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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打,他还乐得喝了蜜一样。锻炼的时间一长,效果是各种各样的好啊。不只是体力精力上去了,心境开朗了,精神头足了,便是气色也好了,面色红润有光泽,她常常看着文件就能听到萧文翰在一片寂静中忽然咽口水的咕咚声,通常后续就是落入魔掌惨遭蹂躏,直到星星之火即将燎原,肇事者呼啦啦一下子逃离现场,丢下一句话:“媳妇儿啊,你太诱人了,我这就赚大钱把你娶回去藏起来。”
除去自己的事情,林惜南也没忘了萧文翰可忙着呢。空闲又不想练习的时候,就做足份的午餐晚餐或者水果沙拉带去公司分给整个组。这种时候并不很多,但每一次去那个累得狗一样的开发组就跟过节发到肉骨头似的。萧文翰在一帮介于男生与男人之间的男性生物怨毒的目光里跟林惜南闹,林惜南不想在外面太亲密,他就一定要缠着她搂搂抱抱。一两次下来,林惜南学聪明了,一分完食物就去跟少得可怜的两个女生扎堆,萧文翰在别的女生面前从来都是自闭症儿童,只好一边写程序一边幽怨地瞟她。这个后果自然是出错,被组长狠批,被组员笑话,林惜南威胁再也不来了,这才收敛一些。约定好,他不缠她,但她得待在他一臂之内。
一坐近了她就有些敛不住心思,分明是拿了他的书在练习视译,看着看着就被他专注工作的神情吸引了。浓眉轻微地拧着,眉心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川字,黑漆漆的眸子里闪着不知名的光华,随着眼珠的移动而流动,有了生命一般,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带得颊边的肌肉鼓起一点点,很是可爱。她几乎都要忍不住拿手描摹一番了,然后就有人忽然出个声,当然,不是因为注意到她的小心思而故意弄的。
后来又发觉他们都不穿正装的,因为这个新成立的小公司本来就这么一个组,连个打杂的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制度了。于是,她也会想象一下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是什么样子,很自然地就联想到洋娃娃般的小女孩儿踩了妈妈的高跟鞋的情景。很久很久以后,她忽然再想起这时的想法会很有抽自己的冲动,因为事实证明,这人穿上西装完全可以用某个很烂俗的骂人话来形容:衣冠禽兽。哦,远了,那是后话了。
六月二日,林惜南便二十五了。萧文翰本想请两天假陪她出去转转,林惜南不想耽误他,便假装气呼呼地瞪他:“我可是又老了一岁!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萧文翰却当了真,相当郑重地捧着她的脸看进她眼里说:“我很遗憾没能早几年出生,以至于让你等得这么辛苦。”林惜南能说什么?其实她也没有一心等他,她也在做自己的事。所以,只能扭头躲开他温热的手掌,抹泪罢了。后来他又常常缠着她闹,说什么十八岁的男人看二十一岁的女人,二十二岁的男人看二十五岁的女人,二十七岁的男人看三十岁的女人,三十岁的男人看三十三岁的女人其实感觉没差,永远都是优雅美丽成熟知性的,那些小动作尤为可爱,同时,还很……魅惑。他们那时都没有发觉,萧文翰无意间说出来的那几个时间,恰恰是他们这段关系最明显的几个节点。
八月底,林惜南在萧文翰的千叮万嘱中坐上了回J市的车。沿途满目的苍翠中,想起临行前他哀怨地瞅着她说,不要跟别的男人说话,别人搭讪你不许理会,不要吃别人递过来的东西,不要……然后忽然间就笑起来。对面那位估计是被她吓到了,问,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她愣一愣,回过神来,说,我男朋友。
回到家后,先去寺院看了老林,老林仍旧和老和尚一起玩,但已不似上次分别时那般超凡脱俗了,林惜南遂放下心来。返程前去墓园看了看,把木牌上的灰尘拂去,芳草萋萋满园,静谧安详一片。林惜南在石阶上坐了许久,却只说了八个字:“岁月静好,长愿如此。”
第三十三章(中)
再回校就已正式开学,林惜南不再是旁听了,每日里突然就忙得不可开交。从早上六点起床到晚上十一点回公寓,一天里几乎是停也停不下来。上午学习翻译理论或者跟老师练习交传同传技巧,下午做翻译兼职挣生活费,一周也有一两天随老师们去会场实习,晚上在练习室待足五个小时才算安心。回去后还得浏览新闻获取最新消息,也得关注英语网站,保证自己掌握的语言没有陈旧落后。柴院长对她要求颇高,要她能把法语学到B语言的水平,实现A…B、A…C、B…C语言间的无障碍转换。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她原本也没奢望过,但经他一提,野心也滋长起来,因此,本就紧紧扎扎的时间表又紧了一大圈。
这样的情况下,林惜南便是吃饭都没有十分钟以上的时间,哪还能回公寓做饭。提出搬回学校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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