,扬言她若是不与他约会便跟到教室去,甚至连她住哪儿都一清二楚。无奈,她只得与他在咖啡屋里坐了一会儿,当然,借口去洗手间把费给付了。大概这举动伤到小朋友自尊了,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
Aron这个名字是启发的意思,描述的是不高但是英俊的男人,诚实刻苦,有责任感,是个有效率的个性沉静的领导者。那位法国人与他的名字基本名实相符,除却个性沉静一条实在搭不上边。他刚及而立,身材偏清瘦,个子也就175左右,眉目俊秀,倒是下巴上那点青影为他增添了些成熟的味道。其实他不是专职的翻译,本职工作是投行的高管,现居纽约,这次本是来开会,结果因为人太随和了,被好友临时拉来应急充数。半个月的被迫相处后,林惜南总算也适应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示好者。得知她五月份将去纽约,Aron乐得当即拥抱了她,相互留了电话号码,说是到时候接机。
会议结束后,离五月尚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林惜南收拾了行囊,准备回去看看老林。临行前,把从卢浮宫和巴斯大教堂得来的限量版纪念册寄给了陈静溪作结婚礼物,顺便包了个不算小的红包。
没想到回家后出了点事。院子里那位结婚四年出头的大哥骑摩托车出了车祸,遗言都没来得及说便去了。妻子才二十五岁,扔下三岁的小女儿小雨就跟人走了。出车祸的那位本是独子,父母都上了岁数,黑漆漆的屋子里,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对着一个灼灼红颜的小孩儿,着实可怜得紧。林惜南去看他们的时候,隐约知道些事情的小姑娘身子一扑便抱住她双腿,仰头瞪着俩水汪汪的大眼睛问她:“惜惜姨,爸爸妈妈是不是都不回来了?”她蹲下身子与小姑娘平视,手臂环着她柔柔的小身子,如若无物,悲从中来,心下一动,说:“惜惜姨会常常回来看小雨的好不好?”
老林为了帮着照顾那小姑娘便从寺院搬了回来,比起什么都不懂的那两个老人家,老林确实让林惜南放心得多。在家的日子里,看着老林抱着小姑娘教她认字,忽然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干了一年的泪腺终于又湿润了一次。临走时,她说:“爸,我在纽约安个家,然后我们住在一起好不好?我会有自己的孩子,你也这样教他读书认字。三年的时间应该够了,到时候小雨也可以去那边读书。”
老林默不作声,点点头,但她还是看见了他眼里泛出的点点光华,于是泪水潸然。
第三十六章(上)
美国纽约、英国伦敦、法国巴黎、日本东京并称世界四大国际大都会,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整个世界,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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